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面带苦色：“我第一时间就找上杨姐了。杨姐说了，这些都是……咳，褚小姐想出的法子。”

褚玉玉想出的这些优惠主意，虽然是让花店在每一单里少赚了一点，但她是求的长期发展，对于一个做生意的人来说，她出的这些，都是很容易让顾客心生好感，长期合作的好法子。

杨姐也是心里有苦难说出来啊！

天知道，早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她当初宁愿没有猜出褚玉玉和容南屿之间的事。

也怪她消息太灵通了，作为一直在本市的本地人，容南屿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