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你?”不敢相信,左右看了看没有人,走到隐蔽的墙角处,“你怎么在这?”
没想到那个叫花子扬起一张污浊的脸,轻蔑的盯着兰枝,“好日子过惯了是吧?”
兰枝不敢直视他,眼神闪躲着,“怎么会?在哪镇上的时候,不是还给你们留信了吗?要不是”那叫花子,打断了兰枝的话,冷笑道“要不是老子反应快,真特么被你这婊子给玩了。”边说边朝着兰枝逼近。
兰枝越来越退后,都贴到墙角了,还是强忍着心里的忐忑,“李哥,你还说呢,要不是那两个猪头,都得手了,怎么搞的,老大那能交差吗?”
那被叫李哥的男人冷哼一声,满脸不爽,“这也算探了个虚实,来头不小,你知道些什么?”
兰枝看着那斗大如牛的眼睛,心下寒栗,“那个年纪大点的跟二……总是拿着扇子的男人,都是行商人,”
看到兰枝身上衣裳的布料,一个丫头都是绸缎,“废话,那马车虽然看不出些许来头,但那两个带刀护卫的身手,怕是难有敌手。另一个呢?”
“另一个看不出来,但身子确实不太好,不过从哪个护卫来说,此人怕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应当是官家子。”
得到消息的男人,点点头,“你还算有点用,还以为你舒服日子过惯了,想跟着那几个男人走了,这到这术山沟也没说给我们个信。”
“别提了,不知道怎么,一个二个的都当我是个男人似的。”也真是犯了难,以往那个不是色眯眯的往自己身子上贴。
“我瞅你现在都像是个男的。”
兰枝想,是不是这些日子和几个大男人混在一起,神经都大条了。“以前那些少年,老头子,你是怎么得的手?那客栈的门就那么硬?给你脑子碰烂了?”李哥见她现在这样,虽然还是凌波美目,樱桃小嘴,不过却没了以往的妩媚风韵。
不过,激起自己许久未碰女人的兴趣,还是容易的,
再次看了下左右,把兰枝牵到巷子深处,果然,屋后有一堆稻草,顺手把那具身体往那草堆里一甩,
看那稻草往下滑,兰枝被甩进那草堆,疼哼了一声,外衫滑落下肩膀,头发也散了些,落在了如玉般肩膀上,这对那男人来说,……咽了口口水,淫笑着急匆匆的扑了上去,一只手去解兰枝的腰带,撩起下身的裙子,一只手开始大力的揉捏那团丰盈,不停地用嘴舔着已经露出了的半截,却不敢整出痕迹,,万一被那个男人发现,恐怕整个计划都得泡汤,“真香~”
兰枝这香本来是为二爷准备的,感觉那滑溜的舌头在自己身上,就感觉恶心想吐,
男人的下身在兰枝身上摩擦着,正打算把身下的裙子扯掉,兰枝急忙攥紧了自己的衣物,
“放心,扯不坏,”男人穿着粗气,却见兰枝依旧不松手,一双美目警惕的看着自己,“臭娘们,不让操了?还敢嫌弃老子?”
兰枝知道自己暴露了情绪,于是放松了表情,娇嗔道,“你没听到有声音吗?还敢继续?”拍着那男人的肩膀,轻推开,谁料那男人不吃这一套,只死死的盯着兰枝,“我看是那几个小白脸,给你个臭娘们儿胃口养大了,怎么?一个丫头,连脚都没舔到吧?哼,有本事爬上那床让人家操啊。”说着就是一巴掌扇到身下人的头上。
这样一来,那男人也没什么兴趣,只讽刺似的望了望兰枝,“别忘了,当初是老子把你从那河里打捞起来的,不然你哪有狗命货到今天。”
当初自己被夫家逼得跳河,是他救了她,还以为得到了救赎,他把她带到了山上后,山上有十几个男人,几个女人,几个女人都是他们抢来的,为了泻火,也为了赚银子。
不过 往后的日子,为了让他们听话,山上的老大给他们这些女人都服了药,每月服用一颗解药,为了让他们知道那药的厉害,前一个月是不给解药的,记得那晚上被绑在板凳上,身体里就像是一条火龙在身体里乱蹿一样,肉里面火辣辣的疼,被活活烧死的疼,快疼晕了又疼醒,醒了又疼死过去。
被灼烧了一夜,服用了解药后,第二天醒来,发现身上没有任何被烧伤过的痕迹。
伺候,就听命与那些男人,下山找有钱的男人,无论年纪大年纪小,只要有钱好色,当他们占有自己身体后,就会有人找来,说是她的丈夫,索要一大笔钱,民间传说仙人跳。
这次遇上二爷,是意料之中,那日她知道救了自己的是齐公子,但二爷是他们事先看好的人。自己至今未得手,一是二爷没有给机会。她也告诉自己,这样是不行的,于是自己三番五次明示暗示挑逗二爷,倒茶的时候漏出白嫩的胳膊,伺候二爷就寝的时候也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也曾借着给二爷洗脚的时候拉低了衣衫,可当二爷看到皱眉,她就不想继续了,怕他瞧不起自己,怕他……厌恶她,不肯叫她来服侍了,
为了得到解药上次只能出此下策,让人盯上三辆马车,没想到被一个过路的人一提醒就坏了大事。
日子拖拉了许久,连李哥都一路跟到这了,看来老大是没有耐心了。
得加快了。
回到客栈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肤白貌美,眉目含情,可……“为什么不喜欢呢?”不禁问出了声。
其实她也想不做了,跟在二爷的身边伺候他,反正二爷还没有妻妾,她也未必没有机会不是,只要手段高,没有男人得不到。
不是吗?
