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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双簧
作者:希梦本章字数:6728更新时间:2016-12-05 19:17:01

他常年在外经商,自赵莞小时候就不常能见到他,每次回来,高高兴兴地去抱着她,她却因为对他的陌生而反感地在他怀里大哭挣扎。每次看着小赵莞那张害怕的小脸,他的心里就会一阵绞痛。后来赵莞渐渐长大了,她与他也一点儿都不亲昵。

有一次,他在波斯肯见一件很漂亮的衣裳,他正想买回去,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家女儿的衣号,他只能大约估摸着买了一件回家。赵莞看了那衣裳,眼中闪着星光,她高兴地将它拿起,在自己身上比划起来。

然而,那衣裳却是整整短了一节,赵莞那失落的神情,至今都还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没错,他的确对她有很大的亏欠。

想到这里,赵渊突然扑通一声,对着赵寅跪下,眼中含泪,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丞相大人!说到底还是草民管教无方,要罚,连着我一起罚吧!我自愿认罪!”

大夫人一听赵渊说此话,也立马慌忙跪下,“丞相大人,贱妇是被那中原庸医蛊惑了心智,又在关键时刻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犯下如此大逆不道的错误来,贱妇现已知错!在此发誓!以后绝不会犯!还请大人从轻发落,救救我女儿,毕竟她还小,她是无辜的!”

赵箬看着这对夫妻二人的双簧,真想拍案叫绝!大夫人的心机之深,可见一斑,她利用了赵渊生性善良的弱点,加上女儿性命为挟持,逼迫着赵渊为自己为女儿求情!这种做法自然而有效,赵渊一急就立刻上了她的当了。

赵寅看着身前跪着的两人,他的内心在纠结,一边是自己心爱女儿受过的委屈与名节的毁坏,一边是兄弟情深,这真的让他很难做。赵寅现在恨不得两自己撕成两半,一半给女儿,另一半给自己的兄长。

鲜血看着脸色苍白,嘴角流血的赵莞,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他心疼得揪了起来,转而又看见赵寅犹豫难做的神色,他心一横,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将腰间的礼剑从剑鞘里拔出,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把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做出自刎的姿势。

他眼中神色坚定,静静地看着赵寅,“如果宰相大人不原谅草民!草民今日就在此以死谢罪,以还给箬儿一个说法,一个清白!”

赵寅见这情形,连忙站起来,扶着赵渊安慰道,“兄长,有话好好说,快把刀放下,我这就叫人去请大夫来。”说罢他便吩咐了边上的下人几句,那下人便出去找大夫去了。

赵箬看着这情形,琢磨着今天是肯定定不了这二人的罪了,人证也皆已灭口,凭着那大夫人搬弄是非的能力,知道她们肯定会一口咬定不放松,打死也不承认,那样就谁也定不了她们的罪了。

现在赵渊跪拜在地求着自己的父亲,反正今日定是不能将她们就地正法了,倒不如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给大伯,毕竟大伯是明事理的人,经过这么一闹,大夫人在短时间内也应该不敢在府里,再去胡作非为了。

赵箬上前一步,在赵渊身旁一齐跪下,帮着赵渊请求着父亲,“父亲,女儿受的这些委屈根本算不了什么,一个大家族里面,大家有些几个磕磕碰碰也实属正常。再说了,我与大姐姐都还处在好玩的年龄,你就当是互相开了一个过分了一些的玩笑。希望父亲能从轻发落,毕竟一家人之间,亲情最为重要。”

赵渊转过头来有些惊讶的看着赵箬,他原本以为,赵箬一定会让赵寅做主,毕竟她的委屈换做是同龄人来,的确是天大的了。没想到赵箬居然完全不怪罪自己女儿做了如此过分的事,还帮着他一起求情,这得是有多大的器量啊。

赵渊不由得佩服起身边的女子来,相比起自家的莞儿,哎,想到这些,他的内心就一阵难过,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赵寅一听是女儿在求情了,便也松了口气,心里也就好受了一些,只要女儿不介怀,那他也就说不到什么了。赵寅对立刻扶起跪在地上的赵渊,柔声说道,“都是自家兄弟,有话好好说,你也听到箬儿的话了吧,箬儿已经原谅她大姐姐和伯母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事也好商量。”

赵渊起身站直了身体,他将礼剑收好,朝着赵箬的方向,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大礼,柔声说道,“箬儿,谢谢你,你说得一点儿也没错。大伯今后定会好好管教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绝不会让她们再犯!”

