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抬手将温夕扔到了沙发上,紧接着欺身而上…
温夕想起来却被他紧紧压着动弹不得,男人温热的大手在她身上摩挲,“放开我!”
“我不准你走,你就走不了。”
许肆克制着自己心头的愤怒,望着面前的女人。
她把他当什么?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然后说扔就扔?
就算是玩玩,也应该是他跟她玩!
男人的声音变得愤怒,“你想用钱打发我?谁教你这样对我的?”
温夕皱眉,也不挣扎了。
无非就是被他多啃几口的事儿,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亲过。
她伸出手随意抚了下许肆衣服的褶皱,这个男人…今天有些失态了。
温夕笑的妩媚,纤细修长的食指在男人胸口画圈,“别说那么难听啊…这三年你又没吃亏,我还给了你分手费…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他不再言语,直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直到温夕感觉到许肆撕扯她的衣服…
她再也没办法淡定了!
温夕不安的手撑在许肆胸膛,想把他整个人推起来,“别这样!够了!”
许肆仿若没有听到温夕的声音,下一秒滚烫的泪珠砸在了许肆的手臂上…
许肆顿住,扣住温夕的肩膀,将人拉起来抱在怀里,他明显有些手足无措,“哭什么?别哭,我…我就是太生气了,吓唬你的…”
温夕垂着头将眼泪擦了,掌心蹭过脸颊的那一秒带起一抹得逞的笑。
她装的。
许肆眼神中是再也掩盖不住的占有欲,这次却没有动手动脚,“你就非要说那些难听的话气我,我生气了,你又委屈,哪能前后都是你的理?”
温夕有些无奈,许肆难缠的很。
许肆声音有些暗哑,最后一次耐心的对她说:“温夕,别闹了。”
温夕看着他,微红的眼眶露出认真思考的神色说道:“徐肆,是你不要再闹了,还是说你真的爱上我了?”
温夕清楚男人不会娶她,她一个星期前就看到了他家里人催他回去订婚的信息。
她可不愿意当什么小三,还是要快刀斩乱麻。
许肆眼角挑起,熟悉的人便会知道这是他发火前的征兆,“条件。”
温夕不明所以地问:“你说什么?”
许肆将人带近了几分,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他在温夕面前从来都是刻意收敛身上与生俱来的强势,刚才还能勉强的装一下,可如今他却连装也装不下去了。
他低沉的嗓音响起,“留在我身边的条件,你随意提。”
“要钱、名誉还是地位…”
温夕沉默不语,这倒不是她不想提,许肆几斤几两她还是知道的,就算提了他也做不到。
许肆见她不说话,咬着牙道:“你以后就算嫁人不可能找到比我更…”
温夕抬起手指捂住了男人的薄唇,声音带着诱惑,“嘘,你闭上眼,我认真考虑一下。”
男人下一秒便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温夕眼里露出笑意。
他太可爱了,还是那么好骗。
她在江城并没有什么太值得留恋的东西,要说人嘛,眼前的男人算一个。
就在许肆闭眼的这几秒,温夕拿着包包没有留恋的走出了包间。
许久都没传来女人的声音,就连鼻尖那抹属于温夕的清香也逐渐消散。
许肆催促道:“想好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团空气,许肆猛然睁开眼睛,房间里那还有女人的影子。
他挥起长臂将大理石桌上的酒瓶子全部扫到了地上,愤怒的声音在包间响起,“温夕!你又耍我!”
许肆摔门去追,却被旁边的人拦下了。
拦住许肆的人看到他冷漠的眼神,顿时埋下了头,仿佛这样就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将手中的电话递了过去,闷声说:“少爷,老爷子的电话。”
许肆将手机放在耳边,眼睛早已经去寻找温夕了。
他没有看到温夕的身影,眉头皱了皱,“爷爷,你有事儿?”
另一旁的许老爷子敲着拐棍,佯装生气道:“臭小子!你这什么态度,没事儿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许肆语气淡淡地说:“你没事我就挂了。”
许老爷子立刻坐不住了,连忙说:“等等!你明天回来一趟,有大事儿。”
“什么事儿?”
许老爷子捋着自己的胡子,慢悠悠的说:“我给你安排了一门婚事,你还记不记得,过几天就是订婚宴了,赶紧回来。”
许肆本就因为被温夕甩了烦心,一听老爷子又旧事重提整个人早已烦躁不已。
他利落地说:“不去。”
隔着电话都能听到许老爷子拐棍敲击着地面的声音,“你个臭小子,明天必须给我回来!”
“回不去,有工作。”
“你放屁!你有什么工作?你告诉我那个破江城有什么工作值得你许总亲自去?”
许老爷子情绪激动地说:“我告诉你…你不回来我…”
“老爷子!老爷子怎么了?快叫救护车…”
电话那头传来着急忙慌的声音,听的许肆心头一紧,老宅的张妈拿起电话,声音焦急,“少爷,老爷子晕过去了…”
许肆皱眉,黑着脸回头对身边的人说:“留两个人在江城,务必找到她。”
他到要回京都看看这老爷子要干什么,还不死心。
许肆扯出一抹凉薄的笑,回去就回去,但是把人吓哭了他可不负责。
随后目光投向旁边被压着的琪初,琪初正挑衅的看着许肆。
这让许肆脸色又黑了下来,对着旁边的人命令道:“把这家伙给我送回精神病院,别再让他跑出来了。”
另一边,温夕刚出酒吧。
迎面撞上了一堵肉墙,她吃痛一声都来不及发火,一股烟草味便扑鼻而来。
那人单手拉住她,毫不怜惜的将人塞进了副驾驶。
“谁啊!你有病?”
主驾驶的门被打开,温夕坨红的脸上明显一愣。
那张脸她可太熟悉不过了…
她偷偷看照片看了不下千万遍的人!
温夕拉回思绪,理了理凌乱的秀发,酒也醒了大半。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