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印着冷煞标志的头巾被随意丢在一旁。
当然她进门的时候,粉衣同样也跨进了房间。
“你们为什么坐在地上?”粉衣不解的问道,她离开的时候是说的很清楚,没有被安排到任务的人必须要完成她所规定的任务。
正是因为信任她们,所以她连一个监视的人都没有安排,可是冷煞的队员就是这样对待她的信任。
“抱歉,我们只是累了。”一名女子一看到粉衣,立马紧张的站起身来,将头巾扎好,如其他人一样专心的投入训练。
可是这样的动作被一旁依旧坐在地上的女人所不屑,一阵冷哼,旁边的人都在认真的练习,只有她闲散的坐在地上。
“你累了吗?”盯着她,孙晴依淡淡的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她从这个女子的眼里感受到了一阵深深的敌意,可是她们似乎并没有见过面吧。
“不累。”女子回答的干脆简单,迎上孙晴依的目光倒也不心虚,直直的盯着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你对我不满吗?”孙晴依直接问道,没有多余的掩饰。
在一支队伍里,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是那种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安全的把自己的背交给同伴保护的安全感,而不是担心有人会伺机对你下手。
女子点点头,不屑的目光更明显了。
“青霜,你要干嘛?”粉衣不悦的瞪着她,她现在的姿态是在表示对主人不满意吗?
要知道,冷煞可是孙晴依一手建立起来的,从她一个人到现在声名大噪,可不是依靠几个会杀人的武器就行了的。
“我不干嘛,我只是不满她而已,我们凭什么要听她的命令。”削尖的指尖直直的指向孙晴依,这让在场还在训练的其他女子纷纷停下手里的动静,不解的看着青霜。
有人还试图劝说她:“青霜,别闹了,这里可不是你随意发脾气的地方。”
“就是,青霜,不要这么跟主人说话。”
“我为什么不要这么跟她说话,除了给我们安排一大堆任务之外,她还会做什么?有什么资格做我们的主人。”言语之间是满满的讽刺。
孙晴依一向话少,能缩小自己存在感的时候她绝对不张望,可是现在她不禁怀疑,这样的做法是不是错了?
她想低调一点,可是直接被忽略了?
“青霜吗?那你认为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做你的主人?”黑色的纱巾蒙住了大半张脸,只剩下一双有神的眸子散发着神采奕奕的光芒。
“姐姐,不要理她。”粉衣拉了拉孙晴依的胳膊,她又不是没有见过不服从命令的刺头儿,看来是处罚还不够重吧?
当初成立冷煞的原则是自愿,并没有强迫任何一个人加入,既然加入进来了就得忠心,三心二意躁动有想法的人,是很容易就暴尸荒野的。
“没事。”孙晴依安静的摇摇头,在一支队伍里,稳定军心很重要,既然青霜敢于提出质疑,那么说明并不是她一个人这么想。
一直以来都是粉衣在训练她们,安排她们,虽然粉衣年龄小不过她的武功足够高强,直接粗暴简单的让别人信服,要是她不能服众的话,还有什么资格将冷煞往更高的地方发展呢?
“当然是打赢了我。”青霜说的一脸傲然。
她就是看准了孙晴依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这强者为王的世界里,她会成为冷煞的负担。
“青霜,你是疯了不成吗?要撒野可不许在这里,还有记住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粉衣凶巴巴的说道。
她倒是不担心孙晴依会在这场打斗中输掉,这里所有的人她都交过手,知道她们有几斤几两,而是怕青霜输得太难看。
“我就不,怎么你怕了吗?”青霜一脸倔强,大有一副要是孙晴依不配合就违反她命令的挑衅。
旁边围观的女子自觉的往后退,为她们提供打斗的空间。
“好,只要我赢了你是吧?可是若我赢了之后,这里还有人不听我的话该怎么办?”孙晴依声音沉静如水,淡然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将这场比试放在心上。
“不可能,只要你打赢了我,这里不会没有人不听你。”青霜很是自信,在进入冷煞之前,她也是有一些底子的,所以顺利的成了刺杀组的组长。
她管不了其他人,起码刺杀组的所有人,都会听命于她。
“那好,一局定胜负?”
“主子,我劝你不要说的太轻松。”
孙晴依的话引起了青霜的不屑,现在笑的越轻松,等一会儿就哭得有多惨。
现在求饶的话,说不定丢脸还不会丢的那么大。
两人侧身而立,粉衣劝不过也只能在旁边干着急,孙晴依的武功神秘莫测,就连她也没有把握能够打赢她。
她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这场战斗,又快又狠又准。
青霜从地板上捡起自己的长剑,比划好招式对准孙晴依,而孙晴依只是悠然的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来,精致小巧的匕首寒光冽冽,让她映照的更加美艳动人。
她越是这样轻松,青霜就越是不服气,不就是依靠着她们这支队伍才能当成主人嘛?有什么好骄傲的。
长剑刺破空气,直直的朝孙晴依的方向而去,一剑定胜负吗?她甚至都不需要很用心就可以打的她梨花带雨。
许是青霜太过于轻敌,长剑在距离孙晴依的脸两公分距离的时候,倏然被拍倒在地,而孙晴依已经移到了青霜面前,锋利的匕首直刺她的脖颈。
“这……这这,怎么可能?”青霜愕然的盯着孙晴依,她居然被一个武功都不会的人打败了,这是何等的耻辱。
“怎么样?服了吗?”孙晴依收起匕首,淡然的问道。
“不服,刚刚我没有认真,重来。”青霜愤懑的说道,在自己的队员面前丢这么大的脸,一双白净的脸气得通红。
“你什么意思?出尔反尔吗?姐姐,不要这么纵容她。”她的话把一旁的粉衣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