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还是没忍住开口道：“刚刚，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之所以会先带她上车，是怕他凶狠，暴戾的样子吓到她。

但以目前的情形来看，自己刚刚打人的那一幕，应该还是被她看到了。

顾北城抬眸，看了眼，她会不会，也像其他人那般，觉得自己太过残暴了。

陈江篱不知他心中所想，眨了眨漂亮的杏眼，嗓音软软的：“嗯，看到了。”

顾北城呼吸一怔，下颌不由得紧绷，默了几秒，他抿着薄唇：“你……”

想问的话还没出口，就见车里的人儿忽然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