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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之水月人家第二部祥尽版+4
作者:林展鹏本章字数:3681更新时间:2025-12-15 02:48:06

《春风得意水月人家》详尽版:第二百零五章三月黄昏的麦秸种袋

三月的黄昏总裹着软风,夕阳把天边染成淡橘色,连吹过麦田的风都带着暖——近岸的麦叶刚抽新绿,远些的麦秸垛泛着浅金,春风家院坝里的晾衣绳上,挂着奶奶刚洗的粗布衫,浅灰布角垂着根淡紫的薰衣草麦秸,风一吹就晃,像给橘红黄昏系了根软丝带。

“得把新麦种装袋了,不然过两天播种该赶不上。”奶奶从仓房里拖出个藤筐,里面堆着刚筛选好的混种麦种——有中国铁杆麦的浅黄粒,法国薰衣草麦的淡紫粒,非洲抗旱麦的深褐粒,南美甜麦的浅绿粒,混在一起像捧碎彩虹。她手里还拿着摞裁好的粗棉布,浅灰的布面上,用红线绣着小小的麦穗图案,“用布装种透气,再衬层麦秸,种籽不磕着。”

春风蹲在藤筐旁,把去年的老麦秸剪成碎段,铺在粗布袋的底层。这麦秸是选了最软的甜麦秸,浅绿秆子揉碎了,像层软绒,铺在袋里能裹住每颗种籽。“我再编点麦秸绳系袋口吧,比麻绳软,还能闻见麦香。”她说着就找出捆浅黄的铁杆麦秸,分成细股编绳,每编三寸就会嵌根淡紫的薰衣草麦秸,浅黄绳上立刻跳起点暖紫,像橘红黄昏里落了朵小紫花。

石头和豆豆来帮忙时,夕阳已经沉到麦田尽头,天边的橘红变成了浅粉。两人手里拎着竹篮,里面装着刚从试验田摘的麦叶——深绿的叶面上沾着晚霞的光,像镀了层浅金。“咱们在种袋上贴麦叶吧!”豆豆蹲在布袋旁,把麦叶压平了贴在袋角,“这样播种时,一看麦叶就知道是哪国的种!”石头则在袋面上用红漆写编号,每写一个就会在旁边画个小图案:中国种旁画麦秸屋,法国种旁画薰衣草,非洲种旁画小太阳,南美种旁画甜麦穗。

奶奶煮了锅麦仁汤,盛在粗瓷碗里,放在院坝的石桌上。汤里飘着浅黄的麦仁,还撒了把红糖,热气裹着麦香飘出来,把黄昏的空气染得暖融融的。“歇会儿再装,喝碗汤暖身子。”奶奶笑着递汤碗,手里的布袋刚装了半袋种籽,浅黄、淡紫、深褐、浅绿的种粒混在浅绿麦秸上,像把彩虹撒进了布袋。

暮色渐浓时,种袋终于装完了。二十多个粗布袋在院坝里排开,浅灰的布面衬着浅绿麦秸,袋口系着浅黄麦秸绳,袋角贴着深绿麦叶,连夕阳最后点光都落在袋面上,把每种颜色都烘得软了。石头抱着个装着非洲抗旱麦种的布袋,说要先送两袋给邻村的王奶奶:“王奶奶的田在坡上,最需要抗旱种,咱们帮她种上!”

春风点头,拎起两个装着法国薰衣草麦种的布袋,跟着石头往邻村走。黄昏的风里飘着麦香,布袋在手里轻晃,种籽隔着麦秸“沙沙”响,像在跟晚风说话。路过麦田时,春风忽然停下脚步——新绿的麦叶在暮色里晃,远处的麦秸垛泛着浅金,手里的布袋裹着全世界的麦种,心里忽然满得发暖:这三月的黄昏,这装着麦种的布袋,这一起忙活的人,都是最踏实的幸福。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奶奶把种袋收进仓房,每个袋上都挂着个麦秸编的小牌子,写着种籽的来源和播种时间。春风坐在院坝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忽然想起莉莉——法国的三月黄昏该是淡蓝的吧,薰衣草田刚冒新绿,要是把这些种袋寄去,莉莉肯定会笑着说“像收到了袋彩虹”。

