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朱鸿运手捂着头,忍着痛吼道:“你胡说八道,这个酒吧从装修到开业,都是我在做,营业了三年了,谁不知道这酒吧是我的,在场的哪个员工不知道我是老板!”
他知道明天这个酒吧就有人来接手,但今天他是老板。
说话间他视线看向围观的几个员工。
此时时间还早,酒吧里没有几个客人,员工没事情做,全都围拢了过来。
几个员工交头接耳地交换信息,打听事情的全过程。
看到朱鸿运看过来,全都噤若寒蝉,站着不动了。
叶长青提醒道:“你是不是忘记签过什么合约了?“
张鸿运听到这句话,顿时意识到眼前的人可能是接手酒吧的人,正犹豫是否命令手下动手,突然疼痛像是潮水一样,一浪比一浪更加激烈涌入脑海。
卧槽~!
疼痛到无法忍受,他发泄的咒骂声从紧咬的牙缝里吼出,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让眼前这个家伙承受十倍百倍的痛苦。
他转头冲着所有员工吼道:“所有人全部过来,每一个人都找一个趁手的家伙,找不到家伙的人就拿椅子,拿凳子,拿酒瓶子,什么都行。
总而言之把这个家伙往死里打!”
他手指着叶长青下命令。
众多员工有人迟疑,有人拎起椅子,见其他人都站着没动,又放下。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刘靖默不作声地走出人群,双手各拿着一个酒瓶子,走到了叶长青的身后。
叶长青见状看了一眼,提高音量提醒:“我已经买下了一间酒吧,下午三点交易完成。
现在这一家酒吧已经是我的。”
众多员工一脸疑惑,看向了朱鸿运。
朱鸿运早就料到眼前的人是新老板,现在叶长青说出来,他一点也不吃惊。
他现在只想报复叶长青,冲着几个员工大喊到:“你们不要信,现在我还是寂寞酒吧的老板。
你们愣着干什么,赶紧动手啊!”
就在这时候,李海洋拿着一沓文件跑了过来:“朱鸿运,我这里有转让合约,有收到钱的票据,你敢说寂寞酒吧是你的?”
朱鸿运看到李海洋有些吃惊:“李……李总……你怎么来了?”
李海洋手掌朝着叶长青示意:“这位就是寂寞酒吧的新老板,从现在开始,这个酒吧的一桌一椅,一草一木,都跟你无关。
你可以走了!”
这……
朱鸿运很想说不是明天交接吗,但人家现在来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叶长青冰冷的眼神看着朱鸿运问:“现在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了吧!”
朱鸿运还是不甘心:“是你的又如何,但这里的员工,都是我亲手招聘进来的,我给他们一份工作,给他发钱,他们只听我的!”
叶长青转头冲着四周的员工道道:“从即刻起,在场的寂寞酒吧员工每人加薪两千块。
我只有一个条件。
把这个狗东西给我打出去!”
周围的员工一愣,有人蠢蠢欲动,有人弯腰拎起凳子,左右观望。
突然,刘靖第一个拎起高脚椅子走向朱鸿运:“你发钱就要听你的吗!日你妈,你扣钱时候想过我们吗,老子忍你太久了,今天老子不忍了,捶你狗日的!”
其他人见状,纷纷跟随,有人拎起凳子,有人拿起高脚椅子,有人拿起酒瓶子,还有人拿着烟灰缸,一起朝着朱鸿运围拢上去。
朱鸿运看到这一幕,吓得惊慌失措,口中胡乱地喊道:“你们想干什么,我是你们的老板,如果不是我,你们可能连工作都没有!”
突然有人吼了一声:“老子打的就是老板!”
话音落,手里的椅子朝着朱鸿运飞了过去。
嘭~
朱鸿运来不及多说,烟灰缸砸在了胸口,痛得惨叫一声。
刚要说什么,就看到十几个人拎着家伙一窝蜂地冲了过来,吓得转身就跑。
十几个人拎着家伙追了出去,咒骂声,怒吼声乱作一团,全都是日妈草娘声音。
朱鸿运还想放两句狠话,后背上被什么东西砸了两下,痛得嗷呜一声,立刻加快了速度。
一口气跑出了一里多地,感觉嗓子都快冒烟了,回头见没人追上来,才停下脚步。
气喘吁吁地靠在路灯柱上,头上和后背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疼痛。
他恨得咬牙切齿:“叶长青,对就是叫叶长青,等着吧,给员工出个头,你他妈的脑子进水了,我要不让你狗日的付出代价,我运哥就永远不出来混!”
寂寞酒吧内。
所有的员工汇聚在吧台,一个个兴致勃勃的,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样。
不过也有人冷静下来,紧锁眉头,忧心忡忡。
刘靖最是了解朱鸿运,开口提醒:“叶总,朱鸿运以前是混社会的,我担心他报复。”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都开始担忧,有人甚至后悔刚才太冲动。
叶长青见众人反应,笑着道:“不管什么事,有我在,你们不用担心,另外加薪的事情现在给你们兑现,老李,给他们发钱。”
说话间冲李海洋示意。
李海洋走出来:“我没带现金,但可以当场转账,来,加好友,我给你们转账。”
众人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一起围住李海洋,争先恐后地自报社交账号。
叶长青回到原来的座位坐下,端起那杯温开水一饮而尽。
刘靖走到跟前:“叶总,谢谢你,你第二次为我出头,我…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但如果有用着我的地方,我绝不含糊。”
叶长青笑了笑:“坐下聊。”
刘靖有些局促:“上班呢,我站着吧!”
叶长青笑了:“不要太拘束,坐下吧,其实我应该谢谢你,是你让我知道了一些真相,要不然我被蒙在鼓里呢。
另外你妈什么病,我懂一点医术,也许我能帮忙。”
刘靖皱着眉头道:“有点复杂,嗯,医术这个东西需要专业学习,您一直做生意,恐怕没时间深入研究,你的时间这么宝贵,就不麻烦您了。”
叶长青砸吧砸吧嘴,端起水杯,然后又放下,抬头看着刘靖道:“你不相信我会医术?”
刘靖急忙摇头:“不是不信,主要是您太忙,这东西需要临场经验积累,您主要是太忙了,那啥……来客人了,我先招待客人,闲了再聊。”
说话间快步迎向了刚来的客人。
叶长青抬手想叫住刘靖,见他已经热情地引着客人走向卡座,他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说什么不是不信,分明就是不信。
必须抽个时间去看看刘靖的母亲,看看到底什么病。
他再次端起水杯,一仰脖喝了一个干净放下水杯,突然想起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今天跟刘晓丽约好了,晚上在这里见。
到现在也没见人过来。
掏出手机,拨打刘晓丽的电话。
一栋别墅内,刘晓丽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正在挨训。
张楚楚一拍茶几:“说话啊,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刘晓丽低眉耷拉眼地嘀咕了一句:“你让我说什么?”
张楚楚皱起眉头:“我说了那么多,总结起来就两个字,不行,你们两个不合适,你给我表个态!”
刘晓丽撇撇嘴:“又不是让你跟他过,我跟他过,我觉得挺好的。”
张楚楚气得想骂人,越大越不听话了,还不让小时候,压着心中的怒火道:“你要气死我吗,你们相差太多,他真的不行,你怎么就不信呢?”
刘晓丽冷声道:“你跟他生活过吗?”
张楚楚气得骂道:“死丫头,你说什么呢,我都没见过他!”
张楚楚冷哼一声:“没有生活过,你凭什么说他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