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与柔软的微风落于南映城,微风吹落了几片桃花枝叶上的花儿,随风微微落下。
雾雪夜斜靠于桃花树旁,双手微微怀着胸正在熟睡,这调皮花儿似是想将他淹没,但当他微微的动了动身,这调皮的花便落在了地上。
他缓缓的睁了睁眼,微微的伸了个懒腰,朦胧间去府中的池水旁洗了洗脸,
随后他跃上了那颗最大的桃花树上,落于树枝之间。他用手将遮住视线的桃花树枝移开,看着房间中熟睡的他们,
雾雪夜道:“昨日的夜间,当真是累了他们,真是抱歉……”
他又微微的动用灵力,鲜红色的灵力化作红色的雾随风而行,便使这座府邸内之人,陷入了更加深度的睡眠。
随后雾雪夜笑了笑道:“那么预祝诸位,好梦!今日便我一个人先去了。”
他从树上跳落了下来,一股因落地而起风儿将花瓣吹起,随后又落于地面。
雾雪夜向府中门口走去,旁边有两位熟睡的侍卫,他化作一缕红色的星光消散,又出现在门外。
雾雪夜挥着扇子皮了皮道:“还是有灵力的好玩啊,真想让他们也看看呀,可惜不能这么狂。虽说那人能保我不被天雷劈,太过放肆估计那人也是拦不住天道的。”
他跃余空,于房屋之顶行走。
这座城之中的清晨,街上的集市也是很热闹的来来往往的行人,玩笑打闹的孩童。
还有着一位小毛贼?还有一位见义勇为的大侠?
雾雪夜发现有一个人偷了一个姑娘的钱袋,但随后被来往的一行人发现,他被擒了下来那钱包也交还给了那个姑娘。
到了城主府的门口,看了看两旁并没有守卫。他缓缓的推开了门,
门开了倒是另一番景象与这位城中景象格格不入,有些过于朴实了,如果门上不挂着牌,任谁也不会相信这里是城主城
这座府邸的门是十分华丽的,可这里面却十分清冷像是十多年前的老房子,但尚且在干净整洁。
他轻轻的摸了摸院子里的竹子,这颗竹子似乎活了有十多年了。
这个院子很大,有许许多多练剑的痕迹,这里曾经或许是住着一对师徒的。
雾雪夜听到身后有脚踩在草丛的声音,突然间他一疼便昏了过去。
等他缓缓的睁了睁眼,意识朦胧之间他动了动脚,听到右脚上有着链子与地面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又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名侍女道:“城主,他醒了。”
当眼睛能看清楚东西的时候,他只看到了,一名少年跪坐在窗边,他的头发披散着,沐浴在阳光之中像是一位翩翩公子。
那少年向他走了过来,等见到他的时候他不似少年之风华,那少年人淡淡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来我的府中?”
雾雪夜坐在地上,用手摆弄着脚上的链子,似是想将它拆下来可怎么弄都弄不掉,当他想微微凝聚灵力时,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剑刃也会当刻消散。
那名少年道:“回答我的问题,这链子你拆不下来的。”
雾雪夜听到了他的话将手搭在膝盖处倚于墙边道:“你很喜欢锁着人讲话吗?传闻城主大人迎取了一位美娇娘,所以我来问问是否真的很美?”
那个少年道:“我与你既不是亲友,也不知你的姓名为何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雾雪夜并没有着急回话,只是站起来又半蹲了下去,想将那链条子拿下去。
那名少年又道:“信不信由你,你真的打不开的,换姿势也不行。”
雾雪夜轻轻的笑了笑,随后向他走近将他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抵在了他的喉间。
那少年道:“拿着我的剑,杀了我么?”
惊的那名侍女拔出了手中的剑,但那名少年一手将她拦了下来。
又道:“但你杀不了的。”
雾雪夜道:“用手不行,那边用你的剑如何?”
