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想说的话都给说出来，因为江玦黎他们现在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杀人动机的事，总不能说是因为研究吧，研究的事情弄得那么大，自己跟他其实也没必要透露出去而且这个方案是国家备过案的。所以为了研究显然就是自己落了下风。

王律师，这个时候也有点懊恼。自己居然没有想到杀人动机这些事情，只想到收集到证据就好，可是却没有想到被对方律师抓着这一点应是来说话，确实想不到一个合理的杀人动机，这就是他们最弱势的一点。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