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说好了要给月容容整容,伊盼兮就立刻行动起来。
伊盼兮从乾坤袋里拿出了止血药丸,还有平常医治用的小刀,剪刀,银丝,银丝是自己秘制的,什么东西都剪不了,除了她自己的剪刀。
原离草,溶离草,诺溪草……等等等,伊盼兮看着面前的草药,一一清点,觉得差不多了,就准备开始了。
伊盼兮先给月容容打上了麻药,等药效发挥完全,又用原离草的叶汁滴在狰狞的伤疤上,疤痕渐渐脱落,留下了些许血痂,月容容感觉到些许微疼。
伊盼兮将诺溪草炸成药渣,仔细的敷在每一块血痂上,动用真气将时间缩短,诺溪草的药渣已经完全融合到血痂里,疤痕消失,只留下一些小小的细疤。
她发现月容容脸上因为被人动了刀,所以本来先前剔除好了的胎记,已经大块大块的浮现出来,这比疤痕更可怕,她叫薛鳕去取些泥巴,还有路边随处可见的草,让他把草弄成汁水,和泥巴嚯在一起,和在一起弄成泥团给她。
伊盼兮把泥团弄成现代的面膜状,轻柔放在了月容容脸上,她点了一香,待香烧完,她就回来继续把月容容的脸弄好,但是现在她必须先拿到那个东西,才可以继续治疗月容容的脸。
她走在街上想,如果一切真如她所推测,那么月仙派现在已经是名不其实了,能把月容容的脸做成毒药,用转而变成失败品,随意丢弃,这哪里还是江湖人称的名门正派。
伊盼兮察觉似乎有人在看着她,催动内力,诡异一笑。
——
!!!
人呢,怎么没了?!
二派长四处张望,这人怎么说好好的就没了?
……
“小二来壶酒,再来点小菜,不满意杀了你全店。”
“是是是,小姐……”小二汗颜,这姑娘怎么年纪轻轻,一出口就是痞夫之样。
伊盼兮看着楼下那个四处张望的声音,用传音道“楼下那位公子,看什么呢,还不如让小爷好生瞧瞧。”
二派长听到这传音微微一顿,随后不疑有他,直径上了路,坐到伊盼兮对面,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喂,月辰轻,你想吃啥?”
月辰轻微微摇。
“噗,你还是老样子,完全没变,要不是当年,你对我开口说话,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
月辰轻薄唇轻启“你知道的,我只对你说话。”
声音清冷而高贵,没有一丝杂志。
“……嘁,这次来多久回去?”
“不回去了。”
“为何?”
“……我退出了月仙派……”
!,!,!
怎么可能……!
“他们放你走了?!”
“是。”
“不过……唉,你走了就好。”
月辰轻脑袋微微一歪,表示不解,伊盼兮揉揉月辰轻的脑袋“你还小,不要太早接入这个社会了。”
没想到月辰轻面露重色“吾今年已经二十有六,比汝大六。”
“我……”伊盼兮尴尬的收回手。
“不过,我很享受你摸我的头,你的手很暖和。”
——
酒楼隔壁包厢,龙夜熙捏碎酒杯咬牙切齿“老子必定要屠了月仙派满派!不,就比本座少了一两岁!”
土一面露难色,教主啊……什么叫一两岁,明明是比顾主大了七岁,还说是大了一两岁!
主仆二人听到隔壁包厢又有了些动静他们跑过去悄悄听着。
伊盼兮早就知道了龙夜熙从拍卖会那段时间就一直在跟踪她,除了和那人比试的时候。
所以接下来这段话是专门说给他听的,目的嘛,当然是为了想让他吃吃醋。
这段日子无聊的很。
可怜的龙夜熙到现在也不晓得她的心思。
伊盼兮捏捏月辰轻的脸“辰辰啊,你看看这段日子,你都瘦了,瘦了就不可爱了。”
“你喜欢我帅,还是可爱?”
伊盼兮笑出声“无论你长什么样,我都喜欢。”
月辰轻脸红娇羞。
龙夜熙脸黑冷清,想杀人。
月辰轻娇羞的开口“那你更喜欢我还是龙夜熙?”
