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娘亲从小被五个哥哥宠着,不干这种活。你是男孩子呀,得照顾娘亲,知道嘛?不枉费我那么费劲生你呀,你不能给娘亲惹麻烦呐,听见了嘛?”
“噢~”
宝宝奶声奶气的萌样子,谁见了都发不起脾气。
“五个哥哥?忆柳香明明是独生女。”
裨将怔了一下,眼前的局面,好像更加恶劣。
尝试组装画的谷菱,用裨将拿来的工具,将两半纸竟然粘到了一起。
她往下一撕,惨不忍睹。
“这要如何是好呀?”
水儿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咯咯”笑的停不下来。
头向后仰,竟然睡到了地上。
裨将想要扶起,却被谷菱拦下。
“别管他啦,做错事嘛,就是要受点惩罚呀。”
“忆柳香小姐,您不能这样对孩子,他长大会恨你。”
谷菱管他三七二十一,只想赶紧将画恢复原样。
至于水儿长大,她才不理这些,因为她今晚就准备离开。
谷菱之所以来到将军府,不是由于900两银子。
而是巩德认识她父亲,一定能将她送回家。
可是,现在越弄弄糟,该如何是好。
谷菱从未这样费过脑。
“快去帮我准备点东西呀。”
谷菱貌似想出了办法,希望不再是古灵精怪的烂点子。
裨将按照谷菱的吩咐,将笔墨纸砚,全都配好。
一边在她身旁磨着墨,一边盯着谷菱到底在做什么。
她用毛笔沾了沾墨水,有模有样的姿势。
只是迟迟不下笔。
“忆柳香小姐,据说将军骑的那头骆驼,是从前那只的母亲。所以,将军这个点,应该快回来了。”
“停!!停!!”
巩德将军跨下的骆驼,犹如脱了缰的野马,一路狂奔。
此刻,开始绕着将军府做起了左右摇摆,以及点头yes摇头no的夸张体式。
为的就是,把巩德拱下去。
谷菱嘴巴长大,一把将睡熟的水儿移动到纸上。
随后,总算动笔,创作起来。
“好啦!”
当谷菱递给裨将的时候,他满眼惊讶。
从前画中那采花少女,已然变成了一个娃娃。
“忆柳香小姐,恕我直言,这个不行。”
谷菱将画纸夺了过来,准备继续修改时,宝宝翻身踢腿,撕毁了画。
“水儿!!养男孩儿,一点用都没有,捣乱厉害。”
谷菱发出的感慨,绝不是凭空捏造。
事实上,谷菱那五个哥哥,也是同样。
“驾!!”
将军府外面,已经围了许多下人,纷纷帮巩德想办法。
有的唱歌,有的拔剑……骆驼全不怕,仍旧一圈一圈的转着,好像非让巩德把儿子还给它。
终于,裨将反其道而行,犹如训练大马。
骆驼停下一秒,巩德抓紧时机,瞬间侧身向下。
总算滑到地面,骆驼则叫出了马声,抬起前腿,不料两个驼峰的重量,当场让它向后仰倒,将军府的下人们,则团团将它绑住。
一场骆驼大餐,即将开始。
在那之前,巩德正进入将军府。
被骆驼绕晕的他,扶着墙壁。
裨将则前去搀扶巩德回房间。
“不,我想欣赏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