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枫驾车来到了言泽的别墅。
他将车停在别墅外的一片树林中,确保不会引起注意。
林枫走到别墅的正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但屋内没有任何回应。
言泽一向谨慎,不会毫无防备地离开,难道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他抬头看向二楼的窗户,发现其中一间房间的窗户仍然透出昏黄的灯光。
此时,夜风轻拂,林枫的衣角随风摆动。
确认没有其他人后,他沿着别墅外墙的管道敏捷地攀爬而上。
终于,他来到了二楼的窗户旁边。
透过玻璃,房间内的情景让他心中怒火中烧。
几个黑衣人围坐在一张圆桌旁,桌上散落着扑克牌和钞票。
他们正在兴高采烈地打牌,不时传出阵阵笑声。
然而,房间的另一侧,一个女人蜷缩在床上,身上满是伤痕,破碎的衣布勉强遮住她的身体。
“大哥,这娘们真骚!兄弟们都是累坏了!”
一个带着黑面罩的绑匪刚满嘴脏话的笑了一句。
可是下一秒就被旁边一个光头绑匪走上来踢了一脚,不满道:“你他娘的刚刚时间最长。”
黑衣男子说话的同时,女人则是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完全不知所措了。
“刚哥…”被踢的绑匪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光头,谄媚道,“这不是兄弟们好多天都没泄火了…憋的慌嘛。”
林枫深吸一口气,破窗而入。
玻璃碎片四溅,发出清脆的响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
几个黑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纷纷转头看向窗户。
“他娘的!你是什么人?”
林枫双眼间闪过一道精光,带着几分煞气嘶声道:“要你们命的人!”
黑衣人冷笑一声讥讽道:“你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就你一个人还想反了天不成?现在跪下给我们磕头,我们可以饶你不死。”
如此难听的话让林枫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眉眼间猛地迸发出浓浓的杀气:“现在滚,否则死!”
众人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仿佛看见了凶神恶煞的老虎一般。
只要敢拒绝,下一刻,林枫会冲过来,将他们碾成肉泥!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光头绑匪大喊一声,率先挥刀砍向林枫。
林枫双手如电,迅速抓住刀刃,用力一拧,刀子应声而断。
他随即一脚踢出,正中光头绑匪的膝盖。
只听“咔嚓”一声,绑匪的膝盖骨断裂,痛得他跪倒在地,嘶声力竭地惨叫起来。
其他几个绑匪见状,也是林枫围攻过来。
林枫毫不畏惧,身体一旋,双手化为铁爪,抓住了两个绑匪的肩膀。
他用力一扯,将两人扯倒在地,紧接着手腕一翻,肘部重重地撞在了其中一人的肋骨上。
只听“砰”的一声,那人肋骨断裂,痛得几乎昏厥过去。
剩下的两个绑匪狂躁了起来,向林枫扑去。
林枫闪电般地闪避,一脚踢出,正中其中一个绑匪的下巴,将他踢飞了出去。
那人重重地摔在墙上,额头撞出一大块淤青,瞬间失去了意识。
最后一个绑匪见状,转身就跑,但林枫身手敏捷,迅速追了上去。
他一手抓住绑匪的后领,用力一摔,将他摔在地上,用膝盖顶住了他的喉咙。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你们这些渣滓,如果不说出言泽的下落,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绑匪们面面相觑,被林枫压制的绑匪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大哥,他背叛了陆总,被关押到了郊区的一处秘密地点。”
林枫松开膝盖,走向圆桌旁的光头绑匪。
光头绑匪瑟瑟发抖,喉咙剧烈的滚动了一下:“我们没有骗你,言泽被关押到了郊区,那里有一座废弃的工厂。”
林枫蹲下身子,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小的匕首。
他将匕首轻轻抵在光头绑匪的大动脉上,冷声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让你的血流干。”
光头绑匪身体抖了抖,哆哆嗦嗦的道:“那个工厂位置深城北郊,那里的工业园区废弃了多年。”
林枫心神稍定,大步走向女人,轻轻地将她从床上扶起。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往后缩。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叫林枫。”
此话一出,那些还未断气的黑衣人都是大惊失色,脸上充斥着无尽的恐惧。
没有想到站在面前的人就是林枫?他的名号在深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一刻,死亡的恐惧充斥在他们的心房。
女人也是听说过林枫,所以心稍稍安定了一些,但依然忍不住眼泪涟涟。
林枫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别担心,已经没事了。”
女人含泪点了点头,用力地抓住林枫的衣角:“求你救救我的丈夫。”
“你放心,我会安全的将他带回来的。”
说着,林枫她抱起来,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下楼梯,穿过黑暗的客厅,来到别墅的大门口。
…
在郊区的废弃工厂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而腐朽的味道。
巨大的厂房内,墙壁斑驳,钢筋裸露。
厂房的中央,吊着一盏昏黄的灯,光线昏暗,投射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在这片光影中,言泽被倒吊在厂房的房顶上。
双脚离地,双手被粗大的绳索紧紧绑住,无法动弹。
下方,一个大铁桶装满了冰冷的水。
言泽的头一次又一次地被黑衣人拽下来,再猛地浸入水中。
每一次他的脑袋被按入水中,呼吸瞬间被阻断,那种窒息的痛苦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裂。
他的身体剧烈地挣扎,发出阵阵痛苦的叫声。
但由于被吊着,他的挣扎显得更加无力。
黑衣老大站在言泽的对面,伸手从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后轻轻地吸了一口。
烟雾在他嘴边弥漫,映衬着他那冷酷无情的眼神。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烟,目光在言泽身上停留了一阵,然后转向旁边的小弟们:“你们看,这小子嘴硬得很。没关系,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走到言泽的面前,用力将他的头再次按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