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这简直是要把人往死里欺负啊!一群人欺负我一个,你们当自己是狼群围剿小绵羊呢?不,简直就是一帮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专挑我这善良的小天使下手,靠北啊!”
王大锤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跳着脚靠在树旁,大口喘着粗气,那表情仿佛遭受了这世间最大的冤屈。
本想着雄赳赳气昂昂地冲向任务地点,把那些个山贼像拍苍蝇一样轻松搞定,然后拿着大把积分在宗门里耀武扬威。
哪成想,居然掉进了这群阴险狡诈的家伙设下的陷阱。
不过他这人呐,总能给自己找台阶下,心里还嘟囔着:“谁让我这心地善良,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光明正大地就去了,中了他们的计,也算是给他们个机会见识见识我的单纯。”
“你们这群瘪犊子给我听好了,过不了几天,我要是不把你们老窝端了,我就把我这王字倒过来写!我就不姓王,改姓汪,汪汪叫的汪!”
王大锤挥舞着拳头,在空中瞎比划着,仿佛那些山贼就在眼前,被他打得屁滚尿流。
可实际上,他现在这模样,就像个刚被欺负了还在嘴硬的小孩。
几天后。
耀阳圣殿。
王大锤跟个做贼似的,脑袋像个拨浪鼓,左三圈右三圈地转了好几圈,确认周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后,才猫着腰,像个滑稽的小丑,急匆匆地往自己住的地方溜。
“王师弟,你这是被鬼撵了吗?跑这么快。”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调侃。
王大锤身体一僵,机械般地转过头,看到是赵师兄,立马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哎呀妈呀,原来是师兄啊,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要打劫我呢。”
“王师弟,我听赵虎说你接任务去了,咋样啊?是不是把那些个坏蛋打得哭爹喊娘,然后带着满满的战利品凯旋而归啦?”
雄大壮挑着眉毛,一脸坏笑地问道。
“哎呀,师兄啊,你可别提了。我这一去啊,就跟进了那迷宫似的,连个敌人的毛都没瞅见。我这不是白跑一趟嘛,就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只能灰溜溜地先回来。我打算过几天再去会会他们,非得把他们揪出来不可。”
王大锤挠着头,尴尬地笑着,心里却在想:“可不能让师兄知道我是被吓跑的,不然我这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以后还咋在这宗门里混啊。”
雄大壮像个老母鸡似的点着头,表示理解:“现在这任务啊,都不好对付咯。那些被圣殿通缉的家伙,一个个滑得像那刚抹了油的泥鳅,有时候能不能完成任务,全看老天爷的心情,运气好了能碰到,运气不好啊,只能空手而归,就像你现在这样。”
“可不是嘛,师兄。我这一趟出去,才发现这世界太险恶了。我在那鬼地方晃悠了好几天,连个鬼影都没捞着,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会隐身术。我这心呐,拔凉拔凉的,只能两手空空地回来。”
王大锤叹着气,那模样像极了霜打的茄子。
突然,他眼睛一亮,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盯着雄大壮,“师兄,你这气血咋这么旺盛呢?是不是有啥好事瞒着我啊?”
一提到这个,雄大壮就像那中了彩票的暴发户,脸上的笑容差点把脸都撑破了:“嘿嘿,师弟啊,这就是个意外,意外。这次宗门奖励下来,我把我那压箱底的钱都拿出来了,换了颗丹药。你猜怎么着?我这一吃下去,就像那火箭要发射似的,‘嗖’的一下就突破到淬体七重啦。”
“师兄,你可别在我这谦虚了。你这是走了大运啊,我都羡慕死了。”
王大锤嘴上说着羡慕,心里却在想:“等我把手榴弹弄出来,我看你还得羡慕我呢。”
“哦,对了,师弟。过阵子咱几个师兄弟打算接个团队任务,这可是个大买卖。到时候师弟你可一定要来啊,咱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雄大壮拍着王大锤的肩膀,那架势像是要带着他去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是雄大壮有意照顾王大锤,圣殿的团队任务奖励那可是相当丰厚,就像那满是金银财宝的宝藏。
尤其是雄大壮突破到淬体七重后,自信心爆棚,就像那吹足了气的气球,想着大赚一笔,自然不会忘了王师弟这个“小可怜”。
“行嘞,师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先不说了,我这心里正乱糟糟的呢,就像那一团乱麻,得回去好好捋捋。我得准备准备,下次出去非得让那些家伙知道我的厉害。”
王大锤现在可没心思多聊,他这脑子里全是手榴弹的事。
上次出去吃了大亏,他就像个赌输了的赌徒,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手榴弹上了。
各回各家。
王大锤之前就像个勤奋的小学生,已经把那手榴弹制作手册背得滚瓜烂熟,理论知识那是杠杠的,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些麻烦事。
这包装材料和火药就像两座大山,横在他面前。
这地方的废铁就像那路边的石头,到处都是,还没人稀罕。
可对王大锤来说,这些废铁现在就是他的宝贝,是他制造手榴弹的关键,没它们,这手榴弹就只能在梦里出现了。
修炼了一晚。
第二天!
王大锤就像个收破烂的小老头,找了些破工具,推着个破小车,雄赳赳气昂昂地就出去了。
“王师弟,你这是要干啥去呀?推个小车,你这是要出去摆摊卖菜吗?”
