顾云思眨了眨酸痛的眼睛，抱住双腿把头埋在膝盖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的不知道吗？”栾清颜知道顾云思这是在逃避，“这个视频早在五年前就被删干净了，你刚回国没多久，就能拿到这个东西威胁我，少不了背后有人帮你。”

顾云思只是埋着头不说话，栾清颜也不急，她伸手摸了摸粗糙的水泥墙壁，捻了捻指尖上的灰尘，“说起来这个位置，还是你找到的，这里曾经是房氏的产业吧？”

随着栾清颜的话音，顾云思的肩膀明显抖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