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绝对够抽象。”
宝友再次发了一条弹幕出来,随即申请了连麦。
叶子枫点击了同意,随即就见镜头画面一闪,一条修长饱满的黑丝大长腿出现在了视野中,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这宝贝一眼就是大开门啊,淡墨黑丝渐变体,这弹性,这肉感,顶多十七,长度比我的命还长。”
叶子枫当即拍手叫绝。
“我呸呸呸,主播你瞎说什么呢?谁让你鉴定腿了。”
“诺,这才是我要鉴定的东西。”
一听这话,宝友都惊了。
心道,这主播如此抽象的吗?谁让他鉴定腿了?可叶子枫的话听在耳中,宝友的心里也甜丝丝的。
叶子枫不无遗憾的将目光从黑丝大长腿上挪开,落在了小姐姐红布包裹着的木盒上。
镜头一晃,木盒中的三把刀显现出来。
一把形状如弯月,也有点儿像是小鸟,线条流畅,刀身的曲度颇为美观。
一把形状细长,虽然刀身上锈迹斑斑,可依稀能够瞧出这把刀的刀刃曾经非常锋利。
至于第三把,造型则相对夸张多了,如同一把小斧子般。
叶子枫愣了半晌,他刚刚顺嘴一说,不抽象的不开眼。
可他也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把这玩意儿给拿出来。
“宝友,这玩意真是你朋友家祖传的?”
叶子枫抿了抿嘴,脸色有点精彩。
“那还有假?主播,你啥意思,难道这三把刀不是老物件儿?你可是要瞧好了啊,这三把刀,足足抵了十多万块钱呢。”
一瞧叶子枫的脸色,宝友小姐姐立即就急了。
手一抖,飞机就刷了出来。
“感谢宝子姐送来的大飞机!宝子姐,你放心,东西是真的,这方面安一百二十个心。可,这玩意不兴送礼啊。”
一句话,令麦序上的宝子姐稍稍安心。
毕竟是十多万货款抵来的,谁也不希望竹篮打水一场空,既然是真的老物件儿就好。只是,这主播为啥指出不可送礼?
宝子姐疑惑的问了出来。
为啥?
你说为啥?
闻声,叶子枫苦笑一声,朝着边上瞧了一眼。
【物品:阉割刀】
【价值:十七万!】
【词条:阉割刀,清代宫廷用于阉割太监的绝佳利器,一把细长,一把弯月,一把惊魂,三者配合缺一不可,是断子绝孙的绝佳利器】
好嘛。
这玩意要是送了出去。
可就真是哄堂大孝了。
尽管如此,叶子枫也得照顾金主的心情,毕竟麦上的宝子姐刚刚还给他刷了一个飞机。
他轻咳一声,说道:“宝子姐,相信主播,咱千万别送,小心得不偿失。”
“这一套刀呢,共有三把,市场价值绝对不低于十七万。一把弯月,一把细长,一把惊魂。”
“这三把刀亮出来,一旦碰上懂行的,这锅,你可背不动啊。”
叶子枫再次卖起了关子。
可听了他的话,宝子姐的嘴顿时就嘟起来了。
她最是讨厌话讲半句的谜语人了。
这一套刀分明价值不菲,为什么说不能送礼?
这时,直播间里的吃瓜群众眼瞧着搞抽象的竟然卖起了关子,顿时也刷起了一条又一条质问弹幕。
更有甚者,已经有先见之明的打开了度娘搜索栏。
只是当他们见到搜索出来的结果时,一个个全都笑喷了。
这特么不是断子绝孙刀吗?
好好好,现在过寿送礼都卷成这样了是吧?
八十大寿,送自家爷爷断子绝孙刀,这孙女可真是没谁了。
“逗死我了,这是太监的断子绝孙刀!宝子姐,你跟你朋友有仇吧?这玩意当祖传的宝贝,是真怕你不孝啊。”
“乐死了,今年过寿不收礼,寿礼只收阉割刀。”
“666!”
“宝子姐威武,哄堂大孝。”
宝子姐看着弹幕,人都傻了。
她心中颇有点庆幸,幸好提前在直播间里问了一句,要不然等自家爷爷过寿的时候,收了这么一个玩意,怕不是得被自己孝死。
不过,这搞抽象的小叶哥确实有些东西啊。
如此冷门的阉割刀,居然也认识?
有了宝子姐的打样,直播间里顿时热闹起来。
那些跟着二爷一起来爆破的吃瓜水友们,本来都想提桶跑路了,谁曾想这主播还是个有能耐的。
再加之说话也中听,顿时有几个吃瓜群众连了麦。
不连不要紧,一连吓一跳。
二爷的粉丝们,多半是土豪和富二代。
也有极大一部分是资深的古玩爱好者。
他们惊愣的发现,不管自己拿出啥物件儿,这搞抽象的小叶哥都能一清二楚,甚至有好事的吃瓜水友,拿着小时候的玻璃球来滥竽充数。
这主播抽象是抽象,可确实有点意思。
而谁也未注意到,
一个名为低调不是错的0级账号,悄悄的退出了直播间。
此刻,二爷坐在沙发上揉弄着太阳穴。
刚刚大号断开了连麦,本来不准备放在心上的,谁知越想心里越是发怵,连自己最喜欢的咸丰通宝都产生了嫌弃。
“这主播,是行家啊。”
二爷嘀咕了一声。
他是有钱的富二代不假,可不是真没脑子。
就算二爷从来不信奇奇怪怪的鬼神邪说,却也不能不长个心眼。
何况,这搞抽象的小叶哥,正儿八经的是个懂行。
方才,二爷打了电话询问咸丰通宝的来历。
对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二爷听了一半,心里就有底了。
“要不试试?”
二爷想了想,几乎没有过多犹豫就做出了决定。
这玩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万一要是真的呢?
二爷连忙起身出门一趟,等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件蛇皮袋子。
里头所装的,是糯米粉。
他吩咐了一声,让管家在自己的卧室内铺上了一层,这才上床躺下。
也不知是咋了。
二爷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屋外的冷风刮着,凉飕飕的。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
就在二爷迷迷糊糊就要睡去时,忽然一阵细微的响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好像有什么声音?
二爷翻了个身,本不想理会,谁知声音越来越近,那冷风吹在自己的脖颈子上,浑身都打起了哆嗦。
一扭头,眼前又空无一物。
只是他的眼光落在了地面上,瞬间就瞪得溜圆。
却见铺满了糯米粉的地面上,突兀的出现了一个个整齐的小脚印。
二爷呼吸一滞,整个人都呆住了。
难不成,这天底下还真有脏东西不成?
我擦。
这特么是真有诡啊。
整整一个晚上,二爷都不知道自己是咋撑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