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还想挣扎下:“我刚回来啊。”
“屁!”刘乙未插着腰,“我问保安了,他们说你刚过中午就回来了。”
凌琪:“……晚饭吃的不开心?”
刘乙未哼哼:“他妈妈倒是很喜欢我的,但是我不喜欢他啊!”
“你不喜欢,我喜欢!”刘超英也进来了,“向意那孩子多好?老实又体贴,你别是电视剧看多了,天天净想着找什么高富帅,我告诉你,不切实际!”
凌琪朝刘超英竖起了大拇指:“干妈说的对!”
刘乙未简直快气疯了:“你们……你们……我不理你们了!”
她摔门而出。
刘超英倒是没跟着出去,而是过来坐在了凌琪床边。
凌琪无奈道:“干妈,您让我去找她说理也没用,未未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倔起来谁都劝不动。”
“不说她的事,说你。”刘超英眯了眯眼睛,压低声音道,“有喜欢的人了?”
凌琪一阵莫名其妙:“什么?”
刘超英笑道:“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干妈都看见了。”
凌琪更懵了:“您看见什么了?”
“看见有位又高又帅的男士从你房间出去。”刘超英很是兴奋,“你以为我们都睡了吧?”
靠!
凌琪死也没想到那天她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被刘超英看见了。
刘超英还在沾沾自喜:“我本来是出来倒水喝的,没想到正好看到,我就没出来。哎,跟干妈说说呗,他是哪里人?父母是做什么的?工作做的什么?”
凌琪:“……我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刘超英急了,“你这样是不行的,什么都不知道,万一被骗了怎么办?”
凌琪好笑道:“被骗不了,因为他根本不是我男朋友,就是一个……”凌琪本来想说只是认真,但又怕刘超英不信,就变成了,“普通朋友。”
刘超英笑道:“行行行,你现在还不想说就算了,干妈也不逼你。就是想提醒你,女孩子一定要懂得保护自己,知道吗?”
凌琪感动地抱住了她:“嗯,就知道干妈最好了。”
……
大约是因为顾修文刚醒,接下来的一周时间凌琪在顾公馆都没遇到过宋念轻,这让她整个人轻松不少。
“顾修言”似乎是每天都会去医院看看顾修文。
凌琪实在觉得搞笑:“顾总都知道你弟弟是装的,你也真能忍。”
白泽挑眉:“不然能怎么样?”
也的确不能怎么样。
凌琪便有专注地跟面前的人将她给他写的自传。
……
另一方面,古沉船打捞的事也有了不少成就,被打捞上来的文物陆陆续续被运去博物馆的清点中心,专家们没日没夜地对文物进行分类登记。
这天刘馆长热情地迎接了张主任,又听张主任说要去参观文物,诧异问:“不等到时候清理完再参观吗?”
张主任道:“不,我现在就想看,是不能现在看?”
刘馆长忙道:“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现场那边还没整理完,有点乱。”
“没事,这不是有您介绍吗?”张主任又说,“我家老板想开视频看一眼。”
刘馆长连连说没问题。
到了现场后,张主任便和顾修文视频连线。
刘馆长有意无意瞥一眼屏幕那边的人,发现是黑屏,根本看不见人。
张主任对着每一件文物都走了一遍后,那边传来顾修文的声音:“只有这些?”
张主任回头问刘馆长:“这里是全部吗?”
刘馆长点头:“对,就是打捞上来的全部。”
顾修文又问:“戒指呢?没有戒指?”
“有的有的。”刘馆长带着张主任走到一只木盒前,里面是三枚已经清理过的古董戒指。
……
顾修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是,都不是他要找的那一枚:“是不是还没打捞干净?”
张主任很快说:“他们说差不多了。”
“差不多就是还没有!”顾修文冷声道,“告诉他们,我会追加一部分钱,继续给我打捞!”
话虽这么说,但顾修文多少觉得有点奇怪,之前都没什么费力就把那把钥匙给打捞起来了,这次怎么会没有?
他不免又想起之前未来那个被他杀掉的刘馆长曾经戴过戒指的事。
难道是刘馆长私藏了?
……
这天,凌琪刚收拾好东西打算从顾修言书房出来,正巧郑司快步进来。
郑司道:“顾总,之前宋医生说血迹污染严重,分析不出DNA,不过指纹那边倒是出来结果了。”
凌琪下意识停下了脚步,很想听一听到底是谁,却听白泽问:“他们直接把结果调出来了?”
“哦,当然没有。”郑司忙道,“您交代过的,我只让他们恢复了指纹。”
白泽点头示意郑司把指纹放在书桌上,又看向凌琪:“凌小姐不是要走吗?”
凌琪咒骂一声,平时总是拦着不让她走,今天倒是赶人得很勤快嘛。
算了算了,走了。
白泽目送凌琪出去,才将指纹扫描进入他的电脑。
很快,电脑自动连上公安内网终端,迅速进行全民指纹比对。
白泽的目光死死盯住屏幕,上面无数个指纹疯狂跳闪。
郑司屏住了呼吸站在白泽身边,忍不住道:“顾总,如果这个人是黑户的话,可能查不到。”
白泽没说话。
屏幕上的指纹就这样跳转了大约五分钟后,突然停在了其中一个指纹上,系统显示重合度为100%。
接着,该指纹对应的照片跳了出来。
郑司在看到电脑屏幕上那张照片后,眼珠子都差点滚了下来,他猛地看向身侧之人。
白泽也是猝不及防,他确定这人八成和顾修文有关,应该是他从哪里雇来的人,但白泽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就是顾修文!
所以那天凌琪在地下车库看到的浑身是血的人是顾修文!
等等,那天同一时间,他正在楼上病房看顾修文!
如果这个出现在电梯里的人是顾修文,那么,那天躺在病床上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