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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
武侠仙侠 类型2025-02-22 首发时间1.9万 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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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负得正
作者:血魔本章字数:8286更新时间:2025-02-22 18:15:16

江宇龙,过江龙,龙吃蛇,地头蛇。

这句话在十多年前可谓是响彻大江南北,可十年后却无人知晓,知道的一双手都数的过来。

我叫江宇龙,出生名门世家,父母都在政府工作,职位也不低,在老家可谓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可惜生下了我这个冷血生物。

十七岁那年,我亲手将弟弟送到很远的地方,仅因为他摔坏了我心爱的积木,父母得知后崩溃不已,将我逐出家门,并没将我怎么样,不知所踪的弟弟也放弃了寻找,对外称弟弟失踪被人贩子拐跑连带我一起说是叛逆期拿了家里的积蓄跑了。我心生恨意,在一冬天夜里,亲手将父亲砍死,母亲也被我凌辱至死,于是我便踏上了逃亡的路。做完这件事我就后悔了,好歹是生我养我的父母,我竟然这么畜牲,父母对我也不差,好吃好吃喝的都给了我,我几乎是家里的皇帝,可我却干出这种事,属实畜牲行为,竟然还强上了母亲,畜牲啊!但现在已经是追悔莫及。

此事很快传遍整个国家,迅速冲上热度榜首,居民无疑是对我的谩骂讨伐,国家很快对我下达通缉令,还有很多江湖大哥给我下达了江湖追杀令,取我人头者,奖励一千万元。就在我以为走投无路时,被一名世外高人所救。

他将我带到一座山中,这里人骨随处可见,甚至吃的都是人肉,百公里不见人烟。高人总是带着斗笠,让我看不着脸,但我敢肯定他是女人,声音尖锐且沙哑,宛如地狱中的魔鬼。

高人不仅教我阴阳拳还叫我练气、练体,但全是却是被他改良过的,阴阳拳需要和女人不断亲热强化身体素质、心形,直至突破人体极限达到“无极生太极”的境界,实现身心灵的圆满统一。但练气和练体高人没说,但我知道最终境界:练气是内力如行云流水,周身内外全凭真意运用,达到“拳道合一”的至上境界、练体就简单很多,练体一重至九重,第九重边可以单手举起汽车。我感激不尽,可如何修炼阴阳拳却成了难题,高人虽是女人,我总不能和他来个师徒恋吧更何况他还是一个老太婆。

记得当时高人特地从一偏僻小山村抓了一个女人为我修炼。

于是我在高人这里修炼阴阳拳,每天晚上都会和那个女生做爱,直至受不了自残身亡。但这个女生死了就不代表虎国就没有了女人,于是高人便继续抓女人为我修行,直至花了十年时间修炼达到“无极生太极”、“拳道合一”练体九重大境界。

可我越往后面修炼,我的阳气便持续虚弱,直至没有阳气,全是阴气,加上我本身具有的杀气,看起来就像死去的人诈尸,去杀仇人似的。整张脸也白的吓人,没有一点血色。

此时我已经成为成为天下无敌,于是,我又无趣地将高人活活打死,直至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于是我穿上自以为较好的衣物出道。刚开始我压制了自己的修为,成为了普通人,但我发现,现在的社会肉弱强食,是吃人不吐骨头,我便不再伪装,仅花了不到五年时间就拿下了虎国,成为虎过底下皇帝。

江宇龙,过江龙,龙吃人,地头蛇。

我几乎无人能敌,是道上出了名的过江龙、杀神,这句话也达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就连一个人叫了我全名,我小弟便会当街将他殴打然后拖进小树林,之后便自然而然去世的。