风又吹来了,带着麦香和远处的蛙鸣。仓房里的种袋轻轻晃,像在等着明天的播种;院坝里的石桌上,还留着麦仁汤的暖香。这三月的黄昏,没有惊天动地的事,却有着最实在的暖——像麦秸裹着种籽,像粗布贴着掌心,像家人朋友围坐的汤碗,把日子里的每分温柔,都细细裹进了麦香里。

《春风得意水月人家》详尽版:第二百零六章五月雨夜的麦秸补窗

五月的雨总来得急,午后还是晴暖的天,傍晚就飘起了密雨,把水月村裹进片冷绿的雾里——近处的麦叶被雨打弯,深绿秆子垂着水珠,远处的麦秸学堂笼罩在雨雾中,浅棕屋顶泛着湿光,连春风家堂屋的木窗都漏了雨,雨丝顺着窗缝渗进来,在浅灰的土墙上洇出小水痕。

“得赶紧补窗,不然夜里雨大了,麦种该潮了。”奶奶从储物间翻出块旧油布,深褐的布面上还留着去年晒麦的痕迹,又抱来捆新麦秸——是刚收的铁杆麦秸,浅黄秆子硬挺,晒得干透,“用麦秸塞缝,再蒙层油布,又挡雨又挡风。”

春风搬来木梯,靠在窗边,手里拿着麦秸往窗缝里塞。雨丝落在她的袖口上,把浅蓝的布衫打湿了,她却顾不上擦,手指捏着麦秸,一点点往缝里填——要填得实,不然还会漏雨,填完还要用木槌轻轻敲,让麦秸贴紧窗框。“我再编点麦秸帘挂在窗内吧,又能挡雨,还能透光。”她说着就找出捆浅绿的甜麦秸,坐在窗边的竹椅上编帘,雨珠顺着屋檐滴下来,“嗒嗒”打在梯脚上,她的手指却没停,麦秸在手里绕着,很快就编出半尺长的帘面,浅绿秆子间还嵌着几根淡紫的薰衣草麦秸,像冷绿雨雾里开了朵小紫花。

石头打着麦秸伞来送工具时,雨已经下得更大了。他的伞是老周编的,伞架是浅棕的竹条,外层编着浅黄的麦秸,伞面上还贴了层油纸,雨打在上面“沙沙”响,却漏不进半点雨。“我带了木胶来,能把油布粘在窗框上,更结实!”石头跺着脚,鞋上的泥点在屋角积成小水洼,他却赶紧把木胶递过去,眼睛盯着窗缝:“麦秸塞得再密点,我来帮你敲!”

奶奶找出块粗布,剪成窗户大小,铺在油布内侧,说能“衬着麦秸,不让油布磨着窗框”。她坐在屋角的小板凳上,手里拿着针线,把粗布和油布缝在一起,针脚走得密,每缝几针就会把根深绿的抗旱麦秸嵌进去,深褐油布上立刻跳出点深绿,像冷雨里添了点生机。

夜里,雨还没停,窗却再也不漏了。春风把编好的麦秸帘挂在窗内,浅绿的帘面透着雨雾的冷绿,淡紫的麦秸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连落在帘上的雨珠都成了透亮的小珠子。奶奶煮了锅姜茶,盛在粗瓷碗里,递给春风和石头:“喝碗茶暖身子,别着凉了。”姜茶的热气裹着辛辣的香,混着麦秸的清香飘出来,把屋里的空气染得暖融融的。

石头捧着姜茶,看着窗外的雨,忽然说:“咱们编些麦秸伞和麦秸帘,寄给非洲的孩子吧!他们那里雨季长,肯定用得上!”春风点头,手指摸着麦秸帘上的淡紫麦秸:“再在伞上贴些麦叶,让他们知道,这是来自水月村的雨具,能挡雨,还能想起咱们。”

雨还在下,屋里的灯亮着暖黄的光。麦秸帘在窗前晃,姜茶在碗里冒着热气,奶奶坐在屋角缝麦秸坐垫,针脚在暖光里闪着。这五月的雨夜,没有热闹的事,却有着最安心的暖——像麦秸堵着窗缝,像油布挡着风雨,像姜茶暖着身子,把日子里的每分妥帖,都细细织进了麦香里。

