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安的眼中闪过一分凝重,和两人打了招呼,也没吃饭,直接去上班了。
最近感觉疑点重重,哪怕有勘察术,也有些力不从心,这群江湖人行事办事都非常的小心。
来到办公室,王建安想要泡杯茶,早上对人使用勘察术,还是对精神消耗很大。
王建安开始处理一些日常的工作。
一直到中午快吃饭的时间,门响了起来。
“扣扣!”
“请进!”
门开了,秦淮茹带着一缕香风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王建安有些惊讶,平常她都是很注意的。
秦淮茹左手拿着一个饭盒,右手拿着一个蓝色的包裹。
“我看你早上心情有些不对,给你送饭来了,还有,你刚走,有一个人去你家里送信,没人,我帮你收下了!”
秦淮茹把饭盒放到他的面前,又在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他。
“是前两天给你送信的那个年轻人!”
“我没敢耽搁,就来厂里先给你送过来了!”
王建安点了点头,接过了信封。
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表情越发的凝重,眉头紧紧地锁着。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
秦淮茹一边打开饭盒,一边担忧地看着王建安。
王建安点了点头:“你们三个最近小心一些,特别是丫丫,一定不要让陌生人靠近!”
秦淮茹拿着饭盒的手都有些发软了,神色有些惊恐,一脸担忧。
“是有人想对丫丫不利吗?”
王建安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有人盯上了贾张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者说盯上了贾家!”
“嗯?”秦淮茹有些听不懂了。
“贾张氏就是一个普通的老虔婆,她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人了?”
王建安摇了摇头:“得罪人的话,有100种方法让它消失,但对方似乎冲着折磨她来的!”
“我怀疑那个赛华佗就是他们的人!”
“什么?”秦淮茹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这个赛华佗,她可是太熟悉了,如果没有他的话,自己现在还指不定什么样呢。
“贾东旭的死,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但是怎么都查不出来!”
“如今贾张氏又拿到了这个作为冥器的金耳环,要说没有其他人插手,打死我都不信!”
王建安拿过来筷子,夹了几口菜。
7月份的天已经很热了,屋里虽然有一个小风扇,但似乎不太顶用。
王建安最近很上火,总感觉被人牵着鼻子走,却又找不到这群人。
牛爷的信上写得很明白。
这副耳环就是有人放出去专门做的局,而且很可能就是针对贾张氏的。
至于为什么送给丫丫,也可能是个巧合,也可能是那人算到了这一步。
如果是巧合的话,还好说,如果真的是那人算到的话。
王建安眼中闪过一个画面,那是人脉卡给他生成的。
是那个师叔吗?
同时牛爷还在信里提到,最近让他小心一些,江湖上也不太平。
惊门的一个大佬,似乎在整合势力,想要将八门合一。
而惊门本就作为八门之首,拥有着不小的话语权,要不是因为前任掌门突然暴毙,导致传承法门以及掌门信物丢失。
恐怕这个惊门掌门之位就给了那位惊门里的大佬了。
王建安已经确定了,这位惊门大佬就是自己所谓的师叔,难不成他盯上自己了?
可是不对呀,他怎么知道丫丫和自己的关系?
惊门的法门虽然神奇,但是隔空施展那种程度还是没有的。
想要验证两人是否是亲属关系,要同时获得两人的亲密物品或者发丝之类的。
丫丫他不知道,但是他自己还能不清楚吗?根本就没和陌生人接触过。
王建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个阴影在他眼前出现。
抬头望去,深不见底的深渊。
喉咙轻微地滚动。
再向上望去,才是秦淮茹关切的美目。
大夏天的,本来穿得就比较清凉,加上秦淮茹因为生孩子的原因,突然间暴涨双峰。
这么一弯腰,显露无疑。
“你怎么了?”秦淮茹脸上带着疑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这副姿态有多么的诱惑。
“渴了!”
“我去给你倒水!”
“不用了!”
王建安伸手一把,将她揽入到了怀里,低下了头。
“我比较喜欢37度左右的!”
“滋滋~”
“你给闺女留点!”
秦淮茹带着很严重的鼻腔,软弱无力地推了推,最后只能够放任。
吃饭的时间,办公室里也没什么人,都去了食堂,没听到王建安房间里传来那种压抑的吱嘎声。
一直到有人吃过饭,房间里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满头的汗水浸湿了秀发。
难以掩盖的红晕在脸上悄然绽放。
想要打开窗户,却脚下发软。
风情万种的美目白了他一眼,嗔怪道:“还看什么?还不赶紧打开窗户散散味儿!”
王建安在她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这才去窗户口打开了窗户。
这几天确实把他憋得够呛。
家里有人,确实不太好办事!
秦淮茹离开扎钢厂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几分红晕,脚下的步伐轻快。
却没注意到身后有人。
“这小娘们怎么看怎么诱人!”
那人咽了口口水,眼睁睁地看着秦淮茹进了四合院,这才转身离去。
一处不知名的住宅,给贾张氏算命的算命先生就在这里。
“师傅,这个贾家的儿媳妇,似乎也不是个安分的主,看她的命线和那个王厂长靠得挺近的!”
“桀桀桀!没事,一个一个来,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那个姓王的,毕竟他是官府的人,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咱们也不好办!”
“贾家的这娘俩,暂时先别动了!”
一个干涩,极度刺耳的声音,在屏风后面传来。
“那老女人那里,还继续吗?”
“怎么不继续?”
“你去疲门那里要一副生孩子的药来!”
“这是为什么?”算卦先生有些不解。
“我们的目的不是让他绝子绝孙吗?”
屏风后面传来了更加阴沉的声音:“有时候呀,没有的,也就那么回事,但是拥有了再失去才是最大的报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