可我搞忘了一点,权利是至高无上的。国家组建一个组织——龙组,从各地招安民间高手对付我。

很快,我在一酒店快活时便被一群荷枪实弹的特种兵包围起来,脚步敲击着地面,宛如千军万马。

刚开始我不屑一顾,可看见一大群民间高手聚集在此我才变了脸色,仅仅是变了脸色。但紧接着几个炮弹对准了我、几架直升机在酒店上方盘旋,我才终于慌了神。

我使出全力,才勉强逃脱至一凶猛的江旁,风呼呼吹着打在我脸上,身上的无数伤口隐隐作痛,特别是大腿的几发子弹孔几乎让我痛晕厥过去,似乎上天也在对我悲哀又觉得理所应当,头发杨了起来,在一群人包围中我毫不犹豫跳进江中,宁愿死夜必须让他们废些功夫,就算我尸体被野狗叼走也不愿被国家拖走,就算死也得站着死,也要带着几百个人陪葬。

可想象中的黑白无常冰没有来接应我,严肃的阎王也没有看见,醒来时映入眼帘的确是一小女孩和一老奶奶。

小女孩时孤儿,是奶奶将他捡了回来,然后一点一点养大到现在。现处的地方是偏僻地村子,很穷,这里没有最穷,几乎大家都一样,泥土房、泥巴路,似乎国家都忘记了这个村子。

女孩很可爱,圆嘟嘟的脸白皙的皮肤明亮的眼睛,身子不好脾气大,通过聊天得知她叫李岁安,平平安安,岁岁平安。老婆婆叫李赵楠,身在封建社会,孩裹着小脚,脸上全是皱纹,牙齿非黄,满头白发但很慈祥。

我就在这里住了下来,还结识了所爱之人——柳智敏。这里很美,不仅有充满幸福的家还有心爱的女人,我过上了隐居的生活,没人知道我的过去,也不会有人知道。

我逐渐有了人的感情、人性,懂得同情、爱惜,明白了生命地珍贵,也明白了人人都有尊严,哪怕是路边的乞丐。我不再是十年前的江宇龙,他已经死在了凶猛的江中,尸骨无存,现在的江宇龙,善良老实温柔,活脱脱好爸爸好丈夫,这段日子我也认了女孩喂女儿,拜了老奶奶为妈。即便这样我的脸依旧没有血色,但我爱人不嫌弃,她很美、温柔、善良,虽是个哑巴,但也是我心头肉,白皙的皮肤,桃花眼睛樱桃嘴。

可即便我躲在了这里,还是被国家找到了。

“你好,我是乡政府的,我来为你们办低保。”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大清早来到了我家有门口,大声呦呵:“你邻居都办了,就剩你一家了!是李赵楠家吗?”

“哎呀,坐坐坐!国家变强了呀,为我们老百姓着想啦!”老奶奶从泥土房拿出木质板凳,另一只手处着拐杖,迈着小碎步,兴致勃勃说着。

“对啊老婆婆,国家变强了,没人干惹咱们了!”年轻人怕老奶奶耳背,扯个嗓子大声喊到。

“对——对对!国家万岁!”老奶奶挥舞着双手,笑眯眯道。

年轻人微笑着开始了问话,而我躲在不远处厨房偷听,手上还拿着菜刀。哪个乡政府大清早的来给人办低保,我还没见过呢,显然有诈,现在恐怕还没人起来呢,更何况现在是冬天。喔忐忑不安地停着,生怕是国家找上门来,我这幸福了十来年的日子可就到头了。

年轻人先是正常问话,后面就成了家里人的名字。

老奶奶并不懂这些,便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当说出我的名字地时候年轻人明显呆愣住,动作僵了片刻,很明显就是来找我的。

我走了出去,提着菜刀,但脸上洋溢着笑:“哟——乡政府啊,大清早就来啦,这么敬业啊!”

年轻人看见我,心就好像被揪住似的,震惊不已。

“嗯?你认识我啊?”我笑着问。

“娃,这就是我刚刚说的捡的孩子,当时可可怜了,全是……”

没等老奶奶把话说完我便打断了他的话:“妈,饭弄好了,去叫柳智敏吃吧,我读过书,我去问问。”说罢便往年轻人方向走去,一下子将他拎了起来:“走,咱们出去聊吧!”年轻人不想动弹,但我硬生生将他扯了出来。

