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秋怒喝道:“满口胡言,大夏在陛下与公主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你妄图扰乱大夏,罪该万死!”
两人激战正酣,洞外的士兵们也逐渐占据了上风,将黑袍人杀得节节败退。
此时,李锦绣在城中也有了新的发现。
她在排查一户可疑人家时,找到了一本加密的账本。
账本上记录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数字,似乎是黑夜阁的资金往来账目。
“快,将此物带回学堂,让精通此道的学子研究一下,说不定能找到关键线索。”
李锦绣急切地说道。
回到学堂,学子们围坐在一起,对着账本仔细研究。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破解了其中的奥秘。
“公主,这账本上显示,黑夜阁与境外的一个势力有着密切的资金往来,而且他们近期还购买了大量的物资,准备用于更大规模的动乱。”
一位学子汇报道。
李锦绣脸色凝重:“看来这背后的阴谋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
必须立刻通知将军。”
她连忙写了一封书信,命人火速送往山谷。
山谷中,赵春秋与“夜枭”的战斗仍在继续。
“夜枭”渐渐露出疲态,招式也不再像开始时那般凌厉。
赵春秋瞅准机会,一剑挑飞了“夜枭”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略显稚嫩却充满阴霾的脸,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你……你究竟是谁?”赵春秋惊讶道。
“夜枭”见面具被揭,恼羞成怒:“我乃黑夜阁阁主,今日虽败,日后必卷土重来!”
就在这时,李锦绣的书信送到。
赵春秋看完书信,心中大惊:“原来你们还与境外势力勾结,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
他不再留情,使出全力,几招之下,将“夜枭”斩于剑下。
随着“夜枭”的倒下,黑夜阁的黑袍人顿时群龙无首,纷纷四散逃窜。
士兵们乘胜追击,将他们一网打尽。
赵春秋走出山洞,望着山谷中逐渐平静下来的战场,心中五味杂陈。
这场战斗虽然胜利了,但他知道,大夏面临的挑战并未就此结束。
回到城中,李锦绣早已等候多时。
两人见面,对视良久,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慰与疲惫。
“将军,此次多亏了你,大夏才得以转危为安。”
李锦绣感激地说道。
赵春秋连忙行礼:“公主言重了,这是末将分内之事,若不是公主英明决策,统筹全局,也不会有今日之胜。”
李锦绣微微点头:“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从账本上看,境外势力仍在蠢蠢欲动,我们必须加强边防,同时彻查国内与境外势力勾结之人。”
“公主所言甚是,末将这就去安排。”
赵春秋应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夏上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整顿。
边防线上,士兵们日夜巡逻,警惕着境外的一举一动;城中,官府加大了对可疑人员的排查力度,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学堂里,学子们也没有松懈。
他们在苏文的带领下,研究着各种新的知识,为大夏的未来储备力量。
一日,李锦绣来到学堂,看着学子们朝气蓬勃的脸庞,心中满是希望。
“诸位,大夏的未来就靠你们了。
如今虽暂时击退了敌人,但我们仍需努力,让大夏变得更加强大。”
李锦绣语重心长地说道。
学子们纷纷起身,齐声应道:“公主殿下放心,我等必不负所望!”那声音洪亮而坚定,在学堂的上空回荡,似是誓言,穿透墙壁,飘向远方。
李锦绣微笑着点头,目光扫过每一位学子,眼中满是期许。
她深知,这些年轻的面庞承载着大夏的未来,是破晓时分穿透阴霾的曙光。
苏文此时上前一步,微微拱手道:“公主殿下,臣近日在整理古籍时,发现了一些关于机关术与兵法融合的记载,若能深入研究,或许可为我大夏的军事防御增添新的助力。”
他说话间,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古老的智慧在现代战场上大放异彩。
李锦绣眼中一亮,“哦?苏先生快快说来。”
她急切地说道,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似也在为这新发现而雀跃。
苏文清了清嗓子,详细解说道:“古籍中提及,可利用机关巧设陷阱,与常规兵法中的诱敌、埋伏之术相结合。
例如,在城外的要道上,暗设机关弩阵,佯装败退引敌军深入,待敌军触发机关,再从侧翼包抄,可收奇效。”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正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
一位学子忍不住插话道:“先生,如此精妙之法,只是这机关的制作与布置,怕需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我大夏如今虽有学堂相助,可资源方面……”话语未尽,眉头已微微皱起,眼中满是忧虑。
众人闻言,皆陷入沉思。
李锦绣踱步片刻,抬头道:“资源之事,本宫自会与父王商议,全力筹措。
当下,这研究切不可停下。
苏先生,你挑选几位擅长机关术与兵法的学子,组成专项小组,即刻着手研究。”
她的声音坚定有力,不容置疑,似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诺!”苏文领命,转身面向学子们,开始挑选人员。
一时间,学堂内气氛热烈,学子们纷纷自荐,都渴望能为大夏出一份力。
与此同时,赵春秋在边防线上也未闲着。
他亲自带领士兵们加固防御工事,日夜操劳,风沙吹红了他的双眼,却未曾磨灭他的斗志。
一日,巡逻的士兵抓获了一名形迹可疑的商人。
此人自称是来大夏做生意的,但眼神闪烁,言辞间颇多破绽。
赵春秋坐在军帐中,目光冷峻地看着眼前的商人,“说,你究竟是何人?来大夏有何目的?”他的声音低沉,却如洪钟般震人心魄,军帐内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商人吓得瑟瑟发抖,“将……将军,小的真是商人,来……来卖些丝绸布料的。”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湿了衣衫。
“哼,卖丝绸?那你为何在边防要塞附近徘徊,多次窥探我军营地?”赵春秋一拍桌子,怒喝道。
桌上的茶杯被震得晃动,茶水溅出,溅湿了桌案上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