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用命来还债。”
伴随着宏烈话语的落下,场面也是在一时间里冰冷的到达了极点。
“哈哈,让我用命来还?”
那山贼闻言也是猖狂的哈哈大笑几声,狂笑不断。
不多时,那汉子他便就从怀里给摸出一杆大炮仗以及几块打火石来。点燃以后,炮仗也是对着天上一放,伴随着着一声噼里啪啦的爆炸声,炮仗也是在虚空爆裂开来。
爆炸之声如若轰雷响彻,八方数里内外皆是轰鸣不断。显然这也不是什么普通的炮仗,而是混合了诸多奇异晶石所制成的炮仗。
“我到是要看看,你就一个人凭什么,要去用什么本事能赢过我们二十一个兄弟?你又凭什么,要杀我诚狼!”
诚狼说完,他便就提着铁环刀杀向宏烈。
“你要我杀你,那么我便就杀给你看!”宏烈他冷哼一声。也是掷过两碎金,提到跃起,直斩诚狼头颅而去。
“哼,只怕是还没让我看见,你就变成了烂黄瓜。给我砍死了!”
诚狼他嘲讽一声回应说道。说完他也是使着手中铁环大刀竖卷一圈刀花,半空里,两块碎金双双断裂劈开。
两刀直撞,锵锵之声响彻不断。
“···别,别打了啊。大王,您不要这样啊!”
宏大狗夫妇当看见如此情景尽是给吓的个一阵哆嗦,连忙赶紧跪下磕头求饶。但是那二人都是不傻,又怎会去听从这些见识浅薄的乡野村夫之言呢?
“哼,聒噪的贱骨头。”
诚狼他冷哼一声,便就和宏烈拉开了身子,也是一脚踹飞一盆盆栽。一时间木盆碎裂,约莫人头大小的泥块便就对着宏大狗夫妇二人飞去。
“该死的狗贼,你如果有种就不要伤我爹娘!”
伴随着两刀再次相撞,宏烈他愤怒的大吼一声。虽然以他的身手如果要胜过此人也是不难。但是在此时此刻,他的父母却是变成了累赘,拖累着他。
更何况,他的对手除了诚狼,还有着他口中的整整二十个人……
当土块即要落下即将砸中宏大狗夫妇二人的时候,却也是不知怎么,二人居然被吓的不敢去闪躲,而只是胆怯的抱着头,跪倒在地。不断的发抖,不敢动弹
“···唉,脏死了。真没办法,臭小子你欠我个人情。”
飘染她伸出玉手一把捏碎了土块,并是继续说道:
“宏狗子,你就继续安安心心打你的架吧。外边的那群人,就让给姑奶奶我去玩玩看。”
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一张锦绣手帕以及一只寸二小刀,当开干抹净了玉手之后也是扔飞手帕,携刀而出。
在宏家大院的门口,约莫有着二十个人左右的壮汉分别持着不同兵器向着宏家大院冲刺而来。而其距离……则也是约莫不过只有十丈远了。
飘染她望向眼前一群壮汉纷纷携械袭来,却也是非但不慌,更是会心一笑,笑着说道:
“嘛……也正好试试,我去年从爹爹哪里讨要得来的‘玩具’威力究竟如何?”
那是一把寸二长的小刀。粗略一看,和寻常的匕首也是难以看出些什么区别。但是……当她举起小刀后,在其刀身上面,则也是在隐约之中泛着绿光。
“嚯嚯嚯,看上去还是不错的嘛~。”
说完,便就斩下。虽说飘染她挥动小刀的速度很是缓慢,而且刀身也还远远并未砍中那些山贼,但……
一道月牙芒却是从刀身内斜射砍出,其势宛若疾风,风亦吹过,人头落地,血飞扬。
刀光如芒,其势仿若无匹无阻,砍过头颅,人头也是为之瞬间落地。一人惨死,却也尚还不算完。刀光尽是将其身后的三,五人等给生生拦腰砍死,拦腰而断。最终……刀光在地面上划开刮过,留下了一道约莫半丈深,十余来丈长的沟壑。
一时间里,全场寂静万马齐喑。无论是刚刚前一刻还举着兵器想要砍死飘染的山贼们,或是刚刚还跪伏在地,不敢吭声的宏大狗夫妇二人。亦或者是那和宏烈不断激战的诚狼……都是在此刻里呆若木鸡,宛若看待怪物一般的看向飘染。
直至半响,飘染她这才转过头来,对着宏烈调皮似的吐了吐舌头,也是笑着说道:
“啊,这个东西的威力,看样子比我想的来说……还是有些大啊。”
而宏烈,则也是默默苦笑了一下,在心中默默的感叹了一声。
“怪物……”刚刚被飘染一击刀光给拦腰斩断的一山贼,也是双手抱着半边身子,满脸惊恐的震惊说道。
他虽然被腰斩砍断,但却也是并未即刻死去。他的上下二身被刀光斩断,分做两半残躯。断痕光滑亦如镜面一般的平整,而在他那断开的上半边身子里,内脏也是连同着大片血水哗哗直流一地。
“怪物啊!!!”