说着他拿手中的剑将脚上的链子斩断。
随后又道:“或许你喜欢锁着人说话,但我不喜欢被锁着和别人说话。”
那名少年笑了笑道:“我这里已经有很长时间不曾来客人了。
你倒还是第一个自己闯进来的如此勇气可嘉,你这个朋友我要了。”
他向雾雪夜行了一礼道:“我名戴洛殊。”
雾雪夜也向他行了一礼道:“在下雾遥字雪夜。”
随后雾雪夜将他的那柄剑插回于他的腰间道:“那么,既以为友可否……。”
雾雪夜的话并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戴洛殊道:“你这人来他人府内看人新娘,真是有趣……
不过那自是可以的,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戴洛殊为他引路,他们走到了一个房间内,里面装饰十分喜庆。似乎是在为明日的婚典做准备……
可当雾雪夜打开了门床上坐着一个瘦弱的女子,她的手腕处绑着一个链子,将它牢牢地固定在床上,他的眼睛上有着打转的泪花,十分惹人怜惜。
那姑娘回过头看了看他们,目光停留在戴洛殊的身上,那一之刻便将被子捂在了身上,似是躲起来就不用看到这个魔鬼了。
雾雪夜走了过去微微的弯了弯身子道:“姑娘,放下被子吧!你怕他?可为什么……”
那姑娘看清来人将被子放了下来轻轻道:“你能带我走吗?”
她的乱头发蓬蓬的,衣服道是干净整洁。
戴洛殊走了过来道:“无人会带你走,他今天只是来看看你,如果发现你逃我打死你!”
她缓缓的张了张嘴似乎是要喝水,雾雪夜将桌子上的水杯拿了起来给了她,那女子喝了口水道:“我还以为你能禽兽到将自己的妻子给一个外人……哈哈哈哈哈。”
她苦笑着,狂笑着似是在笑命运的苦难。
雾雪夜看着戴洛殊道:“这姑娘是很美,但外界传闻你们的关系十分好,可如今……是什么情况?”
戴洛殊看了看他道:“世间传闻皆不可信,但也不可不信,时间十几年前了……”
一场微雨过后幼年的戴洛殊与一名大约十三岁的少女还有他的兄长,于此山间游荡,少年童心对这世界事物都是十分好奇,此时的他才八岁。
稚童时期的他对着兄长有着些许依依不舍道:“青,你这次去升仙门修行要多长时间啊。”
他少年时期的声音青涩稚嫩很是好听,令人想戳戳他的脸。
戴洛殊的兄长用手轻轻的掐了一下他的脸随后又摸摸了他的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阿殊你要快快长大哦,等到了年岁,为兄带你去升仙门修好不好。”
幼年时期的戴洛殊十分天真的道:“好,我等兄长回家,也等冰冰姐回来和我玩。”
那少女眉眼温和道:“嗯,阿殊我会和师父回来的。”
这一声阿殊,一声兄长,一声师父十分好听令人欢喜可,那他们终究是没有再回来了。
这日月轮转,四季交替。一等便是十多年,没有人知道,正在等待他们的人心情如何,大抵是无尽的思念吧。
戴洛殊缓了缓又道:“我也曾经去过升仙门,可门中之人说兄长带着徒弟游历人间还没有回来叫我等或者修到天渊出师再离开门中
我为此每日拼命的修炼,拼命的修炼,就想着有朝一日能找到他,与他并肩同行。可我找到他的时候只留下了一具冰冷尸体和污言秽语……,
那句污言秽语便是她,这个人便是兄长的徒弟单冰冰说的!”
此时他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他控制不了拔出恒月剑嘶吼道:“我杀了你,杀了你……欺师灭祖,罪不容诛!”
雾雪夜不知道怎么了,他被这句话牵引了一丝情绪,好相一个模糊的背影,也曾说过这一句话
‘欺师灭祖,罪不容诛’
那个背影看不真切,似乎像是一只狐妖,可雾雪夜想不起来,他想不起来,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让他心烦意乱。
雾雪夜忍着这股烦心,立刻冲到了戴洛殊的背面,点了他的穴使他无法动弹。
此时雾雪感觉头像是要炸了似的,他轻轻用手扶着头疼痛使他轻轻的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