出了院子大门,我拎小鸡似的将他单身提了起来,往村口走去,我家里村口不远,也就百来米,很快就到了。我边走边恶狠狠说道:“感紧滚!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跑快点,我改变主意后追杀你,只有死路一条!”说完刚好到达村口,我一下子将他甩了出去,摔了隔四仰八叉:“滚!看见刀了吗?我可不想用来且菜的刀染上热闹学!”我将刀摆在眼前,一字一句威吓道。

年轻人爬了起来,泥土几乎爬满了名贵的西装,单她不管不顾连滚带,很快就到了没了影。

我内心复杂回了家,看着心爱的女人,虽不是亲生骨肉但胜国至亲的女儿和慈祥的母亲,心如刀割。

柳智敏一下子就看见看见了我,阿巴阿巴叫着,双手挥舞让我感觉来吃饭,女儿也可爱叫着:“爸爸~快来呀,好好吃呀。”妈一脸慈祥看着,并未多说什么。

我无奈叹口气,微笑着走了过去,开开心心地吃了早饭。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就在我蹲在灶台,热水洗碗时,那个年轻人又回来了:“老奶奶,手续办好了,每个月俩千块钱低保!对了,我亲戚这里有份工作,你们家男人要吗?”年轻人垫气脚,望着屋内,西装革履显然换了一套,更加让我相信国家是来抓我的。

我打开厨房门,大喘着气,眼神犀利盯着年轻人,巴不得现在将他塞进灶台,给他烧死。

年轻人与我对视上,连忙看向围墙那里,方才松了一口气对着我说:“小哥,我这儿有份工作,你需要吗?”说话间老妈女儿爱人也一同出来,一脸兴奋。

“可以呀,一个月多少嘛?”老妈兴致勃勃问。“远不远,能不能常回来,我就这一个儿子。”

爱人夜挥舞着双手,“啊啊啊啊”地叫着,大概意思就是说工作地方安不安全。女儿抬头见年轻人看不懂爱人的行为,便对着年轻人说我妈妈问你,工作地方安不安全。女儿从小就有一个聪明的脑袋,又讨人喜,不仅是爱人的翻译员还是家里的点子女王。

年轻人眨着眼,听完后便给出了答复,一儿三保证我的安全,和资金高,给老妈乐的眼睛总是眯着,笑的合不拢嘴,母女俩也被老妈笑声传染也龇个牙笑。

我不忍心打扰这温馨的场面,便没出面组织,而是含笑着看着这慕。笑中带着杀意,仅对于这个不知好歹的年轻人,带着温柔,是为家人高兴。我当然知道围墙后面后年轻人的靠墙,但又会怎么样呢,当年至少一千个民间高手围打我,我依然能全身而退,安然无恙,更何况是一万个人,我依旧不放在眼里,尽管我隐退修为倒退,又会怎么样呢。

年轻人是不是飘向我,生怕我突然冲过来,提着手中菜刀给他砍死,但我怎么会这么做呢,我不可能在我家人面前动手,特别是李岁安面前,他还小怕会有心里阴影。

“爸爸,你有工作啦!”女儿眼里止不住的喜悦:“你有钱了可以给我吃好多糖葫芦吗?这可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东西,我以后要把它当饭吃!”紧接着女儿画了一个大圆,可爱极了。

“可以,怎么不可以。”我微笑着答应女儿的要求,爱人也牵着女儿的手,满眼宠溺,老妈只是一味地笑,虽一句话没说,但显然,她现在十分开心。

糖葫芦,女儿觉得糖葫芦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东西是因为她只吃过糖葫芦,酸酸甜甜。家里穷,并没有什么收入,收入全靠种植庄家去卖或捡垃圾卖钱,买不起什么玩具好吃的,但爱人对这个无血肉关系的女儿疼爱极了,省了好久才给她买了一串糖葫芦吃,我当然支持爱人的行为,因为我俩结婚八年还没有属于自己孩子,于是爱人断定自己没有生育能力,因为这件事哭了好久知道李岁安叫了他一声娘,她才开始振作起来。记得当时女儿可高兴了,蹦蹦跳跳,在人群中穿梭,宛如一只白皙的小兔子。

“但是呢那个活很重要又缺人,最好是今天就走,那活抢手的很,怕今天过了就没名额了,我还是靠关系争取的呢。”年轻人站了起来,对着我道。“小哥,你今天能走的掉吗?”