尚还活着的十几人也是当看见了这一幕以后,给吓的全然没有心思去理会他们的什么“诚大王”了。而是全部都溃不成形,在慌忙之中纷纷丢下手中兵器,往回跑去。
甚至于……地面上还是有着几具“半边山贼”也是带着一脸的恐惧和绝望般的目光,向着门外不停爬去……
但,虽说他们的求生欲望极其的强烈,最终却也是不能改变些什么。血水泥肠在地上给不停的拖拽着,直至拖拽了足足数丈长远……那汉子却也才是在绝望之中丧命而亡。尸体看起来极为的渗人,恐怖森森。
“怪,怪物……”
诚狼心神皆惊。带着恐惧看向方才挥出那一击刀光的飘染。
而宏大狗夫妇则更是不知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嘴巴一般。他们似想要说些什么,但却也仿佛是始终都吐不出一句话,一个字一般。
宏烈看过飘染,苦笑了一下。他很清楚,刚刚挥出那道刀光的并不是飘染。而是他的师尊,“郑孀雨”……
那是郑孀雨封存在小刀里面的刀气,而飘染也仅仅只是将其中本来便就具有的威能,给从小刀里面发挥了出来罢了。
“可能这个,就是人和人之间……所谓的‘天生便就具有的差别’吧。”
宏烈他在内心苦笑一声。他尽管对着自己的身手,也是有着几分的自信,但是……如果要换他上去给挨上一刀,那么恐怕自己和这地上……现在还在不断挣扎的那几人下场也是相差不多吧。
“···喂,你们两个在哪里发什么呆啊?打啊,姑奶奶我还想看戏呢。”
飘染她一声娇咤,喝着二人说道。
“喂,那边的那个谁,我喊你打啊。没听见吗?难道你也想挨上一刀不成?”
飘染对着诚狼挥舞了几下小拳头,一脸气愤的说道。说实话,当他们两个打起来的时候,其实飘染还算是挺开心的,因为她可以看戏了……
“打,怎么打?就算是我打赢了,我还能活着回去不成吗?”
诚狼呆滞的坐在地上,也是自嘲般的笑了笑,无奈说道。仿佛对于自己的命运,已经了绝望般的定数一般。
“···嘛,既然宏烈那小子,说你今天要在这里偿命还钱的话……那么你今天也是必须要死在这里的。因为,我是他的老大嘛~”
飘染淡笑一声。尽管她笑的时候两个小酒窝很是可爱。但……如果是放在了诚狼心里面,其笑容就像是一只狰狞恶鬼正盯着自己,一只不断的桀桀阴森直笑一样的恐怖吓人。
“但是……这个和你打不打到底有什么关系啊?快点站起来打啊,别给我废话了啊!”
飘染挥舞了几下小拳头,也是吓唬着诚狼说道。
当听到这里,另一旁的宏烈也是忘记了之前的愤怒,忍俊不住的嗤笑一声。在一时间,他居然也是有些心疼起了这些山贼几分。
此人修为不弱,应该和自己一样,同样也是位于撼山休门境界的修士。 而在此刻里却是被一个比自己修为还要弱上不少的“弱女子”,飘染她给如此的对待。
宏烈举起弯刀,准备给予这个可怜的山贼于最后一击,赐予解脱。但是当其刀口,即要砍下此人脑袋的时候,那刚刚还呆滞一般的坐在地上于发愣的山贼,却是立马抄起铁环刀,一时间两刀再次相撞,在半空中响起一片接连不断的锵锵声来……
“他奶奶的,死就死了!能换一个垫背的,就算拉一个垫背的!
老子我诚狼自从三岁开始就跟着我叔去砍人,老子我这辈子,在这二十七年来,杀人无数,潇洒一世。老子我,这辈子不亏!”
诚狼他大吼一声,便就带着一股子疯狂的执念,誓要拉着宏烈去一起垫背见阎王。
“‘仙女姑娘’求求你了,求求你去救救小狗子吧。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去和别人打啊?”
宏烈的母亲宏琳也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从地上一路爬到了这里来,给抱着飘染的一只脚,央求着说道。
“大娘,你别怕。主要是……你看,宏烈那家伙不也是挺享受这种感觉的吗?”
飘染一指正在和诚狼不断激战的宏烈,便就搀扶起跪倒在地的宏琳说道。
“可是,可是……要是小狗子他,他输了那又该怎么办啊?”
宏琳她着急着说道,而说道这里,飘染却也是在淡笑之中摇了摇头,回应着说道:
“那是不会的。”飘染自信说着,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自信。
飘染在这几年里经常和宏烈一起偷偷跑出去,也是经常与之一起,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宏烈战斗。虽说有着那么几次,宏烈他伤的很重……但是飘染却是对宏烈,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自信。
那是一种,认为他绝对不会输的自信。
···诚狼在此刻间也是已经完全丧失了活下去的动力和意志,他彻底的放弃了防御,用着硕果仅存的所有力气疯狂的对着宏烈劈砍而去。
但是,那每一击却也都是无一列外,都被宏烈或是格挡,亦或是闪躲了开来。而诚狼却也是慢慢的被一只弯刀刮过身子,一道道或大或小的伤势,也是慢慢遗留在了他肉身上……
伴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当二人相战的第五个回合,宏烈一刀划过了他的腹部,给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刀痕。
在二人相斗的第十三个回合,诚狼也是被宏烈的刀柄给狠狠的砸中了下巴,七八颗碎牙齿横飞半空而去。
而在二人相战的第十七个回合,宏烈也是一脚正面揣中了他的下三阴中的……“正阴处”。
一脚踢去,诚狼他也只是感觉自己的命根碎裂,也是知晓了自己的肠子好似也是被这一脚给生生的踹穿了数根……
诚狼他似绝望般的跪倒在地上,双手抱着铁环刀捂着自己那碎裂的命根。斗大般的眼泪珠子,也是不断的从他眼眸里滴落而下。
宏烈望向痛苦的诚狼,也是默默叹息一声。继续说道:
“一路走好,下辈子好好的修炼,别去当山贼了。”
话语落下,血便飞……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便就跌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