说罢便转身朝大夫人狠狠地说道,“你个下堂妻!今后只准在院子里活动!再也不准迈出一步!直到把女儿教好为止!你左脚出院门,我就打断你的左脚,右脚出去就打断你的右脚!听见了没有?!”

大夫人一听此话,立刻向赵渊磕了一个响头,“是,老爷,我一定按您的吩咐去做。”

她的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邪笑,现在这样,虽然自己是相当于被变相软禁在院子里了,但是在她掌管丞相府的那几年里,她早就安排好了后路,大大小小的眼线更是插满了丞相府的各个角落,现在即使在院中,也能随时知道丞相府的所有事情。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一仗虽然是狠狠地输了,但是赵箬却没有能力将她们赶尽杀绝,只要有机会,还能重整旗鼓,从长计议。

大夫人是个聪明人,她立刻让丫鬟抬着赵莞回去,自己也跟在身后,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赵寅会突然后悔似的,静静地走了。

周姨娘看见这事件这么快就结束了,有些心有不甘,自己在这事件中也没得到些好处。大夫人也才只挨了那么几鞭子,突然也觉得并不解气起来。她恨恨地咬了一下红唇,快速地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的神情。

当她看见赵渊那气愤的模样,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立刻上前,轻轻扑在赵渊的怀里,声音与神色中满怀关切,“老爷,你可别起坏身子,姐姐只是一时糊涂,你可别放心上了。蓉儿这几天总是念叨着您呐,前几日她向厨房学做了鸡汤,您舟车劳顿,我让下人盛些去您屋里。”

说罢还轻轻抚了抚赵渊的胸口,顺了顺他那心中的怒气,眼睛里妩媚的气息一览无余。

赵渊在受过刚刚那对母女的气后,看着小妾这么温柔贤淑的模样,心中便不由得拿着她们比较起来。同样是自己女儿,一个只知道想坏点子,怎么跟她母亲一同闯祸,而另一个却是勤奋贤淑,如此懂事。想到赵蓉亲手煲鸡汤的模样,他的心里顿时欣慰了许多。

赵渊向赵寅行了一礼,“草民先告退了。”在得到了赵寅的同意后,他便步伐沉重地让周姨娘扶着出去了。

赵箬的眼神犀利,刚刚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落在了她那双清凉的眸子里,她不禁摇了摇头,这个周姨娘,对付男人还真是自成一套,看着她今天的表现,看着大夫人受刑那开心的模样。

赵箬的眉头稍稍放松了下来,这个周姨娘,有点小聪明,说不定以后自己还能利用她这一层面来对付大夫人呢。

大夫人回到院子,看着全身伤痕累累,脸色苍白的赵莞,她感觉自己的心疼得都快要滴出血来,都说儿是娘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今天对这话是深有感触了,她将今日女儿受的苦全都算在赵箬头上,她一定要尽快将她除掉,以去她心头之恨!

窗口一阵咕咕声传来,屋里的大夫人正在给赵莞喂药,突然听闻此声,她吃了一惊,赶忙将手中的药放下,小跑着去打开窗户,将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出去,谨慎地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才将一只雪白的红脚鸽子抱进屋里。

她心惊胆战地从鸽子脚下的小竹管中取出一张字条,字条上的笔迹,龙飞凤舞,似乎带着主人的一股怒气,看得手持信纸的大夫人身躯微微一颤。

她仔细地研读完字条上的内容,将其熟记于心,接着将字条缓缓放进房中取暖用的碳火里。看着渐渐燃烧成灰烬的字条,她的神情越发地可怕起来。

大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意,一咬牙,起身,自研笔墨,抓起一张信纸在其上草草地写下几个字,再匆匆地卷成将它卷成一个细短的圆筒,塞进鸽子赤足上的竹管里。

她的神情带着些紧张,手中抱着乖巧的鸽子,轻轻打开窗户,把头悄悄伸出窗外四处望了望,接着便轻轻地将鸽子往空中一抛,又以飞快的速度迅速地关上了窗户。

只听扑棱棱的翅膀拍打声,鸽子瞬间就在天空里飞得无影无踪了。

大夫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阴狠,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恶狠狠地小声说道,“赵箬啊赵箬,这次看你们怎么躲!”

