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杨毓飞的怀疑，倒是无法去证实什么。

夜空下，两人坐在河畔的草地上，杨毓飞说着，叶芷凝听着，两人间的气氛倒也还不错。在韩戾找到两人时，眼角不由抽了抽，这两个人……

“还有啊，师兄那次不小心吃了我刚配出来的痒痒粉，你都不知道，差点没把师兄的一层皮给脱下来。后来，我也被师兄罚打扫了三个月的房间，没把我有郁闷死，明明是师兄不小心的……”杨毓飞说得眉飞色舞，却是没有一点当初的委屈，倒是幸灾乐祸得很。

杨毓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