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楚飞获得无限体力金手指后,他每天早上都会起来晨跑。
一天十公里,雷打不动,雨淋不改!
而韩诗雨偶然一次遇到晨跑的楚飞。
于是五羊城职校操场就多出了一个晨跑的身影。
其实在两千年前后,人们对健康还是很注重的。
整所职专每天晨跑的人不说多,但也不算少。
五羊城职专三个年级一共有六千名学生,晨跑人数大约六百人左右,达到了十分之一。
虽然这个数目跟后世的各大院校晨跑人数,不在一个量级。
可是你们别忽略了,这是大学扩招前的职专,当时一年才招两千人不到,这两千人中就两百个会晨跑。
这就相当于后世每年招生一万人的大专院校有一千人能早起晨跑。
后世的大专是什么样,相信大家也是知道的,能摆烂不上进,能打游戏不上课。
很多人连三本都考不上,只能读个大专的,就是混张毕业证的心态,跟两千年的大专不能比呀!
少年强则国强,希望各位读者老爷能为中华崛起而读书,能为报效国家而读书。
多看书可明理!多看书能启智!多看书就博学!
老楚是很不支持各位读大专的,读大专还不如去当兵,一样是三年。
读大专毕业即失业,当兵三年争取当上士官,再一步步当上军官,退伍还能转业呢!
这一天楚飞早早来到学校操场,照例跑了十公里。
平时他跑二十圈后韩诗雨也差不多会出现,会陪他跑完剩下的五圈。
今天韩诗雨竟然没有出现,楚飞心想,韩诗雨不是这么没担当的人。
明明约好每天一起晨跑,最近楚飞又没有惹韩诗雨不高兴,应该不会放他鸽子。
第六感让楚飞觉到韩诗雨那边可能出事了。
果然男人的第六感也很准确,韩诗雨确实出事了。
韩诗雨的父亲韩英明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传言。
说韩诗雨被一个黑道大哥包养了,那个黑道大哥还帮她还清了外债。
于是韩英明一大早来到学校找韩诗雨。
女寝进不去就在宿舍楼下大喊大叫,把韩诗雨吓不敢下楼。
楚飞在宿舍等到九点还不见韩诗雨来上班,于是好奇地来到女寝楼下。
只见韩英明大声喊着一些难听的话。
“韩诗雨,你给我下来!”
“我可是你爹!你是我生的,你现在有大老板包养,是不是该给我养老!”
“韩诗雨,你快给我点钱买酒,没酒我头又开始疼了!”
“你就忍心看着你爹这么头疼眼晕的吗?”
这个韩英明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老而不死视为贼,为老不尊视为寇!”
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贼寇在人间呀!
楚飞一巴掌呼在韩英明的脸上,把他嘴都给打肿了。
其实楚飞很想洗白自己,但是他现在才刚重生回来一个月时间。
还是保留了上辈子混社会的处事方式,一言不合就动手。
这个只能让时间慢慢改变他。
毕竟一个人把自己脱光,再纹上身,想要洗掉纹身再穿上西装是件很难的事。
就比如像现在的楚飞,在努力克制自己喜欢动手的习惯,但是对韩英明他真是忍不住。
哪有人这样说自己女儿的,在自己女儿的学校大吼大叫说自己女儿被老板包养。
世界上真有这么狠心的人,楚飞算是见识上了。
上辈子混社会的楚飞听说过很多亲人反目的事。
但是那些都不是他亲身经历,没有韩英明这次来得震撼。
韩英明的思想已经被酒精控制了,已经属于酗酒成瘾了!
酒瘾一上来就六亲不认了!
楚飞觉得这样不行,于是把韩英明给毒打了一顿,然后拖着他来到404宿舍。
回到宿舍的楚飞对着汤天明说道“汤丸去找根绳子来,给这家伙捆上,咱给他戒酒瘾!”
“老大,你从哪弄一老头来呀?”
“这你别管,就去弄根绳子,把他捆住,每天喂他三餐,他不吃就打一顿,三个月后就给他放了。”
“行吧!听你的。”
“楚飞,你把我爸弄哪去了?”
韩诗雨人未到声音先到了。
“韩诗雨,你爹好好的,我给他捆在这了,三个月后他就能戒掉酒瘾了。
你是他闺女,这事得你同意。
如果你同意,我就给你爹戒酒瘾,捆他三个月,每天给他正常喂三餐,等酒瘾戒了,我就把他给放了。
你不同意我就直接把他给放了。”
楚飞向韩诗雨征询意见道。
“我同意!我同意!如果我爸能把酒瘾戒了,我无条件支持!”
如果韩诗雨不同意,楚飞会果断把韩英明给放了的。
虽然酒精上瘾在后世属于精神疾病的一类。
可楚飞也不敢在没得到别人家人的同意的情况下,用这么粗暴的治疗方式呀!
现在有韩诗雨的认可,楚飞就不算是犯罪了,顶多就是治疗手段过激了一点。
如果是其他人楚飞还真不一定能为他们冒这险。
可是韩诗雨的人品楚飞还是信得过的,起码不会拿这事讹他。
解决完韩英明的事,楚飞见今日无事,于是让金宝山三人去继续物色适合的厨师班小弟。
而楚飞自己则是带着韩诗雨去探望她住院的母亲。
韩诗雨的母亲叫罗菲菲,跟韩诗雨长得很像,能看出来年轻时是个大美女。
罗菲菲这次住院其实是韩英明给打的,把她给打骨裂了。
你说这韩英明好歹也是个90年代敢于下海经商的能人。
怎么就一次失败就废了呢?
而且还拿老婆女儿撒气!
当罗菲菲见到跟着韩诗雨来探望她的楚飞时,透露出古怪的眼神。
就像在询问韩诗雨跟楚飞是什么关系。
虽然韩诗雨已经十八岁,但是在这个保守的年代,你不毕业都别想谈恋爱。
但是你今天毕业,第二天长辈们就要开始催婚了!
这就是长辈们的迷之掌控,读书期间不让找对象,一毕业就让你领个对象回家坐坐。
这谁受得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