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还想问什么，左曼已经转移了话题。

　　“威廉，我找你来是想问你几件事情。”

　　威廉看着左曼，笑容温柔。

　　“你问。”

　　“关于你要的那幅画，我想问问你跟你妹妹之间有什么感触，或者回忆。”

　　左曼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威廉，如果威廉能够提供一些有效的信息，这对左曼接下来画画会有非常大的帮助。

　　“我……”说到这里，威廉自己也有些犹豫。

　　他的确在记忆里不清楚左曼的所有事情了，只记得左曼刚生下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