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K迟疑地看了看方傲钦，犹豫了一下，回答：“当时准备送去检测，可是检测所太早下班，所以我就把花瓶放到我的办公室，第二天一大早才送过去检测。”

　　C.K看到方傲钦嘴角一丝上扬，心里一时起了疑惑，方傲钦说道：“郝先生，请问你，你从拿到花瓶将花瓶放到办公室，有没有人可以证明在这个过程中，这个花瓶没有其他人触碰过？”

C.K想了想回答：“应该没有吧？！”

方傲钦询问道：“应该还是肯定？”

见C.K没回答，方傲钦抢先说：“郝先生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把花瓶放到办公室后，你就离开了，没人看管。也就是说如果有人对这花瓶做了手脚，也没人知道。”

司马淇淇听到这，起身反驳道：“法官阁下，控方也是没有在证据的情况下进行推测，并不能证明花瓶被人做了手脚，影响临时证据的公信力。”

法官点了点头，转向方傲钦说：“检控方，你能拿出实在的证据证明花瓶被人动了手脚吗？”

方傲钦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抱歉法官阁下，我，没有。”法官提醒C.K：“证人这个问题你不用回答。”

方傲钦继续问道：“证人，我换个问题吧，你是不是跟铁氏集团的铁一鸣谈定专利代理协议，而签字的条件是董云杰无罪释放？”

说完眼神冷冰冰地看着C.K，C.K感觉方傲钦的目光冰冷，仿佛无数根冰针插在自己身上，浑身不自在。

方傲钦语气强硬地说：“证人，是不是。”C.K回答：“是，不过......”

话音未落，方傲钦打断道：“法官阁下，基于证人与被告存在间接利益关系，我方有理由怀疑，证人的证词可信度不高。我没有问题了。”

说完方傲钦就坐下，眼神中透露出成功的喜悦。这个转变来的太快，C.K和司马淇淇都没想到方傲钦会提这个问题，C.K看了看司马淇淇，见到司马淇淇也眉头紧锁，C.K开始心绪不宁了。

C.K这时突然听到，“本庭经过思考，证人与被告的确存在间接的利益关系，证人的证词不可信。”

听到这，C.K已经有气无力瘫软在椅子上，耳边只听到法官宣布：“本案将在下个礼拜一进行最后审决，如果辩方在礼拜一之前没有新证据呈交，将进行最后的结案陈词。”

退庭后，方傲钦叫住C.K和司马淇淇，方傲钦摇头笑着说：“司马律师今天的辩护观点很新颖，可惜。”

看了看C.K，微笑着点了下头便离开，而C.K明显感到司马淇淇听完方傲钦的话后，呼吸明显沉重起来，怒火中烧地看着C.K，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扭头就离开留下C.K一个人在那里。等回到公司，C.K感到众人目光异样。

C.K突然意识到什么，说：“你们不会怀疑我吧，诶诶诶，你们不会真的相信方傲钦的话吧。”

看到众人沉默不语，C.K转身就准备离开，跟司马淇淇打了个照面，司马淇淇理都没理C.K，C.K见到这个景象，头也不回地就走了。C.K坐上车，在车里大吼了一声，吼完心情平复下来后。

C.K 想：“这方傲钦怎么步步走在我们前面，连专利代理都知道，难道我大嘴巴说出去的，不可能不可能，今天的庭审真是奇了怪了。”C.K缓缓发动地将汽车发动起来，随即开车离开，一个人买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