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们的身份虽不是秘密，可也不是一个刚刚醒来的人会知道的。不是甄娘告诉的，因为他一直在观察着甄娘的面色，她神色有异，可见她根本没来得及告诉静娘此事。更不会是自己身边的人说得，连唯一一个在她们门口守着的萧兰生都出了事，又有谁会来跟她们说这件事呢？

静娘深吸一口气，道：“自然是他跟我说的。”

甄娘见静娘连这话都说，皱起了眉头，出言打断了静娘：“妹妹！”

静娘笑笑，安抚性的摸摸甄娘的手腕：“姐姐，说吧。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