“我和我爱人商量商量,你继续在院里坐着吧,或者说继续和你亲戚商量商量。”说完,便拉着爱人的手进了屋,李岁安想跟过来,却被老妈拉住了,继续陪着年轻人。但年轻人脸一阵白一阵红,明显读懂了我的话,心虚的看向围墙外面。

“柳智敏,你想我出去吗?”我拉着柳智敏坐在了炕上,含情脉脉道。

柳智敏手笔画着大致意思就是最好去,李岁安快读小学了,没学费。

“好好好,去去去!我这一去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恐怕要很久了,这也快过年了,真舍得啊,不怕我找小三耐不住寂寞呀?”我开着玩笑,整理一下柳智敏脸上的鲢鱼发。

柳智敏闻言狠狠掐了我一把,疼的我直叫唤,掐完还做出气鼓鼓的模样。

“好啦好啦,逗你的,帮我收拾衣服吧,今天走呢。”我抱住柳智敏,希望在被抓前好好抱抱柳智敏,搞不好,我这一去就会不来了。

柳智敏推开了我,继续笔画着手意思就是不用收拾,他们会发。回来的时候把被子这些戴上,免费的不要白不要。

“好!”我将柳智敏手拉了过来,狠狠抓住。

我俩就这样含情脉脉对视着,都舍不得对方,就好像要生离死别似的。生离死别形容现在,倒也没错,我知道国家的手段,无期还算是小的了。

就在我一咬牙,准备接受国家的审判时,柳智敏却将我拉到了房间,抱着我亲了起来,我呆愣片刻,便回应着。

离别,好好告别是少不了的,我俩再床上缠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走了!”我穿好衣物,含着泪,径直走去,没敢回头。柳智敏虽一言不发,但不比我差。

“走吧!”我长叹一声,走到院子中央坐着地年轻人说道。

“路上慢点,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听见没有?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娃还小,需要父亲的陪伴!”老妈唠叨着。我一一应下,便在年轻人的带路出去了。临走之前,我很很抱着女儿亲了一口。

“爹,我不吃糖葫芦了,别走了好不好,再也不吃了!”李岁安语气里带着哭腔,泪水在眼中打转。我欲言又止,柳智敏穿好衣服出来,顿时抱走了女儿,安慰起来。

“吱呀”一声,院门关上,传出李岁安歇斯底里的哭喊声,我心如刀割,可就在这时,一铁疙瘩抵在了我脑门,紧接着传来威严的怒喝声“不许动!包头蹲下!”

我一下子就气炸了,一把打掉了铁疙瘩,一脚踹向声音的主人,愤怒又小声地说:“她妈的,不知道小声点啊!”那个人一下子飞了出去,三四秒才落地发出“扑通”的一声。

往后一转,我才发现这里并没有多少人,只是俩辆越野车,三四个手持手枪的普通民警,为首的一辆越野车副驾驶坐着一个人,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感觉在哪里见过。

“好了,快上车吧。”副驾驶的人发出苍老的声音,平静道。“坐我这辆吧,过江龙。”

过江龙,多年前我的外号,可谓是风光无限,可也如同流星,很快消失秘笈。

我坐了上去,副驾驶的人才转过身:“好久不见啊,多年不见温柔很多啊。”

“叶少爷?老东西,还没死呢。”我身子往后靠了靠,不屑道。

“你还没死,我凭什么要走。”说完叶少爷便转过身,一言不发。

我同样沉默着。车子启动,我看着窗外熟悉的路况一闪而过,似乎在为我告别。

叶少爷虎国三大话事人之一,另外俩个便是杨爷、蒋叶。叶少爷精神奕奕,虽然现在八十多岁了,但身子骨依然强健,给人一种靠谱、严肃不拘一格的感觉,梳着大背头被白色染料染白。

