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霍祁扬闻声，放下手里的笔。
“谁告诉你的？”
季思染看着他，犹豫片刻，道：“那些阔太太们。”
霍祁扬收回视线，沉下声音，“你不用管她们说了什么，做你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
“哦。”
季思染点点头，想他大概没什么事了，起身准备走，他却忽又道。
“这个点才回来？你干什么去了？”
季思染顿了一下，不太想说，但是霍祁扬的目光在静静的看着她。
她只好道：“没干什么，赵太太和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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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手感已经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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