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念摆了摆手，没接她话茬：“你们先回去，到小黎那把合同拿过来我看看。”

唐小黎张口还想说什么，被曹芳直接拽住手腕拉出去了。

她们两个出了门后，等在门口的莫卿卿朝她们两个微一点头，就迅速钻进了苏瑾念的办公室。

——刚才她们和律师谈论唐小黎的事情，莫卿卿不方便在场。

唐小黎见状，压低了声音对曹芳道：“芳姐你拉我做什么呀？不是说好要付违约金的吗？还找合约有什么用？”

曹芳瞪着她，食指恨不得戳到她脑袋里去：“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