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一拍大腿：“难道是周掌柜骗了我？他故意用高仿品掺在真品里，想着我验不出来？可他跟萧家也算有交情，为什么要这么做？”

萧冀州摇了摇头：“周掌柜在古玩行混了三十年，靠的就是信誉，按理说不会做这种砸自己招牌的事。而且你收瓷的时候给的是全款，他没必要冒这个险。会不会是……有人在瓷上动了手脚？”

“动手脚？”萧飒川愣住了，“谁会跟我过不去？柳梦璃？她一直劝我收瓷，没理由害我。苏姜云？她虽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