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极拳贴山靠。
从小在金华寺长大的顾凡师从金华寺圆明大师。
很少有人知道圆明大师实际上是半路出家,俗家名字吴中华,作为历史上八极拳奠基人的吴钟是他的曾祖父。
顾凡很少会用八极拳,因为圆明教他的八极拳并不只是花架子,而是真正的杀招。
这记贴山靠让素西被撞了个严严实实。
主要还是他没有想到两人的对决都打到这样的惨烈的情况下,顾凡竟然还有杀招没有涌出来过。
素西耳边传来了自己肩胛骨碎裂的声音,紧跟着一股剧痛袭来。
这家伙不愧是身经百战,哪怕是被顾凡撞飞的情况下,依然凌空一记鞭腿踢向顾凡的脖子。
这一招既是反击也是防守。
可惜他的这一切都被顾凡给预判到了。
顾凡迅速地低头,素西的鞭腿几乎是擦着顾凡的头皮扫了过去。
腿风甚至让顾凡额头的伤口都崩开了。
趁你病要你命。
重心放低的顾凡迅速向前两步。
然后绕到了素西身后,然后双臂紧紧的从素西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抱摔!
绝杀!
在素西的后脑砸在地上的那一刻,顾凡听到对方颈部骨头断裂的声音。
顾凡站起来看着四周疯狂的人群高举双手,此时他额头上伤口冒出的鲜血已经涂满了他半张脸。
而倒在地上的素西口鼻里正源源不断地冒着鲜血。
身体不断地在抽搐。
“二哥,素西死了。”坐在楼上的宁振邦视线一直放在顾凡身上。
“真的?有些意外,死就死了,过几天带他来东枝吧。”
电话那头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并没有什么悲伤和愤怒,就好像死掉的素西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阿朵穿着一个抹胸和小短裤直接从人群当中跳到了场地中央。
然后跳到顾凡身上就亲在了顾凡满是鲜血的脸上。
“狼崽子,你鲜血的味道太棒了。”
阿朵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上的血迹看着顾凡说道。
这个女人真是疯子。
顾凡直接将其扛在了肩膀上,然后伸手将大金牙手里的一叠钞票抢了过来。
随后在阿朵的怪叫声中走出了竹屋。
“狼崽子,你出名了,素西是泰国地下黑拳连续三年的冠军。”
一番激战过后,阿朵在顾凡的耳边说道。
“你认识他?”
“他是二爷的人。”
“二爷?”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三爷让我告诉你,休息几天,然后我们出发去东枝。”
特么的就知道不对劲,看来又是特么的试探,只是这次是因为什么,试试自己的身手吗?这帮人到底要干什么,那个什么素西是他到旺察之后遇到的最强的对手,比上次的那个黑熊还要强几分。
这家伙的腿就像是铁做的一样。
好在自己藏了一手,而且从前面的几个回合交锋看,这家伙应该是研究过自己。
二爷?三爷?
难道说这个二爷和三爷就是佛爷组织的领导者。
东枝?
掸邦的首府。
那里有什么在等着自己。
慢慢的顾凡开始进入到沉睡当中,本身和素西的那场激战就耗费了他巨大的精力和体力,再跟着和阿朵一番云雨,铁打的也熬不住。
阿朵看着熟睡过去的顾凡却是非常有兴趣的一只盯着顾凡的脸。
慢慢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接下来的几天顾凡一直在旺察和阿朵过着没羞没臊的二人世界。
这几天宁振邦就好像忘了有顾凡这个人存在一样。
与此同时,南江这边石磊仿佛是陷入到了一种查案的癫狂当中似的。
从那天晚上连夜回到南江之后,石磊开始抽丝剥茧地查顾凡回南江之后的行动轨迹,所有能够找到的公用和民用的监控都被他找了过来。
“小石,你是不是这几天晚上都在办公室?”周志平一大早来到队里之后,看到趴在桌子上的石磊问道。
“周队,你来得正好,我查清楚顾凡的行动轨迹了。”
被周志平拍醒的石磊看到是周志平之后兴奋地站起来说道。
“石磊,这个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你赶紧回去休息,案子再大都没有身体重要,没有一个好的身体你怎么查案,现在立刻马上回宿舍休息。”
“队长,我不累,真的,您听我说,顾凡的那辆面包车是从城南的一家废车拆解厂买的,我昨天下午去找过,老板承认了他私下将报废的车辆倒卖的事实,我给他看了监控,他一眼就认出了顾凡,后来顾凡开车从城南沿着清河路一直向西,我在清河路和河东路的交叉路口的监控当中找到了这辆面包车,只不过从河东路之后他就消失了,再发现它的时候是在青年路的一处监控当中,您看。”
石磊兴奋地将监控视频指给周志平看。
“这车牌号也不一样啊。”
“您看这个后视镜,都有黑色的胶布缠着,我问过废车场老板,他说顾凡买车的时候总共买走了五套车牌。”
“那他在河东路和青年路之间去了哪儿?停留过吗?”
“停过,至少停了四十分钟,虽然没有监控拍到他去了哪儿,但是我知道他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
“金华寺。”
“哦哦哦,我想起来,资料上说顾凡是个孤儿,是在金华寺长大的,看来他还是一个很念旧的人啊。”
“不对,周队,这里面有问题。”
“有问题?有什么问题?他在金华寺长大,回去看看不是人之常情吗?”
“不,如果是人之常情,他去的不应该是金华寺,而是北城的陵园,周队,你可能不知道,抚养顾凡长大的圆明大师的骨灰并不是供奉在金华寺,他的骨灰在北城的陵园,对顾凡来说,圆明大师就是他的父亲,没有圆明大师就不会有顾凡,如果只是悼念,他最先应该去的是陵园。”
周志平愣了一下,他还真不了解这个事情。
实际上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也不会有人关注这个事情,甚至可能连陈建华都不见得知道或者记住这件事。
“那他去金华寺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