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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的袋子
奇闻异事 类型2025-04-27 首发时间2.4万 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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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血狱迷局 第一章:生门死门
作者:万能的袋子本章字数:5459更新时间:2025-04-27 00:36:22

我在第七次收到血红色请帖时,终于破译了封面上的甲骨文。

“戊时三刻,紫微斗数起局,以生门入中宫,见血而解。”

墨迹在台灯下泛着暗金色,那是用尸油调和的矿物颜料,每道笔画都像凝固的血管。窗外,暴雨正在撕裂上海的霓虹,雨滴击打玻璃的节奏与我腕间的脉搏诡异地同步——三日前,第一个收到请帖的地产大亨在自家泳池溺毙,监控显示他对着空气鞠躬三次后才走进水里。手机相册里还存着那张新闻截图:泳池水呈现不正常的靛蓝色,死者视网膜上有星芒状灼伤,和我在古籍中见过的“黄泉眼”症状一模一样。

一、生门死门

静安寺地铁站的末班车吞吞吐吐地进站时,站台钟摆指向19:43。潮湿的空气里漂浮着铁锈味,不是雨水的腥气,而是某种更陈旧的、属于地下世界的腐锈感。我摸出怀里的罗盘,这是清代堪舆大师蒋大鸿的遗物,黄铜表面刻着后天八卦方位,天池内的磁针本该指向子位,此刻却逆时针偏转45度,稳稳对准东北方的艮位——那是“生门”的方位,却也是奇门遁甲中“青龙逃走”的凶位。

“第四位客人,请跟我来。”

穿月白长袍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检票口。他的衣摆干净得反常,在暴雨后的潮湿空气中竟没有半点褶皱,腰间挂着的铜铃刻着“阴兵借道”的箓文,每走一步就发出细碎的“叮叮”声。我注意到他鞋尖微微上翘,那是明代书生的款式,而他露在袖口外的手腕上,爬满了类似珊瑚虫的紫色斑点,那些斑点在夜光下隐约蠕动,像活物般沿着血管游走向手肘。

隧道深处的列车没有编号,车窗被墨色窗帘遮挡。车厢内的灯光呈病态的青白色,照亮三个人影: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正在补口红,她左手无名指戴着的钻戒内侧刻着“永结同心”,但戒托边缘有细微的刮痕,像是被某种尖锐物体抓挠过;穿卫衣的少年抱着游戏机,屏幕蓝光映出他后颈的太极纹身,阴鱼眼的位置贴着创可贴,渗出的血迹将白色纱布染成粉色;还有个戴瓜皮帽的老人,手里攥着泛黄的《玉匣记》,书页间夹着朵干枯的曼陀罗,花瓣边缘呈现诡异的螺旋状蜷缩,那是长期浸泡在尸水中才会形成的形态。

“欢迎来到‘爻变’游戏。”月白长袍男子关门时,我看见他背后的金属门板上刻着六十四卦方位图,坎位、离位、艮位等关键位置用朱砂描红,“诸位手中的请帖,是黄泉路的引魂幡。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在子时前解开‘血玉案’的真相。”

香奈儿女人冷笑一声,她的口红是迪奥999正红色,却在唇纹里渗着黑紫色的斑点:“什么血玉案?我要告你们非法拘禁——”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我看见她的瞳孔突然扩散,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青紫色,涂着精致美甲的指尖抓向喉咙,却在触到脖子时骤然僵硬。少年的游戏机发出刺耳的电流声,屏幕上跳出像素化的纸钱,每个纸钱都印着“往生咒”的梵文;老人翻开《玉匣记》的手突然停在“戊时见鬼”那页,纸面渗出暗红色的水迹,沿着“见鬼”二字的笔画汇聚成血珠,滴落在他布满老年斑的手背上,竟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第一个谜题,”男子摇动铜铃,卦象图上的坎位亮起红光,震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崇祯十五年,江南织造府的血玉失窃案,凶手是谁?”