车子直至开车泥巴路,准备上公路,可公路停放了数不清的警车,数名荷枪实弹的特种兵瞄准我的方向,准备随时给我来一发,给我一个致命打击。

“算给你面子了吧,这儿可没你什么熟人。”叶少爷解剂开在身上的安全带打开门,下了车,径直走向了一辆奥迪车。

我同样下了车,一脸不屑打量着周围的特种兵,眼神里全是轻蔑。

几名特种兵给我手用一根绳子,狠狠捆住,紧接着掏出枪,将我押送到囚车,亲手将沉重的铁链将我四肢绑起来,为我戴上了一眼罩,便关上铁门,坐在了我旁边。

车子启动,我在发出鸣笛的警车护送到指定位置,我也打瞌睡起来,很快步入睡眠。

“哐哐哐”胶棒敲击着铁门,很快把我吵醒了。

“敲什么敲!”我怒吼出声,浑身杀气腾腾,把手持胶棒的特警吓一激灵。

我睡眼朦胧,缓慢的下了囚车,铁链敲击着地面,发出“唰唰”声。

“去哪里?这是哪里?”我疑惑出生。

俩旁的特警一言不发,继续押送。

我被两名特警夹在中间,他们穿着黑色的制服,肩章上闪烁着冷冽的光泽但手中并没有枪,但恐怕有红点瞄准了我,若我有异常行为,就会将我当场击毙。他们的表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被铐着手铐,手腕被勒得有些发麻,但我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

左边的高个子壮实的特警:“别乱动,配合我们。”

右边的身材魁梧特警面无表情道:只是协助调查,别想太多。”

“协助调查还这么大这不阵仗?”

我被推着走进一条昏暗的走廊,墙壁上挂着的荧光灯发出嗡嗡的声响,灯光在走廊上投下一片片冷白色的光斑。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铁门,上面挂着“审讯室”的牌子。门被推开,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嘎声,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审讯室不大,但显得格外压抑。房间的墙壁是冷灰色的,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几盏刺眼的日光灯挂在天花板上。房间中央是一张长方形的金属桌子,表面冰冷且光滑。桌子后面是一把高背椅,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的眼神锐利,正专注地看着我。桌子对面是两把简单的金属椅子,我被推到其中一把椅子上坐下,双手在北京拷铁链的情况下给我绑上了一重又一重的绳子。

“捆仙绳?你们政府可真下了血本。”我看着捆仙绳,绕有趣味道。“你们以为这就可以捆住我了?是不是太不把我放眼里了。嗯?”

对面的西装男脸一阵白一阵红:“闭嘴!江宇龙,你将为多年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之后便不在讲话,闭目养神,貌似在等一个人。

特警站在我的两侧,双手交叉在胸前,警惕地看着我。房间的一角有一个摄像头,镜头正对着我,仿佛在无声地记录着一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看着捆仙绳轻轻一拉,没有反应,接着,我努力将俩个手指勾住捆仙绳,用力往下一拉,“啪”一声断掉了。

“喂!你家的捆仙绳烂了,买到假货了!”我举起手,捆仙绳在西装男面前掉了下来,铁链“哗哗”作响。

“不许动!”西装男突然一声怒喝,掏出枪立马瞄准了我。身旁的特种兵也掏出了枪,蓄势待发。

“喂喂喂!这么不经开玩笑?”在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我却嬉皮笑脸的。

西装男不说话,只是额头盛出汗,气喘如牛。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怎么回事?”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随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却发现是叶少爷。一脸正气、白色大背头黑色中山装。叶少爷身后还有俩位老人,显然就是杨老,蒋老。

“爷爷!你终于来了。”西装男对着叶少爷,带着哭腔道。

西装男竟然是叶少爷的孙子,属实让我震惊不已,但仔细一看,却发现西装男确实与叶少爷有几分相似,早知道他是叶老东西地孙子,我刚刚就应该打死他。

“嗯……回去吧。”叶少爷背着手,眼神犀利盯着我,冷漠开口,显然对这个不争气的孙子没有好脸色“同志们,你们也是,出去吧。”

