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舟没有回应,目光紧盯着影公子,手中的短刀已悄然出鞘。影公子微微一笑,折扇轻轻一抖,血珠骤然凝聚成一道利刃,直刺向沈寒舟的咽喉。
沈寒舟迅速侧身,利刃擦过他的脖颈,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他反手挥出短刀,刀锋与血刃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影公子的身影如鬼魅般闪动,折扇再次扬起,血珠在空中凝聚成无数细小的利刃,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
沈寒舟左眼的金丝血纹骤然亮起,视野中,影公子的动作变得缓慢而清晰。他迅速避开血刃的袭击,短刀直刺向影公子的胸口。然而,影公子的身形却如幻影般消散,再次出现在他的身后。
“玄机血脉,果然名不虚传。”影公子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赞叹。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一弹,血珠再次凝聚,如同一道无形的锁链,缠绕向沈寒舟的四肢。
沈寒舟左眼的金丝血纹愈发炽热,视野中,影公子的动作再次变得缓慢而清晰。他迅速避开血珠的缠绕,短刀直刺向影公子的胸口。然而,影公子的身形却如幻影般消散,再次出现在他的身后。
影公子轻轻一笑,折扇缓缓合拢,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一弹,血珠骤然凝聚成一道利刃,直刺向沈寒舟的咽喉。
沈寒舟左眼的金丝血纹骤然炽热,视野中,影公子的动作变得缓慢而清晰。他迅速侧身,避开了血刃的致命一击,然而血刃擦过他的左肩,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滴落,染红了脚下的青石板。
就在此时,左眼的血纹猛然爆发,沈寒舟的视野骤然扭曲,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碎片。他眼前的景象不再是落花巷的夜色,而是一间昏暗的药庐,四周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草和瓶瓶罐罐。药庐的墙壁上,隐约可见一道道暗纹,仿佛某种古老的机关。
沈寒舟的目光迅速扫过药庐,最终停留在一面看似普通的墙壁上。他的左眼血纹微微跳动,视野中,墙壁的暗纹逐渐清晰,竟是一道隐藏的暗门。暗门的机关极为精巧,若非他能透视,根本无法察觉。
影公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沈公子,看来你的玄机血脉还未完全觉醒啊。”
沈寒舟猛然回神,眼前的景象再次恢复成落花巷的夜色。他迅速后退一步,目光紧盯着影公子,心中却已翻起了滔天巨浪。他左眼的血纹依旧在跳动,仿佛在提醒他什么。
影公子轻轻一挥折扇,血珠再次凝聚成无数利刃,直刺向沈寒舟。沈寒舟迅速避开,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影公子并未追击,而是站在原地,目光中带着一丝思索。
沈寒舟的身影悄然出现在莫七姑的药庐外,左眼的血纹依旧在跳动。他轻轻推开药庐的门,目光迅速扫过四周,最终停留在那面隐藏的暗门上。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墙壁的暗纹,随即用力一按,暗门应声而开。
暗门后,是一条幽深的暗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草味。沈寒舟屏住呼吸,身形一闪,消失在暗道中。暗门缓缓合拢,药庐内恢复了寂静,只有莫七姑的药炉中,火焰依旧在跳动。
沈寒舟踏入暗道,四周的墙壁上镶嵌着幽蓝的萤石,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前路。他脚步轻缓,耳畔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暗道的尽头是一间石室,石室中央摆放着一张石桌,桌上散落着几卷古籍和几件奇异的器物。
他的目光迅速扫过石桌,最终停留在一卷泛黄的残页上。残页的边缘焦黑,显然曾经历过焚烧。沈寒舟伸手拿起残页,指尖触碰到纸张的瞬间,一股冰冷的气息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他低头细看,残页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古老的文字,正是玄机策的一部分。
就在此时,石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燕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手中握着青铜算盘,目光冷冽,指尖轻轻一弹,算盘的暗格骤然弹出,半张带焦痕的玄机策残页从暗格中滑落,飘然落在石桌上。
沈寒舟与燕璃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石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燕璃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算盘上的第七颗断裂的珠子,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一弹,算盘的暗格再次合拢,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沈寒舟低头看向石桌上的两张残页,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左眼的金丝血纹,目光中带着一丝思索。燕璃站在门口,指尖依旧停留在算盘上,目光冷冽而深邃,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沈寒舟的目光落在石桌上的两张残页上,指尖轻轻抚过左眼的金丝血纹,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他抬头看向燕璃,却发现她的目光已转向石室的角落。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沈寒舟看到角落的墙壁上镶嵌着一块幽蓝的萤石,光芒微弱却异常诡异。
燕璃缓步走向那块萤石,指尖轻轻触碰,萤石的光芒骤然增强,整个石室被幽蓝的光晕笼罩。沈寒舟只觉得眼前一花,四周的景象骤然扭曲,仿佛被拉入了一个虚幻的空间。
幽蓝的光芒中,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浮现。那人身着青衫,面容清瘦,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正是沈寒舟的父亲——沈青云。沈青云的身影在光芒中显得虚幻而飘渺,仿佛只是一道残影。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一划,身形如流云般飘动,脚下步伐轻盈而玄妙,正是流云步的最后三式身法。
沈寒舟瞳孔骤缩,目光紧紧盯着父亲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他下意识地模仿着父亲的动作,身形随着那虚幻的身影缓缓移动,脚下的步伐逐渐变得流畅而自然。
