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胜!”
小厮显然还是很专业的,大喊一声后,将钱全部拢到了牧尘的面前随后退去。
此时宋岩还处于懵逼状态,直到牧尘将钱全部塞进口袋,他才反应过来当即怒喊道。
“牧尘!这局不算!”
“这局不算!”
“我们重开一局!重开一局!你把钱还给我!”
说着宋岩的眼睛瞬间红了起来,当即就要扑向牧尘。
那可是二十两银子啊!
二十两!
这二十两银子已经足以在县里买上一个小房子了!
此时宋岩已经发疯了,鬼知道这二十两已经是他最后的家产了,他也好赌,因此也输了不少。
牧尘冷冷的看着他,对于他的反扑,牧尘并不担心,毕竟这里是赌场!
赌场可不是宋岩家开的。
不等宋岩来到牧尘面前,当即出现两个大汉拦住了宋岩。
“敢在赌坊闹事!”
“滚出去!”
两名大汉显然也是硬茬,一人一只手抓住宋岩的胳膊,向着外面走去。
牧尘摇着头笑了笑,看了一眼原地不知所措的小五,他轻声开口: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完,牧尘拿起自己的东西转身离去,留下原地眼睛瞪大的小五。
走出赌坊,牧尘并没有发现宋岩。
看着太阳即将下山,牧尘也不慌,他现在有钱了什么都不怕了!
“是时候给家里添一头驴了!”
牧尘笑着吹着快乐的口哨向远处走去。
牧尘离去后,阴暗的角落里一个人影缓缓露出,宋岩看着牧尘的背影面露阴沉,眼神阴翳,咬牙切齿怒道:
“牧尘这是你逼我的!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
夕阳露出红晕的时候,牧尘已经坐上了驴车。
赶着脚下的驴儿,躺在车子上吹着晚风牧尘感觉好不惬意!
“其实安安稳稳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
一想到家中的酥妻,以及昨晚的经历牧尘的心就急不可耐。
神经也不自觉的放松了起来。
但是牧尘又转念一想,自己都穿越了如果还做个普通人那是不是有点埋没自己的一身本领了?
怎么说自己还是八级钳工!
“奶奶的!不能这样安稳。”
“来都来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老子也要当皇帝!老子也要勾栏听曲!”
此时的牧尘坐在马车上意气风发,手中的马鞭在他的手中不断挥出,颇有大将风范。
夕阳的余晖将枫林坡染成一片血色,牧尘躺在驴车上,嘴里叼着根草茎,手中的鞭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甩着。驴车吱呀作响,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前行。
"等回去先把房子修一修,再用这几匹好布给酥妻做几件漂亮的衣裳"
牧尘眯着眼盘算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怀中沉甸甸的钱袋。
二十两银子,在这个年代足够让一个普通农户翻身了。
此时虽然已经过了寒冬,但是仍旧有些山风在吹。
山风吹过,树枝哗哗作响,掩盖了树丛中窸窸窣窣的动静。
牧尘正哼着小曲,忽然感觉驴子不安地喷了个响鼻,脚步也变得迟疑起来。
"怎么了?"他撑起身子,警觉地环顾四周。
多年的特种兵经验让他对异常情况格外敏感。
就在这一瞬间,一道黑影"嗖"地从路旁草丛中射出!
"绊马索!"
牧尘瞳孔骤缩,本能地一个翻身滚下驴车。
几乎同时,驴子前蹄被绳索绊住,发出惊恐的嘶鸣,连车带驴轰然侧翻。
尘土飞扬中,牧尘的后背重重撞在路旁树干上,疼得他眼前发黑。
还未等他缓过气来,耳边就传来宋岩那熟悉的狞笑:"哈哈哈!牧尘!今天老子要你连本带利吐出来!"
五个黑影从树丛中窜出,为首的正是双眼通红的宋岩。
他手里攥着一把长刀,脸上带着扭曲的快意。
小五跟在他身后,手里是把明晃晃的柴刀,其余三人也都拿着各式家伙。
牧尘吐掉嘴里的草茎,强撑着站起身,后背火辣辣的疼。
"呵,宋岩?怎么玩不起?!"
