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与钟灵平日里昂首挺胸的姿态比起来，光是看一眼就暴露无遗了。

故而沈亦迟方才那句显然是刻意试探了。

小丫头经不住责问，正要跪下认罪，却被沈亦迟一把拉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过来。”

说罢，沈亦迟随即转身走开，洪雨顺则苦着脸带领众人紧随其后，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直到回到乾清殿，见沈亦迟面露不悦，洪雨顺随即将所有人都打发出去：“都退下吧。”

沈亦迟却指着那丫头开口：“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