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沃爷爷,这是怎么了吗?”
蚁墨不解问道,虽然有一个族人被杀,但是于他打赢了,这一点还是于心中确信的,但是唯独……他却是不解,为何二猿会神色阴沉,其究竟,又想说些什么?
“……哼,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在其一旁的猿金武,也好似终于忍不住气,身形一晃,猛的一脚踢在巨树上,怒吼说道。一时间,引得一片落叶纷飞……而蚁墨,则是被其恐怖的面孔,给暂时的吓到了。
“猿金武...不要吓他,他还是个孩子……”
猿沃于站起身来,拍了拍猿金武的肩膀,劝着说道。
而猿金武,则也是于冷哼一声,便就再次的靠在其一旁,不在多说。
“……唉,孩子别怕,我来和你慢慢解释吧。”
猿沃用一只手指,轻轻的摸了摸蚁墨的小脑袋,随后平静说道:
“你首先,和那个人族修士之间发生了纷争,此事并不怪你。我们妖族,自太古年间,便和人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于不停发生着争执。而期间所流过的血,则也数不胜数……而你和他产生纷争,并赢过了他,于老实说,我很是骄傲……”
猿沃于说道这里,微笑一下,只不过...其笑容只是存在了短短一刹那,便被其严肃的神情掩饰替代。
“但是你,却是于犯下了一个最大的错误。……你留下了活口。”猿沃于说完,用力的捏碎一块巨木下来,神色阴沉。
“可是,对方也是杀了我们的族人,我只是出生教训了一下他而已……他应该没有理由,来报复我们才对啊。”
“蚁墨,你这个孩子,就是太过的单纯……”
猿沃于摇了摇头,而其一旁的猿金武,则是于终于忍不住,站出来,冷声说道:
“对方既然和你是交过了手,那么他必然会知晓两件事情。
其一,他知道了你仅仅靠着撼山修为,便于有了不弱于常人的神智,甚至可以口吐人言,更是可以修炼功法。
其二,这个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他看见了,你所施展过的猿之武……
这也就代表了,他知道了,我们长右族,还没有被彻底的灭族……”
他于说完呲了下口中利牙,足有成人手臂般的巨牙利齿,在其口间于不停交错,响起一片片宛若铁器撞击般的声音……
……王霂伴随着一阵惊呼声,从其梦中惊醒,看其样子...仿佛刚才好像做的是个噩梦一般。
他先是带着粗气,于大口呼吸几下,便又是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在望向自己腹部,伴随着一阵剧痛,几滴血,从其绷带包扎的伤口处,于流了下来。
“不要乱动,尽管我已然用了‘续修丹’帮你治疗好了伤势。但是其还尚且在再生的血肉,和皮肤还未全部的生长完成,若是过多乱动的话,你会因为出血过多而死。”
在其一旁,一个于王霂长相尽有九成相似的俊美男子如此说道,只不过……在其面目上,却是始终都有着一股宛若冰川一般的寒意。
“父亲...”
王霂低下头,细声说道。
“……告诉我,霂儿,究竟是谁伤了你?”
那男子冷冷说道,在其目中,好似并未存有感情,仅有着杀意一般。
王霂先是沉默一会,直至许久,方才缓缓开口说道:
“父亲,事情,是这样的…… 霂儿于往常一样,在完成了每日的修炼之后,去花圃和果园,去给我那里的植物浇水。但是却是在那一日,发生了霂儿完完全全也想不到的事情……
一只仅有撼山修为,却可以口吐人言的妖蚁,带着几只妖猴,出手偷袭了我。而我尽管提剑奋力抵抗,但是却因寡不敌众,被他们给缴了械……我在最后的危难关头,使用了父亲大人您赐予我的法宝,我想用降魔杵,将之这些妖魔鬼怪给全部镇压……
……但是谁知,这些妖魔,特别是那只妖蚁,尽然会使用一种诡异的功法,原本能镇压妖兽的降魔杵,在面对它的时候,居然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王霂说完,用力捶了下床头,在其神色之中多有不甘。
“……诡异的功法?”
那神色冰冷男子,听闻王霂如此说道,用只手抵了抵下巴,在其神色间,若有所思,好似于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一般。
“好了,事情的大概去由,我已经知道了。我去和你太爷爷他商量一下,霂儿你就好好的养生吧。”
说完,便就转身离去。
“等等,父亲,那只妖兽,绝非是普通的妖兽!霂儿感觉,虽然仅仅只是感觉……
但是若是仿若那只妖兽肆意成长的话……于将来的不久,我们天定门,不对,于整片蓝涣,都必将出现大难!!!”
王霂对着其走出门外,他的父亲,大声嘶吼着说道,虽然仅仅也只是他一人的感觉,但是……
但是,王麟却还是相信了其话语,并如实的上报了,他的爷爷,也就是...天定门的开上老祖,和其天山城主一同统治着于偌大的这片天苍山脉的最强者……
“定天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