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她的怒目，褚默梵重新抓起她的手指看看。微红，但不怎么严重。可他还是从药箱里拿了药，有点不太方便可又固执的打开药膏，轻轻涂抹着她细小的指尖。

瞅瞅他专一的表情，再瞅瞅他挂在胸前不方便的手。刚才的怒意突然变成一种无法言表的难受。

“我讨厌你。”低着头，她轻声说。

涂药的动作停顿一下，伴随心间抽过的痛楚，他轻声回应道：“嗯，我知道。”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那你还……！”都知道讨厌了，为什么还对她好？！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