皇宫内,贾贵妃将白鸽轻轻放入鸟笼中。她手中的竹管在冬日温暖的阳光下闪着黄绿色的光芒。她的嘴角带着一抹妩媚的倾城笑意。她对着身旁的宫女柔声说道,“去,将我的玉萧拿来。”

贾贵妃带着玉箫,她算准了皇上的出行时间,便在傍晚悄悄赶到了靠近御书房的梅林里。

如今已快到冬末了,枝头的梅花变得残缺不全,地上满是落下的花瓣,一阵风吹来,枝头的梅花也支撑不住,一片一片地凋落下来,一瞬间,梅林似乎下起了一场花瓣雨,花瓣殷红,暗香浮动。

贾贵妃举起玉箫,轻轻放在唇边。

一瞬间,萧声婉转清越,其身呜呜然,配合着漫天凋敝的梅花,苍茫的大地。那箫音似是倾诉,又似哀怨,似是钦慕,又似哭泣。余音袅袅,不觉如缕。凉风习习,吹起玉人衣角,那声音似乎能唤醒起深渊中沉睡的蛟龙,使伤心人在此黄昏晚霞之时肝肠寸断。

一旁路过的楚王顿时被这哀怨忧愁的箫声一下子,狠狠地握住了他的心,他驻足听了一会儿,便觉得如痴如醉,连忙加快脚步,去寻觅那吹箫之人。

楚王循声而去,步入梅林,瞥见了一个白色的衣角。却又忽然在余光处消失了。那箫声,欲扬顿挫,扭约婉转,仿佛像一只玉手,挠得楚王内心痒痒。他慌忙寻去,却发觉箫声忽近忽远,他寻觅了片刻都未曾寻到。

暮色已近,箫声悠长,远处宫殿灯火渐渐亮起。楚王心中有些失望,一回头却悠地发现一个女子正背对着他站立着。白衣胜雪,朦胧的月光洒在她的肩头,犹似身在一层轻烟薄雾中,似真似幻,若非尘世中人。

楚王心中大喜,还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啊。他被此情此景深深感动,又对眼前这女子倍感兴趣,于是悠悠地说道,“凤箫声断月明中,闻声觅时人欲去,掩梅屏,垂银袖。何人吹箫,脉脉情微逗。”

听闻此话,箫声渐渐停止,那玉人幽幽转过身来,面容清纯美丽,眼眸澄澈空灵,神态娇媚,,美目流盼,双颊带晕。有如江南水月的秀美,温润如玉,白衣墨发,在月色的衬托下更显得清丽而又神秘。

楚王微微一怔,半晌才认出眼前如天仙般脱俗的女子,眼中极为惊艳,幽幽道,“贾贵妃?”

那美人见楚王认出了自己,便着朝面前男子男子微微一笑,桃腮微红,眉眼如画,朱唇水润,声音柔美,“臣妾参见陛下。”

楚王看着她那美丽的模样,还没缓过神来,呆呆地问道,“天色已晚,爱妃衣衫单薄,却来此处吹箫,不怕染上伤寒?”