赵小胖瞅见王大锤这奇怪的造型,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知道王师兄任务没完成,也很识趣地没提这茬。
“师兄,你可别瞎猜了。你忙你的,我去收废铁啊。”
王大锤一本正经地推着小车回答道。
赵小胖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王大锤,眼睛瞪得像铜铃:“王师弟,你没发烧吧?收废铁?你要这破玩意儿干啥?这东西在咱这就跟垃圾没啥两样,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
在宗门弟子住的街道上。
王大锤像个街头艺人,拿着锣鼓,敲得那叫一个震天响,就像要把这天地都给敲破了。
他扯着嗓子喊,那声音大得估计十里外都能听见:“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都来瞅瞅,听听,这可是千年一遇的大好事啊!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一些宗门弟子像被施了魔法似的,停下脚步,像看外星人一样好奇地看着王大锤,不知道这个怪家伙要搞啥名堂。
“这位师兄,你是不是要表演胸口碎大石啊?我都好久没看过这刺激的玩意儿了。我离开老家那都好些年了,就盼着能再看一次呢。”
一个弟子眼睛放光,满脸期待地问道。
王大锤像听到了世界上最愚蠢的问题,翻了个超级大白眼,那白眼翻得差点把眼珠子都翻进去:
“碎你个大头鬼啊!都来看看啊,废物变钱就在这一瞬间!现在我收废铁啦,哪位师兄弟家里有废铁的,赶紧都给我送来啊!一斤……一斤一块耀阳币,这价格可就像那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错过这家可就没下家了。”
王大锤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些弟子里有的穷得就像那教堂里的老鼠,一听说废铁能卖钱,还不得把家里翻个底朝天,就像那寻宝的探险家。
果不其然,弟子们一听这话,就像听到了世界末日要来了一样,震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在他们的认知里,废铁就像那路边的杂草,一文不值,除了炼器堂的学徒拿来练练手,根本没人要。
现在听说一斤能卖一块耀阳币,他们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听错了。
“师兄,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你可别忽悠我们这些老实人啊。我们这可都是辛辛苦苦攒下的一点家底,要是被你骗了,我们可就哭都没地方哭了。”
一个弟子像个胆小的兔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王大锤像个江湖大侠,拍着胸脯保证:“忽悠你们?我王大锤是那种人吗?我这可是童叟无欺,比那白纸还白。有的赶紧送来,时间紧迫,就像那火烧眉毛了一样,一会儿我还得换地方呢。”
这一下,弟子们就像那炸开了锅的蚂蚁窝,全都骚动起来了。
“哎呀妈呀,我前段时间武器坏了,我都不知道扔哪去了,这可咋整?我得赶紧像个侦探似的去找找。”
“对呀,我也得去找找,这东西啥时候变得这么值钱了?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我去,我一天累死累活才挣几十耀阳币,没想到这破废铁能卖这么多钱。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钱啊,我得赶紧抓住这个机会。”
不少弟子都像热锅上的蚂蚁,着急得不行。
以前他们可没想到这些能卖钱,该扔的都扔了,现在要找回来,就像大海捞针一样难。
王大锤站在那像个招财猫,满脸堆笑,心里美得像吃了蜜一样,就像那掉进米缸的老鼠。
他想着一会儿肯定能收到好多废铁,这可都是他制造手榴弹的资本啊。
不过他也知道耀阳币的购买力,这每一块钱花出去,就像在割他的肉一样,心疼得要命。
可一回事,能造出手榴弹,把那些可恶的山贼炸得满天飞,这心疼劲儿就像那一阵风,吹得无影无踪了。
就是这情况有点不对劲,来卖东西的弟子好像有点少啊。
不会是没找到吧。
“师兄,你看我这把剑多少斤?”
一个弟子像个守财奴看到了宝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满是期待地问道。
王大锤瞅着手里那断成三截还生锈的废铁,像个菜市场买菜的大妈,颠了颠,心里估摸,这玩意至少十几斤。
“嗯,这差不多四五六七八斤,算你六斤吧。”
这弟子像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公平的判决,立马跳了起来:“师兄,不对啊,我这好像不止啊。我这剑以前可威风了,怎么可能才六斤?”
“哎呀,这位师弟,你这就不懂了。以前是不止,现在可就止了。你看这剑上这些黄点点,像不像被虫子啃的?这虫子可厉害了,就像那微型的怪兽,专吃铁。”
王大锤指着剑身上密密麻麻有孔的黄色斑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这弟子哪知道生锈这回事啊,他就像个天真的小孩,乍一看,还真被王大锤糊弄住了。
“所以说,你这剑里面都被虫子吃了,重量就轻了。看你是第一笔生意,我这心呐,就像那菩萨一样善良,算你七斤吧,行不?你可知道,像我这样的好人在这世界上可不多了,这就是给你们送福利呢。我这简直就是亏本买卖,就差把自己卖了。”
王大锤心里直嘀咕,啥虫子吃的,这锈得也太离谱了,这借口找得我都佩服我自己。
这弟子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小孩,恍然大悟:“多谢师兄慷慨,那就按七斤卖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皆大欢喜。
这弟子拿着钱,像个中了小奖的彩民,乐滋滋地走了,还想着去找更多废铁来卖。
收到第一笔废铁,王大锤笑得像个刚偷了鸡的狐狸,嘴都咧到耳根子了:“还有没有师兄弟要卖的?发财致富的道就在眼前,就像那通往宝藏的路,错过了可就没喽。这可是你们改变命运的机会啊,就像那鲤鱼跳龙门,跳过去了就是龙,跳不过去还是鱼。”
就在这时,一个一品外门弟子,像个街头的小混混,嗑着瓜子,大摇大摆地路过王大锤这儿,头一歪,瓜子壳就像暗器一样吐到了王大锤鞋上,可他就跟没看见似的,还继续走着,那嚣张的样子就像这世界都是他的。
王大锤可瞧见了,立马像被点燃的炮仗,火冒三丈:“站住!你这也太嚣张了,在小爷面前吃东西,还把壳吐我鞋上,你当我这鞋是垃圾桶啊?连个道歉都没有,你这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教养的家伙?简直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