少年突然剧烈颤抖,游戏机掉在地上裂开两半,露出里面缠绕的黑色发丝——那是用死人头发编织的咒物。他后颈的太极纹身正在扭曲,阴鱼眼化作血点,阳鱼眼则鼓起脓包,破裂后涌出白色的蛆虫。香奈儿女人的尸体开始渗出黑色液体,液体在地面汇成小水洼,倒映出她扭曲的脸——那张脸上爬满了紫色斑点,和月白长袍男子的手腕如出一辙。

“答案在卦象里。”老人突然开口,他的瓜皮帽滑落在地,露出半张腐烂的脸,右半边脸皮已脱落,露出底下蠕动的肌肉组织,“坎为水,血玉属火,水火既济...不对,是火水未济!”

他的话音未落,身体就像被抽走骨头的布袋般瘫软,《玉匣记》掉在香奈儿女人的脚边,曼陀罗花落在她的钻戒旁。我蹲下身,指尖擦过钻戒内侧的刻字,体温让金属表面的荧光涂料显形,原本的“永结同心”下,浮现出另一行小字:“入土为安,魂归艮位”。

列车在黑暗中摇晃,我摸出罗盘,磁针不知何时指向了离位——火位。窗外传来指甲刮擦金属的声音,窗帘被掀起一角,我瞥见轨道旁的墙壁上布满蜂窝状的孔洞,每个孔洞里都嵌着眼球,那些眼球转动着,瞳孔收缩成极细的星芒,与香奈儿女人视网膜上的灼伤一模一样。

“还有三分钟。”男子的铜铃响起丧钟般的节奏,每一声都震得我牙髓发疼,“再不给出答案,下一个腐烂的就是你。”

我踩住香奈儿女人的钻戒,金属表面的低温透过鞋底传来,仿佛连接着地下深处的冰窟。罗盘在掌心发烫,天池内的朱砂水泛起涟漪,倒映出卦象图上的坎位与离位。突然,钻戒内侧的刻字与老人的曼陀罗花重叠,形成一个完整的“艮”字——那是东北方的方位,也是江南织造府的所在地。

“凶手是提调官。”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冷静,“崇祯十五年,紫禁城频发异事,钦天监算出北方有煞,需以火属性凶物镇之。江南织造府地处艮位,生门所在,血玉实为镇煞之物,却被提调官监守自盗。他懂风水,知道唯有通过生门转移,才能让煞灵南逃,不至于反噬自身。”

铜铃骤停。男子转身时,我看见他腰间的箓文铜铃裂开一道缝,露出里面裹着的人牙,每颗牙齿都刻着生辰八字——那是用死者牙齿炼制的“引魂铃”。卦象图上的坎位红光转为绿色,离位却亮起刺目的血光,车厢顶部开始渗下黏液,在地面聚成八卦图的形状。

“正确。”男子的声音像湿纸摩擦,带着令人牙酸的杂音,“但先生似乎漏看了关键——血玉本是凶物,为何织造府要将其贡给皇宫?”

列车在黑暗中急刹,我被甩向车门,罗盘磕在卦象图上,天池内的朱砂水溅在离位。奇迹般地,原本代表火的离位竟浮现出坎卦的符号,水火异位,形成“既济”之象。我突然想起《明史》中的记载:崇祯十五年,紫禁城养心殿莫名渗水,墙皮剥落处露出元代壁画,画中人物皆生三眼,手持星盘。

“因为血玉不是贡品,是镇物。”我擦去罗盘上的血迹,指尖触到卦象图上的凹痕,那是“艮”字的笔画,“紫禁城始建于元代,地基下镇压着更古老的东西。崇祯年间地脉异动,钦天监不得已启用血玉镇煞,却被提调官偷走。煞灵南逃后,附身于水属性载体,所以第一个死者死在泳池——北方水位,坎卦所在。”

男子的紫色斑点开始蠕动,汇集成“艮”字符号,沿着他的脖颈向上攀爬,钻进他的口腔。他的脸开始融化,皮肤下透出幽蓝的荧光,露出底下蠕动的触须状物体。少年的尸体突然坐起,后颈的太极纹身变成完整的阴阳鱼,鱼头指向我手中的罗盘,鱼眼处渗出的血珠在地面画出艮卦的符号。

“聪明人总是能看到更多。”男子的喉管发出咯咯声,触须缠向我的脖子,却在触到我胸前的玉佩时发出尖啸——那是奶奶留给我的和田玉,刻着先天八卦,“现在,第二个谜题——你们之中,谁是偷玉人转世?”