此话一出,西装男、特种兵一个接着一个出去,整齐有序,直至审讯室只剩我们四个。

“好久不见啊,这十几年过的怎么样?”蒋老笑着问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其余俩位老人同样也是。

“二十七岁出道,三十二岁统一国家地下世界,当之无愧的虎国第一地下皇帝。”叶少爷淡淡开口,眼神犀利盯着我,浑身杀气腾腾。

我对上叶少爷的视线,皱着眉:“怎么?干嘛这么盯着我,我可没招惹你。”

“对,你确实没有招惹我,但你不要忘了你十多年前干的那些事情!”叶少爷神情激动,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

“喂喂喂,话不能这么说,我杀的大多数都是黑社会,我这么干也算是为社会清理垃圾,你们不感谢我算了,反而组建了一个叫什么龙组来围打我,既然自己不中用,就不要怪别人!”我指着叶少爷鼻子骂,铁链也被震的“哗哗”响。

虎国指着三大话事人之一的鼻子骂,恐怕全国也就我一个人了。

“好了,少说俩句叶头子。”杨少连忙打着原场,安慰着叶少爷的情绪。

叶少爷情绪稳定下来开口,声音冷冽:“江宇龙,你终于来了。这么多年,你躲得可真好。”

我长叹一声,望着天花板:“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找到我的,那么偏远的地方也能找到。”

杨老也突然改变了风格,严肃道:“不然呢,向你这种人,一天不抓住你,我们三个睡不着啊。”

我看着对面的三个老人,哀求道:“我认栽,我只求我死后,我那一家子不知道消息,最好说是工地出事,然后给他们一大笔赔偿金,给女儿买好多好多糖葫芦吃,给爱人买许多新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平生第一次我用哀求的语气求别人,也是最后一次。爱人是我的心头肉,女儿是我的福星、开心果,妈是我的避风港,我很庆幸遇到了他们,也不后悔。他们为我的人生画上了色彩,让我幸福了是多年,如今四十五岁的年纪,也活够了。可惜了,不能看见李岁安上初中的样子,一定很开心吧,很抱歉家里穷,你如今二十一岁了才上初中,但你智力却要比同龄人聪明,很好的一个白纸扇。

对不起……

可想象中的死刑并没有从三位老人口中说出,而是十分安静。

“你不会死。”蒋老看着我,似笑非笑道。

“什么意思?无期徒刑?”

“怎么可能,你生是国家的人死是国家的魂,你得为你所作所为复出代价。就比如帮国家做事。”叶少爷将手怀抱在胸前,冷冰冰说道。

呵——

我冷笑出声,“要我帮你们做事?下辈子吧,万一我下辈子是爱国主义者呢。”

此话一出,对面的三位老人,显然很生气,气喘如牛,就像快发怒的狮子。

叶少爷见我依然面不改色,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江宇龙,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软肋。你的爱人、母亲和女儿,她们现在都在我们手上呢。”

我心中一紧,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抬起头,怒视着叶少爷:“你们敢动她们一根毫毛,我跟你们没完!老子势必踏平了这国家!”

叶少爷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得意:“别冲动,江宇龙。只要你乖乖为我们办事,她们自然会平安无事,每个月不仅有俩千块低保还有八千块你虚假工作工资。否则……后果你自己清楚。”

我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我咬牙切齿地骂道:“卧槽泥马的,我们这些见不得光的都知道,祸不及家人,你们这么大一个国家还不明白吗!”

叶少爷冷笑一声:“少废话,我们也不白让你帮忙,你爱人的哑巴可以治好,你完成一样任务我就会让虎国顶级的医生治疗,你女儿同样也是,将他直接安排大学,直至将所有知识学完顺利毕业,有专门的老师团队教她,这待遇够好了吧。你不答应,否则,别怪我们刀下不留人。”

我闻言慢慢平静下来,“你们凭什么我能帮助你们。”

坐在中间的蒋老微微一笑,站了起来,背着手开口道:“能对付病毒的只有另一个病毒,毒瘤对毒瘤,形成一个负负得正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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