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江隔着电话听到程砚操着低音炮轻笑，还是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感觉自己被喂了一嘴的狗粮。

“我说程砚，你要不要笑得这么恶心？我跟你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给我喂狗粮的。”

潘江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还真是，有点羡慕这一对儿了，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都踢出去之后，忍不住叹了口气。

都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他怎么会不知道此时此刻，潘江在想什么，想象了一下，他此时此刻的表情，程砚恶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