贾贵妃连忙将玉箫收起,美眸盼兮,巧笑倩兮,“臣妾傍晚出门赏景,忽遇这片梅林,只觉得梅残枝败,满地凋花,不由得触景生情,想要用玉箫吹奏出自己的感情,吹着吹着却不禁忘记了时间。还惊扰了陛下,臣妾真是罪该万死,还望皇上恕罪。”

说罢,贾贵妃便匆匆下跪行礼,楚王一看没人娇躯莹莹,哪里还舍得怪罪她呀,慌忙搀扶着她起来。

无意间,楚王触碰到了她的手指,却发现冰凉得刺骨,不由得对眼前这个女子心疼起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些责怪,“手这么凉一定是冷了吧。”说罢自己用手将她的那双玉手包裹在怀中,“今晚就由贾爱妃来侍寝吧。”

贾贵妃一听,双颊变得绯红,立刻小鸟依人地顺势卧在楚王的怀里,娇滴滴地轻声说了一声,“是。”

便由楚王环抱着,走向了寝宫。柔和的月光下,贾贵妃眼中的得意一闪而过。

自从大夫人被禁足后,丞相府就平静了很多。赵渊减少了出门经商的时间,他意识到自己了之前所犯的错误,现在总是抽出时间来陪伴家人,还专门请了一个知识渊博的先生给赵莞上课,让她无法分心去想那些她娘教她的坏点子。

正所谓过了腊八就是年,春节很快就到了,街上热闹非凡,各个大街小巷上都热闹起来,小摊小贩也都渐渐增多了,家家户户都张贴起了红色的春联和鞭炮。人人脸上都带着过节的喜庆笑容。

皇宫对夜市的管制也将会渐渐放松,一到晚上,汴京城就灯火通明,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丞相府的大门口也挂了两盏红红的大灯笼,赵箬则是帮衬着母亲打理家中大大小小的琐碎事物,闲时便同母亲一起上街置办一些府里需要买的年货,陪着母亲散散心。

然而母亲的身子实在虚弱,上街一天,身子便会虚弱无力,回去后就要在床上调理两三天才能缓过劲来。

赵箬一开始怀疑那中原神医的药方有问题,便请了城中有名的郎中来给楚约诊病,那郎中说楚约是体寒气虚,便开了些温体补气的药,赵箬将这些药与之前中原神医开的药仔细比较过,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

楚约一直安慰赵箬,让赵箬不用担心,说这是好多年前的老毛病了,不会这么快就好的,需要时间慢慢调养。赵箬听楚约这么一说,才将心安定下来。

自从赵莞被禁足后,院里那些以前从未来过的妹妹们时不时地来赵箬院里做客,很明显看着时势不同,都偏向赵箬这儿来了,每次来都带着些许的小礼物来讨她欢心。

尤其是赵蓉,几乎成了赵箬院子里的常客,她不仅仅是遵从周姨娘的指示,她自己也有私心,毕竟赵箬为她出了一口恶气。之前听了赵莞手腕话,对她好生无力,自己心中也有愧疚,加之最近她自己眼中看到的,有关赵箬的一切,她对赵箬的聪明才智,在心里多少是有些敬佩的,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赵箬也常常受楚明珠之邀去嘉王府做客,楚明珠也经常来丞相府玩耍,这两郡主就么个一来二去的,两家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了。

转眼间,赵箬再一次受楚明珠之邀去了嘉王府。赵箬到时,发现嘉王府门口多了辆马车,那马车红帘朱苏,周身用紫红色的绸缎包裹着,轿顶还有个金色的尖塔,上面雕浮着漂亮的花纹,那车的车轮上,走有着细小的木洞,车轮行使间,马车的震动透过那神奇的小孔,发出了叮咚的类似泉水流动的声音,甚是奇妙。

那马车前脚刚走,赵箬后脚就跟上来了,她看见嘉王妃正在门口带着楚流云和明珠还有她们府上的各房夫人都在门外目送着那辆车离去。

赵箬看着那阵式,联想着马车的奢华精贵之像,便估摸着肯定是宫里的夫人,至于是哪位王妃,她是猜不出了。

楚明珠一看见赵箬的马车,便急奔而来,与刚刚伫立在门口文静大气的样子对比得令人吃惊。

赵箬在刘嬷嬷的搀扶下下了马车,门口刚刚站着的那些人在已经散去了大半,只留下了嘉王妃与楚流云。楚明珠挽着赵箬的胳膊,脸上带着调皮的笑意。嘉王妃则是朝着向她行礼的赵箬点了点头。楚流云则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着赵箬。