香奈儿女人的尸体突然爆成黑雾,钻戒飞到老人的《玉匣记》上,恰好压在“转世”那页。书页自动翻开,露出夹着的半张地契,上面写着“提调官私产,艮方之位”,落款日期正是崇祯十五年。少年的游戏机自动重启,画面显示的不是游戏,而是明代刑场的全息投影:刽子手举起的鬼头刀上刻着太极纹,受刑者后颈有与少年 identical的太极纹身。

“是他。”我指向少年的尸体,“太极纹身是钦天监的标志,而偷玉人必须精通风水,才能避开生门的镇守。地契上的艮方之位,就是现在的陆家嘴,那里的摩天楼群恰好构成艮卦的卦象,镇压着提调官的阴魂。”

话音未落,少年的尸体化作飞灰,露出他藏在卫衣里的黄纸——那是故宫坤宁宫的方位图,上面用朱砂圈着“艮”字,旁边写着“生门已破,煞灵当兴”。男子发出尖啸,触须刺穿他自己的咽喉,却在即将触到我时,被罗盘的光芒震碎。

“既济卦象,水火相济。”我看着他的身体崩解成紫色斑点,“你用黄泉的阴气模拟卦象,却忘了人间的阳气才是破局关键。血玉案的真相,从来不是盗窃,而是一场跨越百年的镇邪阴谋。”

列车在黎明前的微光中停下。我捡起老人的《玉匣记》,发现曼陀罗花下藏着一枚铜钥匙,钥匙齿纹与我家老宅的地下室门锁完全吻合。隧道尽头的墙壁上,用血写着“下一局,辰时三刻,兑位见”,旁边画着一只眼睛,瞳孔是北斗七星的排列。

走出地铁站时,暴雨已停,东方既白。我摸出手机,发现锁屏界面变成了一张陌生的照片:我家地下室的石桌上摆着七个青瓷碗,每个碗里都盛着暗红色的液体,碗沿刻着“天枢”“天璇”等星名。照片下方有条未读短信:“兑为泽,泽中有眼。辰时三刻,佘山见。”

我握紧罗盘,磁针始终指向东北方的陆家嘴。那里的摩天楼群在晨光中闪烁,却在玻璃幕墙上映出诡异的倒影——不是高楼大厦,而是一座倒悬的古塔,塔尖插入地底,塔身布满眼球状的凸起。

“泽眼吗...”我喃喃自语,指尖划过罗盘上的“兑”字,“李淳风当年用七位少女的血封镇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口袋里的铜钥匙突然发烫,隐约传来流水声,不是黄浦江的潮声,而是更古老、更幽深的地下河涌动声。远处,佘山方向的天空中,七颗星星在晨光中若隐若现,组成北斗七星的形状,而勺柄所指的方位,正是我家老宅的方向。

二、兑位之险(伏笔铺垫)

回到工作室时,晨光正爬上外滩的钟楼。我将收集的证物摊在桃木桌上:染血的钻戒、游戏机碎片、曼陀罗花、地契、铜钥匙。罗盘始终指向东北方,而手机GPS显示,那个方位正是陆家嘴的某座废弃老宅——1943年曾发生离奇灭门案,全家七口人在密室中自相残杀,现场留下北斗七星状的血渍。

手机在此时响起,来电显示是“未知号码”。接起后,熟悉的湿纸声从话筒里传来,背景是流水冲击岩石的轰鸣,夹杂着某种类似齿轮转动的声响:“先生果然破解了第一局。下一局的谜题,与唐代天文学家李淳风有关。兑为泽,泽中有眼,当七个时辰的露水聚于一点,眼睛就会睁开。”

电话挂断前,我听见晨钟敲响——那是佘山天主教堂的钟声,却比记忆中的音色更低沉,像是从地底传来的丧钟。翻开《玉匣记》,“兑位”那页用尸血写着:“巳时取露,午时成眼,未时必死。”旁边画着七个少女的简笔画,每个少女都穿着唐代襦裙,手中捧着青瓷碗。

我摸出袖中的铜铃——从男子腰间扯下的引魂铃,箓文缝隙里还卡着半片指甲。铃舌摇动时,发出的不是清响,而是指甲刮擦玻璃的尖啸,同时响起的,还有奶奶生前常哼的童谣:“七星灯,照黄泉,露水聚,泽眼开,七个姑娘七个碗,一碗露水一碗灾。”

