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华再回到病房，曹得水已经把塑料布安装好。她也没说什么，默不作声在曹妈的病床边坐下，拿出来手机玩手机。

　　小不点在看病房电视的动画片，曹得水在旁边逗他儿子，故意干扰小不点看电视。小不点被逗急，起身推曹得水，“上边去，你上边去。”

　　曹得水边逗儿子边得意的跟曹明华炫耀：“他的脾气很怪，给他报的美术班，班上老师说他。他生气拿起书本，给老师砸过去，老师再不说他了……”

　　曹明华一脸懵逼，抬头盯着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