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了什么？”小顾一瞬间的纠结让陆轻澜心里的怀疑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微不可见的拧了拧眉，她站起来走到小顾身边，清亮的双眸眨了眨，“小顾，你告诉我，不管想到了什么！全部说出来！”

“陆总监，我……”小顾有点不知所措，愣愣的看着她，看到她眼里的那抹担忧后才犹豫的说道，“那天打印的时候，向萱萱曾经在打印机旁跟我说了几句话，问了问打印的是什么，还看了一眼先打出来的一张纸，然后我不舒服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