燕璃站在一旁,目光冷冽,指尖依旧停留在算盘上,静静注视着这一切。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沈青云的身影在演示完最后一式后,缓缓停下,目光转向沈寒舟,眼中带着一丝欣慰。他的身影逐渐消散,幽蓝的光芒也随之减弱,石室恢复了原本的昏暗。
沈寒舟站在原地,呼吸微微急促,指尖轻轻抚过左眼的金丝血纹,目光中带着一丝思索。燕璃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一弹,算盘的暗格再次合拢,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沈寒舟站在天机盟主密室的暗门前,左眼的金丝血纹微微跳动,视野中,暗门的机关逐渐清晰。他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抚过墙壁上的暗纹,随即用力一按,暗门应声而开。
密室内,七盏青铜灯静静燃烧,幽蓝的火焰映照出四周的墙壁。墙壁上镶嵌着无数细密的血玉,每一块血玉都泛着妖异的光芒。沈寒舟的目光迅速扫过密室,最终停留在中央的血池上。
血池中,七名少女被浸泡在浓稠的血液中,她们的胸口皆嵌着一块血玉,血玉与她们的心脉相连,仿佛在汲取她们的生命力。少女们的面容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停止。
沈寒舟的瞳孔骤缩,手指微微颤抖,指尖轻轻抚过左眼的金丝血纹,目光中带着一丝寒意。他缓缓走近血池,目光落在其中一名少女的胸口上,那块血玉泛着妖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未解的谜题。
就在此时,密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天机盟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着玄色长袍,脸上戴着一张银质面具,目光冷冽而深邃。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一弹,七盏青铜灯的火焰骤然增强,密室内的光芒变得刺眼而妖异。
天机盟主的目光落在沈寒舟身上,声音低沉而冰冷:“沈公子,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沈寒舟迅速后退一步,目光紧盯着天机盟主,手中的短刀已悄然出鞘。天机盟主轻轻一挥袖,血池中的血液骤然沸腾,七名少女的胸口血玉同时绽放出妖异的光芒,直刺向沈寒舟的咽喉。
沈寒舟左眼的金丝血纹骤然炽热,视野中,血玉的光芒变得缓慢而清晰。他迅速侧身,避开了血玉的致命一击,然而血玉擦过他的左肩,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滴落,染红了脚下的青石板。
天机盟主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一弹,血池中的血液再次沸腾,七名少女的胸口血玉同时绽放出妖异的光芒,直刺向沈寒舟的咽喉。
沈寒舟迅速后退,左眼的金丝血纹骤然炽热,视野中,血玉的光芒变得缓慢而清晰。他侧身避开血玉的致命一击,然而血玉擦过他的左肩,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滴落,染红了脚下的青石板。
就在此时,密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燕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手中握着青铜算盘,目光冷冽,指尖轻轻一弹,算盘的暗格骤然弹出,袖箭如闪电般射出,直刺向天机盟主的咽喉。
然而,天机盟主的身影如幻影般消散,袖箭擦过他的衣角,直刺向沈寒舟的胸口。沈寒舟来不及躲避,袖箭刺入他的左肩,鲜血喷涌而出,滴落在血池中。
血池中的血液骤然沸腾,七名少女的胸口血玉同时绽放出妖异的光芒,直刺向沈寒舟的咽喉。沈寒舟左眼的金丝血纹骤然炽热,视野中,血玉的光芒变得缓慢而清晰。他迅速侧身,避开了血玉的致命一击,然而血玉擦过他的左肩,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滴落,染红了脚下的青石板。
燕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错愕,指尖轻轻一弹,算盘的暗格再次合拢,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摩挲着算盘上的第七颗断裂的珠子,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云台寺的古槐在暴雨中伫立,树干上那道被雷劈裂的痕迹依旧清晰可见。雨水顺着裂缝流淌,冲刷着焦黑的树皮,渗出一股琥珀色的汁液。那汁液在雨水中缓缓凝聚,散发出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既不像槐花,也不像任何草木的气息,而是一种冷冽的、近乎金属的味道。
觉明大师站在古槐下,手中握着一串佛珠,目光深邃而平静。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佛珠,目光落在树干上渗出的琥珀色汁液上,眉头微微皱起。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那汁液,一股冰冷的气息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
“师父,这香气……”一名小僧匆匆跑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他的目光落在觉明大师的指尖上,琥珀色的汁液在雨水中泛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未解的谜题。
觉明大师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收回手,指尖轻轻一弹,佛珠在雨中发出轻微的“咔嗒”声。他的目光依旧深邃,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远处,古槐的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曳,琥珀色的汁液顺着树干缓缓流淌,香气愈发浓郁,仿佛在空气中凝结成无形的锁链。觉明大师的身影在雨中伫立,指尖依旧停留在佛珠上,目光冷冽而深邃,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沈寒舟的左眼金丝血纹骤然炽热,视野中的密室逐渐扭曲,四周的景象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火光冲天的夜色。他站在玄机门的废墟中,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和刀剑碰撞的声响。火光映照下,玄机门的弟子们一个个倒下,鲜血染红了青石板。
他的目光迅速扫过四周,最终停留在远处的父亲——沈青云身上。沈青云站在玄机门的主殿前,手中握着一柄断剑,剑身上血迹斑斑。他的面容清瘦,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但目光却依旧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