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棠见月灵去而复返，疑惑，“怎么了？”

月灵垂下脑袋，一脸歉意，低声道：“少夫人，我不小心摔了一脚，弄碎了一瓶避子丸，避子丸脏了，我错了。”

傅念棠摆摆手，安抚道：“别自责了，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就连我也无法保证自己永不犯错，以后注意就行。”

月灵还是很愧疚，少夫人让她去办事，是信任她，她却把事情办砸了。

月灵想了想，又道：“少夫人，我见到了卫一。”

傅念棠顿时一惊，“他看到避子丸了吗？”

月灵思忖片刻，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