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锋慢慢清醒过来,冰锋捂着胸口自言自语:“我这是怎么了?为何胸口突然那么凉呢?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呀,炽炎毒发作向来都是发热从不发凉,难道我又中了别的毒?罢了,已是将死之人,中多少毒也无所谓了。”
清弦来找冰锋满脸羞涩:“今日很顺利,她约了我明日申时见面。”
冰锋笑着看向清弦:“好,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清弦问冰锋:“女孩子是不是都喜欢花呀?明天我去见她,用不用拿花去?”
冰锋想了想回答道:“拿蒲公英吧。”
清弦不敢相信的问:“蒲公英?那个不太好看吧,我听说你以前送过公主吉梗花,要不我也送秋霜吉梗花吧?”
冰锋眼神变得悲伤起来:“不可以,因为吉梗花有两种含义,好的含义是永恒的爱,不好的含义是……无望的爱,我和心儿就是后者。听我的,送蒲公英吧,蒲公英虽然没有其他花艳丽,但它的含义很美好,它象征着永不止息的爱,你送蒲公英的时候把它的含义一起说出来,秋霜一定会喜欢的。”
清弦向冰锋道歉:“对不起,我不小心说到你的痛处了,如果我知道是谁给你下的毒,我一定帮你报仇。”
冰锋摇摇头:“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你若还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的话,就再帮我个忙吧。”
清弦同意了:“你说吧,不管什么忙我都帮你。”
“征兵!”冰锋严肃起来“榕俊棘手里有兵部,想要彻底扳倒他我们就得有自己的军队,万一他狗急跳墙,我们也好有所防范。”
清弦答应了:“好,我同意征兵。”
冰锋诚恳的看着清弦:“谢谢你帮我,具体的计划还得容我想想,等我想好了再与你商议。”
清弦想起榕俊荆来王府的事,他对冰锋说:“对了,武成王方才来王府催婚了,好在公主装病才躲过一劫,但婚期还是订在了半个月之后。”
冰锋蹙着眉头:“这件事我有心无力,能化解这件事只有两个人,就是榕景刻和铭悦,如果他们俩感情深厚,这件事就不足为虑。”
而此刻的榕景刻正在“面壁思过”,只是他思的不是“过错”而是“过往”,他心里想着:既然我爱的是悦儿,断不能娶了心儿,父王那边我必须想好对策才行。
“吱呀”一声门开了,榕俊荆走了进来,他笑着对榕景刻说:“刻儿,父王想通了,你说的对,父王不该不顾及你和心儿的感受,你别再和父王置气了好吗?”
榕景刻没想到榕俊荆会突然开窍了,榕景刻很开心:“父王,您真的不再强迫我娶心儿了吗?如果真是这样,孩儿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父王的气呢?”
榕俊荆从下人手里拿过一个食盒递给榕景刻:“刻儿,这是父王叫下人做的点心,父王好面子,你替父王向心儿表示歉意可好?”
榕景刻一口答应:“好,我现在就去把这点心给心儿拿去,她如果知道父王改变了心意一定会很开心的。”
“嗯,快去吧。”榕俊荆发自内心的笑着,他心里想:等到时候,你就知道父王的良苦用心了,以后,你会感谢父王的这个安排。
看着榕景刻的背影,榕俊荆回忆起之前的事:
榕俊荆让榕景刻面壁思过之后,他越想越着急,他怕榕俊棘在自己之前拿到灵玉匙,榕俊荆急的在自己房间里来回走。这时,一位仆人给榕俊荆出了个坏主意。
仆人在榕俊荆耳边低语:“王爷无需发愁,奴才有办法让玲心公主只属于小王爷。”
榕俊荆问道:“是何办法?快说来听听。”
仆人坏笑道:“让小王爷与玲心公主生米煮成熟饭即可,奴才听说玲心公主爱吃点心,我们可以在点心里加点“料”,王爷您假装示弱,让小王爷把这加“料”的点心给公主送去,这二人孤男寡女再加上“料”的催动,好事不就成了?您再去沐王府来个“现场捉人”,只要此事一公开,别说沐王爷和摄政王,就算是皇上也没用。”
榕俊荆拍了一下手:“好主意,本王刚才太着急了,把这招给忘了,就按你说的办,你谏言有功,本王要重重的赏你。”
回忆完这些,榕俊荆算计着,现在刻儿应该到沐王府了吧,再等一刻钟,本王就去“现场拿人”,刻儿,父王都是为了你呀。
榕景刻拿着食盒来到铭心房间,铭心正在房间里研究殇无泪送的“新玩意”,榕景刻把食盒放在桌子上笑道:“心儿,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父王同意我们解除婚约了,他还让我送点心来给你道歉呢。”
铭心单纯的打开食盒:“太好啦,景刻哥哥,你帮我谢谢你父王,刚好我有点饿了,武成王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嘛。”
景刻有点羞涩:“你先吃着,我去看看悦儿,既然父王同意了,我也该去表达我的心意了。”
铭心咬了一口点心:“你去吧,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景刻开心的走出铭心房间,他向铭悦房间走去了。景刻刚走,铭心就觉得身体有些异样,她感觉身体越来越燥热,甚至有点意识模糊。
铭心热的脸颊绯红,她觉得头晕晕的,铭心坐到了床上,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冰锋的身影。
“锋哥哥。”铭心脱口而出。
灵玉阳匙似乎感觉到了铭心的心声,它一闪一闪的发出微光,神奇的是,冰锋的胸口处也有一模一样光,冰锋再次觉得胸口很凉,他感应到了铭心,冰锋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心儿有危险!
