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陆这些年来,身边总有朋友会问我:柏哥,回归前的香江,真的像电影《古惑仔》那般混乱吗?
每次遇到这个问题,我都会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微笑而过。
电影都有被美化的部分,现实往往更加残酷。
20岁之前,我以为我的人生会像我的父亲一样,在香江这片土地上竭力求生,一辈子活在辛勤与贫穷之中。
直到1985年7月21日。
我始终铭记这一天,从这一天起,我的命运发生改变。
“小柏,吃完这碗离别面你就回去,这件事不要再牵扯进去,我们惹不起的....”
薇姐将两碗云吞面端上桌,坐到我对面,脸上挂着苦涩的微笑。
薇姐本名叫邱薇,她比我大五岁,是我的邻家姐姐。
从爷爷辈起,我们两家的关系就十分要好,我爷爷和她爷爷是生死与共的战友,都是参与过抵御倭寇战争的英雄。
后来,因某些原因两位老人背井离乡,跟随队伍退到岛上,为了生活几经周转后,又定居香江。
这些年来,我们两家相处的就像一家人一样,她对我也像亲弟弟般热情,贴心。
从十三四岁进入青春期起,每次面对发育成熟,柔情似水的薇姐,我都会羞红脸颊。
她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妩媚且迷人,高挺的鼻梁为那精致的瓜子脸增添了几分立体感。
尤其是那性感饱满的红唇,微微上扬时就像带着魔力一般,甜美到动人心弦。
无数次午夜梦醒,我都在幻想着与薇姐的春宵一刻,那时候我也逐渐意识到,我是一个‘大’人了....
四年前,她妈妈重病,需要花好大一笔钱治疗。
为了给母亲治病,她嫁给了一个大她三十多岁的富豪。
她母亲的病治好了,可结婚不久,那个男人喝酒驾车却出了意外。
薇姐也成为了寡妇。
婆家人说她克夫是扫把星,将她扫地出门。
她拿着男人生前给她的钱,在屯门区在买了一套平房,做起了花店的生意。
随着香江‘新市镇’发展概念的不断进行,薇姐的花店也被列入了拆迁名单中。
三天前,我逃离了九龙城寨那个三不管的贫民窟,想到屯门找份工作,刚好遇到一伙暴力拆迁。
本想着看会儿热闹,结果在暴力拆迁的几户人家中,我看到了那个让我魂牵梦萦,却多年没有联系的女人!
“我走了那帮人再来强拆,你怎么办?”
看着薇姐那张娇美脸庞上的愁容,我于心不忍。
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遇到危险时把心上人弃之不顾,一个人逃之夭夭的呢?
如果我真的走了,我还配叫个男人?
“我已经想好的,同意他们的赔偿,配合拆迁。”薇姐拿起汤匙,将她碗中的云吞分给了我。
“他们才给五万,这个价格不能妥协呀!”
按照花店的位置和面积,拆迁补偿在十五万左右,可对方仗着自己是地头蛇,有官方背景做保护伞,欺压百姓,把价格压的极低。
甚至低于了当初薇姐购房的价格。
别人拆迁能暴富,可薇姐遇到的拆迁不仅要赔钱,经营许久的花店也要关门,这是我无法容忍的。
“他们是古惑仔,咱们普通老百姓斗不过的,算了...”薇姐无奈的摇了摇头。
“凭什么我们是普通百姓,就要受委屈受欺负!”
我抓住薇姐冰冷的手,态度严肃:“薇姐,只要我在,就没人能欺负你。”
薇姐白皙的手被我握住,她娇躯一颤,看向我的双眼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小柏...”她想要抽回手,却被我牢牢握住。
“薇姐,我想保护你。”
我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早已埋藏心底多年的告白。
薇姐是我青春期就暗恋的女人,无数次我也幻想能够得到她,如今上天再次将机会赐予我,我一定要珍惜。
“小柏..我是一个寡妇,我们...”薇姐没有继续说下去,她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在乎的!”
我紧握住她的手说:“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面对我询问,她苦涩一笑:“都过去了....”
薇姐回避开我炙热的目光,起身准备收拾碗筷。
“我喜欢你,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我伸出手,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手掌贪婪的留在她的脸上。
我知道,她是喜欢我的。
只是碍于我们两家的关系,碍于她寡妇的身份,她没办法克服自己的内心,所以才拒绝我。
“我...”
薇姐看着我,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讲,却卡在她的喉咙中说不出。
这是我期盼许久的机会,我不想再等待她的许可。
没有多余的废话,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直接吻向了她的唇。
接触的瞬间,我的身体就像触电一般酥麻,这一刻,我等了太久太久。
‘唔...’
薇姐双手推着我肩膀想要反抗,可在我猛烈的进攻下,她的力度越来越小,渐渐地,她的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与我热吻起来。
终于吻到梦寐以求的爱人,这种快感让我贪婪到无法割舍,哪怕是一个呼吸的空闲都让我觉得漫长。
二十五岁,正是女人步入成熟性感的年纪。
看着她如醉酒般绯红的脸,那热吻时妩媚动人的享受表情,我整个人都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