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倾歌轻轻环住季宴礼的腰身,去解他的腰带。
几息时间,却好似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她的头与他的胸膛近在咫尺,玫瑰花香与雪松香掺杂在一起,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趁着江倾歌低头的时候,季宴礼喉结滚了滚,眼里划过一丝难抑的欲望。看着少女的眼神,愈发的幽深。
腰带被摘下,江倾歌睫毛颤了颤。
虽然她总对季宴礼的身子产生些危险的想法,可真让她上手的时候,她比未出阁的姑娘还要纯情。
正当她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扒下季宴礼外衣的时候,手突然被钳制住。
江倾歌顺着视线看去,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白嫩的腕上握紧。
“朕自己来。”季宴礼嗓音暗哑,比平时低沉的嗓音更加勾人。
江倾歌咽了咽口水,飞速躺到床上,紧闭双眼。只要凑近看,就可以看到她耳尖红的滴血。
前世今生,她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何况宽衣解带。不提那张俊美的脸,季宴礼勾人的声音更是在耳畔萦绕,久久不散。
老天爷,任务艰巨,她要守不住了。
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人家就是来试探她身份的,不能生出妄念啊江倾歌!
江倾歌在脑海里疯狂给自己做思想工作,总算将念头压了下去一点。
可只是往季宴礼那里一撇,刚刚竖起的高墙瞬时倒塌。
此时,季宴礼身上只剩了一层里衣,胸膛若隐若现。宽肩窄腰,以及那双修长的腿,都完美踩中江倾歌的审美。
况且,这顶级大帅哥正朝着她走过去。
季宴礼望着床上紧闭双眼的少女,似是轻叹了一下。
缓缓掀开外侧的被褥,躺了进去。
他低沉的嗓音响在江倾歌耳侧,“皇后不必紧张,朕只是觉得现在回去太晚了,怎么你看着我的模样,像是面对食人的妖魔。”
江倾歌听到这话,顿时将黄色废料抛在脑后,支起一半身子,“我怎么会紧张,不就是一睡个觉嘛,我紧张什么?”
说着又继续拱火,抬手搭在季宴礼肩膀,“到是陛下,两年都没有过,不会是……不行吧。”
明明没有过多动作,只是少女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就撩起一片火。
季宴礼喉结上下滚了滚,刚压下去的欲望再次涌了上来。
少女娇软的声音里是刻意的挑衅,他猛地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暗哑的声线贴在她的耳畔,“我不行?要不要试试?”
江倾歌警铃大作,深知自己玩过火了,直接用力将人推开,“陛下,臣妾刚刚是开玩笑的。我们还是睡觉吧,睡觉。呵呵。”
说着,不管季宴礼反应,又往床里面缩了缩,侧过身去睡觉。
过了一阵,身后的人没有动静,似是已经睡了过去。
江倾歌正准备翻身去看,猝不及防地,身后被另一股气息纠缠,耳边还能听到身后那人的喘息声。
江倾歌身子僵了僵,反应过来后,刚要挣扎,腰间的大掌收的更紧,“别动。不然让你好好体会一下,我行不行。”
江倾歌老实了,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仿佛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事实。
她深吸了一口气,认为今晚注定无眠。
半个时辰后,季宴礼望着怀中已然睡去的少女,轻笑出声。
随后,翻身下床,命人准备冷水。
一个时辰后,冷静回来的季宴礼,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顿觉小腹一紧。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后,他上床将人环到自己怀里,轻轻闭上眼睛。
屋外的蝉鸣不规律的叫着,似是映衬着某人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