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径直将新的离婚协议书摊在她面前，说话的语气也是公事公办，好像他们从来都没做过夫妻一般陌生。

“协议里新加了条款，离婚以后，为了今后孩子的生活质量，能够接受最良好的教育，孩子的抚养归我。”

何子谦的指骨敲击在纸张上，“通过这几天的观察，看起来你不仅做不了一个好妻子，也做不了一个好母亲。”

她的坏品质已经腐化到骨子里了，就算是华佗在世，刮骨疗毒都没有办法根植。

何子谦也懒得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