沐浴净身后的余无凉,慵懒的躺在椅子上,任由小安子给自己绞干头发,
小安子好像想起什么事一样,“二爷,你就不怕那是个不吉的东西,万一真的方到您了,可怎么办?”
闻言,余无凉和上书页,“那个灵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掌柜的不是说了吗,作法事的。”“去找到那个灵婆,问问。”余无凉倒不是怕那野人方到自己,只是这些事蹊跷,一想,作法事的不是道家就是佛家来超度,一个灵婆算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民风民俗不成。
看了看在门口站着的“野人”,坐起身来,向他招了招手。
看到余无凉向自己示意,迈向了那人。
“你多大了?”掌柜的说事发那年就七岁了,如今两三年过去了,理当十岁了,可这身体就像是停留在了那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二爷,你问他他也听不懂啊。”确实听不懂,只是看着余无凉,他也嘴唇轻微的张合,像是要说些什么,但却没有发出声音,兴许只是在模仿别人说话的动作。
余无凉感觉心酸,或许也应了小安子那句强者惯怜弱,“以后,你叫闻天。”
“二爷,赐名了?”
赐名就证明无论结果如何,二爷都打定主意了,让那野人不不不,闻天跟着了。看着他,“你小子真是好命,闻天?闻天?”
闻天也只是看着小安子并不明白他在干什么,小安子问道,“二爷,你说他知道别人叫的是他妈?”看那傻不愣登的样子,应该就不知道。
“哎,你这么能吃,谁养得起你啊?”
余无凉笑道,“你说,掌柜的说这事过去了两三年了,可他还是七八岁的身子骨,是不是得补补?”
看了看那骨瘦如柴的小野人,嗯,带着太丢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二爷没给他吃饭呢,其实吃得最多!等回了二爷那处宅子,有的是他吃的。
闻天,真是个好名字,不过自己的名字也好听,要不让厨房给那家伙做点好吃的,带着丢人丢大发了,
“小安子,”小安子刚走下楼梯,就听见有人叫自己名字,回头是 林沐。
林沐问小安子,“你们二爷准备把那“野人”如何处理?”早上听掌柜的说了那些事,不知道会怎么处理,
“林叔,现在人家叫~”一时还想不起来,一拍脑袋“闻天!人家现在叫闻天了!”拍了拍林叔肩膀。
林沐:“赐名了?”小安子耸了耸肩,表示没有否认无可奈何。
林沐觉得这跟以往认识以往听说过的余无凉不一样,谁人不说此人颇有雷霆手段,不像如今的优柔寡断,也不像是发善心的人,公子让自己来打听,还以为要把他还给陆家。
林沐不知道的是,小六子也是余无凉突发善心带来的。
思量了片刻,点了点头“那就只能带着了。”
小安子说,“可不是吗,这离镇子远着呢,二爷也没说去给~闻天买件衣裳,让兰枝动手把自个儿的衣裳改小了。”还是不太适应这个名字。
林沐听得咂舌。
小安子突然想起来,“二爷让我去找那个灵婆,”“我问过掌柜的了,那灵婆啊,是跑到葬礼上的,而且陆家也凄惨,只剩他母亲带着他弟弟。”
不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