牧尘一边笑着说着一边飞快地扫视周围环境——左侧是陡坡,右侧是密林,退路被堵死了。
"少他妈废话!"
宋岩啐了一口眼神冰冷的看着牧尘,"把老子的钱交出来,再跪下磕三个响头,老子考虑留你一条狗命!"
牧尘冷笑一声,右手悄悄摸向腰间。
他在铁匠铺除了买驴车,还顺手买了把短铁钳,此刻正别在腰后。
"就凭你们几个废物?"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宋岩。
他怒吼一声:“给我上!往死里打!”五人顿时一拥而上。
最先冲上来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挥舞着钉耙朝牧尘面门砸来。
牧尘侧身闪过,左手抓住耙柄往下一压,右手铁钳狠狠敲在对方手腕上。
"咔嚓"
一声脆响,壮汉惨叫着松开了手。
牧尘趁机夺过钉耙,一个横扫逼退另外两人。
但背后突然一阵剧痛——小五的柴刀在他背上划开一道口子。
牧尘闷哼一声,反手一把杆捅在小五腹部,将他击退数步。
"这小子会功夫!"有人惊呼。
宋岩脸色铁青怒吼:"怕什么!他就一个人!"
说着抡起木棍从侧面偷袭。
牧尘仓促格挡,钉耙与木棍相撞,震得他虎口发麻。
牧尘心知不能久战,必须速战速决。
他假装踉跄后退,引诱一个持镰刀的瘦高个上前。
当对方举刀的瞬间,牧尘突然矮身突进,铁钳精准地戳中其肋下穴位。
瘦高个顿时如遭电击,瘫软在地。
"第三个。"牧尘面不改色淡淡开口,这一切对他来说微不足道。
剩下三人见状有些畏缩,而宋岩却更加疯狂大喊道:”他就快不行了!一起上!"
牧尘眼角瞥见地上散落的碎石,心生一计。
他猛地踢起一片尘土,趁敌人视线被挡的瞬间,抓起几块尖锐的石块甩出。
石块呼啸着击中两人面门,惨叫声中,又一人捂着眼睛倒地打滚。
现在只剩宋岩和小五了。
小五明显慌了神,柴刀在手中颤抖。
抓住机会,牧尘一个箭步上前,钉耙勾住柴刀猛地一拽。
小五猝不及防,武器脱手而出,被牧尘一脚踹中膝盖,跪倒在地。
"牧、牧哥饶命!"小五哭喊着,"都是宋岩逼我的!"
“噗嗤!”
牧尘可不和他多废话,一个铁钳穿过喉咙,鲜血当即瞬间喷涌。
见大势已去,宋岩眼神中露出恐惧,转身就要跑。
牧尘哪能让他得逞,看着他的背影牧尘冷笑一声,甩手掷出铁钳,精准地砸中宋岩后膝。
"扑通"
宋岩的身子瞬间跪地,还未爬起,牧尘已冲上前,一记肘击砸在他后颈上。
宋岩像条死鱼般趴在地上,牧尘单膝压住他的后背,揪着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现在知道谁该跪下了?"
"牧...牧爷饶命..."宋岩口鼻流血,含糊不清地求饶,”钱...钱你都拿走..."
“我不仅要钱,我还要......”
牧尘冷笑一声,手中猛地一使劲,咔嚓一声,宋岩的眼睛瞬间反白,身子颤抖了几下没了呼吸。
他站起身,环视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五人,从宋岩开始,挨个搜身。
除了那些散碎银两,还在小五身上找到一封密信,看着上面记录着赌场与县衙差役勾结的分账明细牧尘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这有意思。"
将证据收好,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牧尘背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但比起收获,这点代价算不了什么。
他走到翻倒的驴车旁,检查了一下驴子,所幸只是受了些轻伤。
"伙计,今天多亏你了。"牧尘解开绳索,牵着驴子准备步行回家。
等到牧尘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牵着驴子刚进入院子,不等牧尘喊自己的酥妻,一个尖叫声迅速从屋中传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家夫君不会饶了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