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左晴笙轻笑了一声，刚开始还堆积在心头的阴郁霎时间烟消云散，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心中突然变得暖洋洋的，就算男人说的话平淡无比，她都能够感觉到让人舒缓的情绪。

不过当年的那件事情，就算是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都仍旧仿佛是昨日才刚刚发生过一般，痛苦和绝望将她整个人都变得压抑，那孩子望过来的眉眼让她觉得熟悉又陌生，这一张脸，明明让人一直都觉得相似，但是一直都有一种疏离的情绪。

她虽然不知道贺慎言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