他对上次丞相府鉴宝大会一事在他父亲嘉王爷那里有所耳闻,他的父亲与他讲述时还特地夸赞了赵箬,说此女子胆大心细,聪颖机灵,是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

楚流云在之前的茶会上就已经见识过赵箬的机敏了,他对她的智慧也是心有佩服。他发觉自己对这个女子越来越感兴趣。而且此女生得倾世容貌,一颦一动都散发着仙子般的脱俗气息。

楚流云想着想着就盯着赵箬开始发呆起来,赵箬今日一身湖蓝色拖地长裙,腰间用一润白印有祥云图案的云锦束腰将那美妙柔软的柳腰紧紧裹住,其上轻系上了一根红绳,那红绳穿过了她腰间润白的羊脂玉佩,又巧妙地做成一个花结,垂下丝丝流苏。微风拂过,那流苏随风而动,使她整个人都灵动起来。

纤细的腰肢使她的胸脯看上去更加饱满圆润,那白皙的脖子上带着一颗漂亮的珍珠。漆黑的头发被一只银簪在头顶绾了一个如意髻,又将后半部分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安静地垂在身后。

凤眼含笑,香腮微红,朱唇莹莹,谈笑间气质如兰,优雅如蝶,十分美丽。

楚明珠这次并没有理会哥哥,拉着赵箬就往府里跑去。楚流云只觉得脑袋一疼,这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家娘亲正用手指弹着他的脑门,一边笑一边说道,“傻儿子,可被美人勾了魂了?”

楚箬忍不住向身旁的楚明珠问到,“明珠,刚刚是有哪位宫里的大人来你家做客了吗?”

楚明珠美丽的桃花眼睁得大大的,满是钦佩地看着赵箬,“箬儿,你太神了!你怎么知道?!”赵箬微微一笑,“刚刚我看见有辆宫里的马车停在你家门口,所以才知道的。”

楚明珠点了点头,“是的,没错。今天来我家做客的可是现如今皇上的宠妃,贾贵妃。”

楚箬一听,连忙问道,“哪个贾贵妃啊?”楚明珠皱着眉头想了想,“嗯……就是……就是……啊!对了!那日你家办鉴宝大会的时候我瞧她也在场的。只是那时她还没受皇上恩宠呢。”

赵箬想了想,那日来参加鉴宝大会的宫中妃子里,只有一个是姓贾的,那位贾贵妃正是大夫人平时一直念叨的宫中贵妃。

“是她,她怎么会突然被皇上垂爱了呢?”赵箬喃喃道。

楚明珠紧觉地看了看四周,在赵箬耳边悄声说道,“我听秦姝蓉说这个贾贵妃的箫用得很好,皇上就是在偶然间听见了她的箫声才看上她的。现在她可红了,据说皇上什么事都听她的,所以王宫大臣们都巴结着她,希望她能在皇上面前多吹吹枕边风,提拔一下自己呢。”

赵箬听了楚明珠的这番解释,心中仍是觉得疑惑,皇上无意中就能听见贵妃的箫声?前世她在后宫所积累的经验却不是这么告诉她的,后宫之大,想见到皇帝是十分困难的事。

别的女子不说,光贵妃就有几百个,很多前代的贵妃甚至直接老死在宫中,有的更是至死都没有见过皇帝的模样。凡是后宫的女子,都削尖了脑袋想要让皇帝看自己一眼。

有些女子,每天都会将自己打扮得美艳,终日站在宫殿门前,盼望着皇帝能够临幸自己。每日皇帝所坐的轿子步辇经过的地方,都不知有多少女子站在那里苦苦等待。有些妃子自青春之时来到宫中,现在已经变成了身形佝偻的老妪。

宫墙之高,宫帘之深,有多少女子在这黄金碧玉的牢笼中白白消逝了自己的青春。

因此,这贾贵妃背后一定有人帮助她,否则,皇帝是不会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能听见她的箫声的。

赵箬还在想着这其中的深意呢,一旁的楚明珠却拉着她走着,“箬儿,别发呆啦,温泉那里已经准备好了,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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