冰锋用最快的速度冲到铭心房间,他看见铭心眼神迷离的坐在床上,铭心看见冰锋进来扑进冰锋怀里:“锋哥哥,心儿想你。”
冰锋轻轻推开铭心:“心儿,你这是怎么了?你清醒点。”
“锋哥哥。”在药物的作用下铭心完全失去理智,她吻上了冰锋的唇。
冰锋被铭心突然的举动惊住了,他的心中一阵悸动,铭心吻的越来越热烈,冰锋有点招架不住了,铭心把冰锋推到在床上,她趴在冰锋身上继续亲吻,就在铭心准备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冰锋推开了铭心。
冰锋将铭心打横抱起,铭心眼神暧昧的看着冰锋,就在她还想“做坏事”的时候,冰锋将她放进了浴桶里,冰锋狠下心来用一桶冷水浇到铭心身上,铭心终于缓解了很多。
看到铭心的眼神逐渐恢复,冰锋问道:“感觉怎么样?你没事了吧?”
铭心终于恢复意识,她想起刚才那些事又羞又气,她低下头想掩饰自己的“狼狈”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走吧。”
冰锋确定铭心没事了,便走了出去,铭心不知道,冰锋刚走出门口就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铭心,最重要的是他刚才差一点就失控了,冰锋回到自己的房间自责着。
铭心从浴桶里出来刚换上新衣服,榕俊荆就带人闯进来了,铭心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差点中了榕俊荆的阴谋。
“荆伯伯,您又来看心儿啦?”铭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榕俊荆直奔主题:“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刻儿呢?”
“爹?你怎么亲自来了?”榕景刻刚好从外面进来。
榕俊荆见计划失败哼了一声便带人走了,榕景刻一头雾水的看向铭心:“怎么啦?可是我父王又刁难你啦?”
铭心指着点心害羞的小声回答:“你父王他……他在点心里加了动情之药,我泡了冷水才没事的。”
榕景刻有点惊讶:“什么?我还以为他真的想通了,心儿,对不起,我替父王向你道歉,我回去会和他好好谈的,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再为难你。”
铭心想起冰锋走的时候那副决绝的表情,铭心苦笑:“我没什么好为难的,只是苦了你和悦儿,你去和你父王谈谈吧,如果他是在不同意你娶悦儿的话,你们俩就私奔吧,我可以帮你们的忙。”
景刻也苦笑道:“傻丫头,如果我和悦儿私奔的话,必会连累沐王府,连累你,我不能那么自私,悦儿也不会同意的。”
铭心皱着眉头:“我去安慰安慰悦儿,刚有点希望就破灭了,她得多伤心呀?不行,我得拿点好东西去哄哄她。”
景刻阻止了铭心:“不用了,我刚才去找她的时候,她没在房间里,所以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我会尽力求我父王,但你别告诉她,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还有……”
景刻没有说出那两个字,那是他心底的两个字,悦儿。景刻走后,铭心坐在床上想着:为什么爱一个人就那么难呢?
铭心看着手腕上戴着的灵玉阳匙:“刚才是你把冰锋叫来的吗?以后不要再叫他了,我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们俩的距离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