《春风得意水月人家》详尽版:第二百零七章八月晨露的麦秸收穗

八月的清晨总带着露,天刚亮时,晶莹的露珠就缀满了麦田,把水月村染成了浅金的画——近处的麦穗垂着露珠,浅黄麦粒泛着光,远处的麦秸垛堆得高,深褐秆子沾着露,连春风家院坝里的晒垫都铺好了,浅棕的麦秸垫上还留着晨露的痕迹,像撒了把碎钻。

“今天收穗得赶早,不然露水干了,麦穗该掉粒了。”奶奶扛着把旧镰刀,刀刃磨得亮,刀柄上缠着浅褐的布条,是用去年的麦秸杆编的,“用这镰割穗不伤秆,还能留着麦秸编东西。”

春风背着竹筐,跟在奶奶身后往麦田走。筐沿上系着根浅绿的甜麦秸绳,绳上挂着个麦秸编的小篮子,是用来装散落的麦粒的。晨露沾在她的裤脚上,把浅蓝的布裤打湿了,她却顾不上擦,眼睛盯着眼前的麦田——浅黄的麦穗在晨露里晃,深绿的麦叶衬着,像块镶了钻的黄锦缎。“我来拾穗吧,您割我拾,快!”她说着就蹲下身,把散落的麦穗捡进小篮子里,指尖沾着晨露,却觉得凉丝丝的舒服。

石头和豆豆推着独轮车来帮忙时,太阳已经升得高了,晨露渐渐干了,麦田里的浅金变成了深黄。两人的车上放着麦秸编的麻袋,浅黄的袋面上贴着深绿的麦叶,“咱们把割好的穗装麻袋里,直接运去场院晒!”石头撸起袖子,帮着奶奶把割好的麦穗抱进麻袋,豆豆则在旁边数麻袋:“一袋、两袋、三袋……等晒好了,咱们就能磨新麦粉,做麦饼吃啦!”

奶奶坐在田埂上歇脚,从兜里掏出个麦秸编的小口袋,里面装着炒麦仁,分给春风、石头和豆豆:“吃点垫垫肚子,晌午咱们在场院吃麦秸包的蒸饺。”炒麦仁脆生生的,带着麦香,嚼在嘴里格外香。春风看着眼前的麦田,割过的麦茬泛着浅褐,没割的麦穗泛着深黄,独轮车在田埂上“吱呀”响,忽然觉得心里满得发慌——这八月的晨露,这沉甸甸的麦穗,这一起忙活的人,都是最实在的收获。

晌午时,麦穗都运到了场院。晒垫上铺满了浅黄的麦穗,太阳照在上面,泛着耀眼的光,连空气里都飘着麦香。奶奶和春风在旁边包饺子,面皮是用新磨的麦粉和的,馅儿是白菜猪肉,包好后用麦秸杆串起来,挂在树枝上,像串小小的元宝。石头和豆豆则在场院上翻晒麦穗,木耙子在晒垫上“沙沙”响,把麦穗摊得匀匀的。

黄昏时,麦穗晒透了。奶奶把麦穗倒进脱粒机,“轰隆隆”的声响里,浅黄的麦粒落在竹筐里,深褐的麦秸杆则被堆在一旁,等着以后编东西。春风把脱好的麦粒装进麦秸囤里,囤口系着浅绿的甜麦秸绳,绳上挂着个麦秸编的小牌子,写着“2024年新麦”。

夜里,场院上的灯亮着暖黄的光。孩子们围坐在麦秸堆旁,手里拿着刚出锅的麦秸蒸饺,咬一口,麦香混着肉香,格外好吃。石头抱着个装满麦粒的小布袋,说要寄点给莉莉:“让她也尝尝水月村的新麦味,知道咱们的麦子丰收了!”

风从麦田里吹过,带着麦香和远处的虫鸣。场院上的麦秸堆轻轻晃,囤里的麦粒泛着浅黄的光。这八月的晨露与黄昏,没有华丽的事,却有着最踏实的甜——像麦穗结着麦粒,像蒸饺裹着麦香,像朋友分享着收获,把日子里的每分喜悦,都细细藏进了麦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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