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直都不是心魔，是玉帧的真心，不是因为恨不肯成神，是因为只有在这里扶桑神的孩子才能生长。”圣女趴在阿婆身上大声的哭泣，“是我亲手摧毁了他最后的善良。”

上官凝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话，“你能分出他们谁是谁嘛？”

圣女回答的有些犹豫，“哼~其实最后我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但我知道，对我最纯洁的那个就是玉帧。”

上官凝真是佩服嘲笑圣女的无耻，“你也真够有勇气的。”

圣女抚摸自己如雪的长发，“是啊，这得需要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