收拾好罗盘、朱砂笔和露水收集器,我在工作室门口停住。门后的八卦镜突然碎裂,裂痕形成的图案正是兑卦的符号。镜面上用血写着:“小心观星者。”——那是奶奶的笔迹,却在“观”字右侧多了三笔,组成一个生僻的古字“覌”,意为“以目观星,以心感邪”。

佘山森林公园的入口在辰时开放。我背着登山包走进雾气弥漫的林间,游客稀少,偶尔遇见的行人都穿着长袖长裤,遮住了暴露在外的皮肤。手机GPS显示我正在向正西移动,但罗盘的磁针却指向西北——乾位,天位,那是“天门”的方位,也是李淳风《乙巳占》中记载的“星陨之地”。

“先生来得早。”穿灰布僧袍的僧人在山门前合十,他的僧帽上绣着北斗七星,胸前挂着的佛珠是用人骨磨制的,“贫僧法号观星。”

观星僧的禅房在山顶的道观旧址,蛛网密布的墙上挂着李淳风的《麟德历》抄本,墨迹早已褪色,却在某些字句上泛着磷光。桌上摆着七个青瓷碗,每个碗底都刻着不同的星名: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碗中盛着清澈的露水,在阳光下泛着细微的血丝。

“七个时辰,七碗露水,七颗星。”观星僧倒出第一碗露水,水质清冽,却有股淡淡的腥味,“先生可知,为何露水要取于卯时到巳时?”

“卯时日出,阳气初升;巳时阳气最盛,阴气最衰。”我打开露水收集器,内置的PH试纸显示这些露水呈强酸性,接近人体胃酸的浓度,“但强阳之下必有阴,李淳风用露水引泽眼,其实是用阳气作饵,钓起地脉中的阴物——就像用灯油引火,看似招引光明,实则唤醒黑暗。”

观星僧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状,僧袍下露出的脚踝上,缠着与地铁男子相同的紫色斑点,那些斑点正沿着他的小腿向上攀爬,在僧袍布料上晕开紫色的污渍。第七个碗盛满露水时,窗外的雾气突然变成血红色,七座山峰的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竟组成了北斗七星的形状,而我们所在的西佘山,正是勺柄末端的“摇光星”。

“兑为泽,泽为少女。”观星僧举起铜铃,与我在地铁拿到的那枚一模一样,铃舌上刻着“魂归北斗”的字样,“李淳风当年用七位少女的血祭泽眼,所以每个泽眼开启时,都需要七滴血来平息阴物。先生既是解咒人,理应为天道献祭。”

露水在碗中开始沸腾,血丝汇聚成七个小人影,每个影子都穿着唐代襦裙,披散的长发垂到腰间,面容与香奈儿女人死前的模样 identical。我摸出朱砂笔,在掌心画下乾卦符号——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却在落笔时发现,朱砂竟变成了黑色,在皮肤上烙下一个扭曲的“死”字。

第一个小人影扑向我时,观星僧突然将铜铃砸向碗口,溅起的露水落在他脸上,竟腐蚀出狰狞的伤口。他的僧袍下伸出多条触须,却将我推向窗口,触须尖端裂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牙齿:“先生...快用罗盘镇住兑位!他们要的不是血,是观星人的眼睛!”

我这才惊觉,观星僧的双眼不知何时变成了空洞的血洞,里面蠕动着细小的星芒,每颗星芒都倒映着我的脸。窗外的血雾中,七座山峰的顶端同时亮起,组成巨大的泽卦符号,而西佘山的山顶,正中央位置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隙,缝隙中渗出的不是泥土,而是无数眼球,每个眼球都转动着,瞳孔构成北斗七星的星图。

“困卦,刚掩也。险以说,困而不失其所亨。”我咬破舌尖,血滴在罗盘中心,却没有出现预期的金光,反而让天池内的朱砂水彻底变黑,“李淳风用少女血不是祭祀,是封印!泽眼其实是...地脉中孕育的太古邪物,需要至阴之体才能镇压,而所谓的‘观星者’,不过是邪物用来定位解咒人的活容器!”

观星僧的触须突然全部指向我,他空洞的眼眶中渗出星芒,洒在地面

PS: 太烧脑了,我都快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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