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以前没见过你呀,我是尤婉清,是尤家的千金,一起喝一杯呀?”
尤婉清一直都是这样,瞄准猎物主动出击,就算得不到,也会用别的方式得到,当初她就是这么得到薄言礼的。
刘牧驰一听是尤家的人,并没有拒绝,他也是想替自家老大出口气,敢诬陷他们老大还把人关进精神病院,不要命的东西。
尤婉清见男人不拒绝,得寸进尺,一只手已经落在刘牧驰的胸膛。
尤芜替刘牧驰恶心,她大步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向后一拉,躲过尤婉清的咸猪手。
她眼神如寒冰般冷酷,声音却平静而有力。
“尤小姐,请问你对我的男伴是有什么想法吗?”
尤婉清再次见到眼前这个与尤芜长得几分像的女人更加不悦,她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不屑的笑容。
“只是你的男伴而已,又不是你男人,就算是你男人,我也势在必得!”
刘牧驰此刻觉得自己像个商品一般,就算他是尤芜的小弟,那他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小弟呀。
他刚想开口辩驳,又被尤芜抢了先。
“之前就听人说尤小姐的男朋友是从薄家晚宴上勾到手的,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尤小姐的‘魅力’,这样,你出个价,要是价格合适,我就把我男伴让给你,就是不知道尤小姐敢不敢?”
薄宴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尤芜挽着刘牧驰宣示主权的样子很不爽,很不自觉地走到他们身旁,恰好听到她这些话,震惊!
这是一个小小设计师能说的话吗?当众把自己老板卖了?
“给你十万,这人我要了!”
尤芜大笑了起来,也吸引了不少人过来。
她突然拔高了音量笑了起来,瞧着不少人围过来,她开始演上精彩大戏。
“什么?尤小姐要出十万买我男伴一夜,尤小姐是不知道我男伴是谁吗?”
尤婉清冷哼一声,显然还不知道自己眼下已经处于陷阱之中。
“我管他是什么人,我尤婉清今天要定了!”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尤芜再次笑了起来,“我可听说尤小姐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呀,而且你男朋友还是薄家的人吧,刚好薄总就在这儿,尤小姐确定要当着薄家人的面找别的男人快活?”
小样,跟她斗,还嫩了点呢,在尤家被欺负半年,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拿捏呢。
旁边围过来的人搞明白事情原委,已经议论纷纷。
“天呐,尤家千金怎么这么不要脸呀,十万块就想要东风总裁陪她一夜?这是不把薄家放在眼里呀。”
“我之前就听说过她的光荣事迹,我跟你说,她男朋友说的好听是薄家少爷,其实就是薄家的私生子,还是没被薄家承认过的。”
“真的要笑死人了,在东风的晚宴明目张胆地勾引晚宴主人,尤家是不想在京市立足了吗?”
“以前别人跟我说尤家千金嚣张跋扈,今日算是见识到咯!”
尤婉清听到旁边的议论声,面色惨白,不可置信的看向尤芜,她竟然被人耍了。
她伸手指向尤芜,眼里充满了愤怒,“你敢耍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咱们走着瞧!”
“那我可等着哟,别让我等太久!”
看着尤婉清飞快逃离了宴会厅,尤芜别提多爽。
薄宴臣就站在旁边,面色难看,这个女人太大胆了。
一句话把君越东风两个集团老板都拉下了水。
“尤小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曝我薄家丑事,还把你自己的老板拉下水,刘总,你这员工可不得了呀!”
可不就是不得了么,刘牧驰哪里敢说个不字呀,他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薄总见笑了,今日看在我的面子上希望薄总不要和我们公司的小职员计较,小尤,你给薄总赔个不是,敬杯酒吧!”
尤婉清出了宴会厅是越想越生气,她见不得尤芜好,所以她又折回来,买通了晚宴的工作人员,让他在尤芜的酒杯里加点料,她要让尤芜在所有人面前出丑。
工作人员正好端着酒杯过来,他看着尤芜拿起那杯加了料的酒满意离开。
尤芜拿着酒杯看向薄宴臣,“薄总,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呗!”
薄宴臣向来都是女人脱光了站他面前都能坐怀不乱的人,可今儿个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已经做了很多反常的事情。
“下不为例!”
两人一起喝了酒,这事也算是翻篇了。
一刻钟后,尤芜明显感觉自己身体异样。
她走到刘牧驰身边,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快步离开,她得赶紧去医院。
薄宴臣瞧着没意思,与刘牧驰打了招呼也离开了。
车子刚开出去不到百米的地方,他看到尤芜很不对劲地扶着旁边的广告牌。
他让司机停下车子,降下车窗询问。
“尤小姐的酒量似乎不太好……怎么才喝了两杯就醉了呢?”
尤芜正愁打不到车去医院呢,看到送上门来的便车,过去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完全不理会薄宴臣是否愿意,朝着前面司机招呼,“麻烦送我去医院!”
司机也是破天荒,第一次见有人敢这么不把他们老板放在眼里,转身看向薄宴臣。
看到薄宴臣点了头,这才踩油门朝着医院开去。
“麻烦开快点,我好热……”
薄宴臣微微蹙眉,看尤芜这个样子,肯定是被人害了,他往旁边挪了挪,生怕殃及到他,毕竟他见识过尤芜的勇猛,她是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尤芜难受极了,她在出酒店的时候已经给自己施针缓解,可这药效过于猛烈,这会儿已经压不住。
突然,小手触碰到旁边的薄宴臣,他身上冰冰凉凉的让她十分舒服,忍不住向他靠了过去。
“薄总,帮帮我……”
“尤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再靠过来就给我下车!”
尤芜被这么一唬,脑袋更不清醒了,整个人朝着薄宴臣身上靠去。
下一秒,冰凉的身子没碰到,尤芜头脑顿时清醒,整个人被薄宴臣一把推到车子另一边,脑袋撞在车门上,很疼。
司机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这女人真勇啊,难道不知道他们老板是京圈佛子,从不近女色?
瞧着距离医院还有段路程,尤芜赶紧从挽起的头发里扯出一根银针,又在自己的几个穴位用力施针,缓解,压制。
这一幕,再次把薄宴臣震惊到了,这个女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他刚刚就不该让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