伊盼兮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便让他先吃饭,这个问题不急。
隔壁的龙夜熙已经气炸,他本是想看见伊盼兮一个人,然后装着偶遇去找她,然后开始向她认错,然后接下来就是说些卿卿我我的话了。
可是,这个月辰轻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呵,我搞的定他哥,肯定也搞的定他。
土一看见他家主子的脸从黑转铁青在到轻松,心里万分无语。
因为龙夜熙吃醋,后面他没听见一个重要的信息就走了。
“多谢,我先走了。”
“你去哪?”
“客栈……”
“我和你一起……可以吗?”
“嗯。”
——
到了客栈的伊盼兮抓紧时间,把从月辰轻那拿的修颜丹给月容容服下,把泥团撕下,月容容的伤疤没有了。
伊盼兮就开始动她手上的刀子了。
越看她的脸越胆战心惊,她从未看过有人下的毒,如此狠毒!居然……居然……
月容容你放心,我一定会屠杀月仙派,为你报仇!
一半柱香结束,月容容的手术终于结束,她脸上已经是包裹好的了纱布,伊盼兮在她旁边放了一本武林秘籍“百面籍”
伊盼兮此时已经是淋漓大汗了,就想赶快回到房间,好好休息一番,当在此之前,她要让薛鳕把王富贵带过来,吩咐好了后,她便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她并没有错过薛鳕耳朵尖的一抹红晕,但是她没有打破。
毕竟啊,如果真的能成,那不是也挺好?
——
薛鳕快马加鞭到了冥森,拿出伊盼兮给他的令牌,没一会儿沽管家就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男的,沽管家称呼他为零三,而后跟着的是王富贵。
王富贵见是薛鳕,想到伊盼兮说这个人不可信,整个人抗拒着,不想和他走,薛鳕打了他的后颈,王富贵昏倒。
路上的颠簸让王富贵吐了三四次,薛鳕于心不忍便带他去最近对一家客栈里待了。
不过薛鳕感到奇怪,为什么这个客栈没有丝毫人气,而且……他来的时候也好像没有看见过这家客栈。
“口区!”见王富贵又吐了,薛鳕不想其他,心疼的给他到了水,拍拍他的背。
王富贵见此,心里有一丝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心里打探了好久,终于想要不试探试探?
“那个……薛鳕哥哥?”王富贵学着花楼女子的语气,嗲嗲的说了句薛鳕哥哥,立刻把薛鳕的心俘虏了。
但是还是那个冰脸“怎么了,王富贵。”
“……那个可不可以带我见一个人……”
薛鳕觉得他还小应该不会懂得喜欢一词,但是心里还是觉得他可能喜欢莫一个人……
一样冰山的脸,温柔的语气,感觉这一切格格不搭“是谁呢?”
“张子墨。”
“男生?”
“……是……”
“……”
王富贵见这人气势变了,觉得他不会喜欢男子吧?但是一有这个想法,他立马打了退堂鼓,这不可能,薛鳕长的如此可女子喜欢,这身材……他前面偷偷摸了两把,他生感这人身材好,还有脸也很好看。
怎么可能喜欢男子?
薛鳕感觉不妥,咳嗽几声尴尬开口“咳咳,可以是可以不过……你不可以离开我视线。”
这是什么意思?
薛鳕想总不可能告诉他,他不允许王富贵接触女性,男性也不行!只能接触他!
……
楼下几个小二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着。
“你们说要不要告诉那个薛鳕。”
“要不然告诉他吧,毕竟我们也是教主的手下。”
“啧啧啧,真没想到那王富贵的书童张子墨居然是那边的人。”
“可不是嘛!”
薛鳕下楼正好听见的一清二楚,问道“你们是魔教的人?”
“是!”那三名小厮立正!喊是!
“……张子墨是那边的人?”
“……”三小厮不敢说话。
“快给我说!”
“张子墨是冥森的人……”
冥森……薛鳕突然想到了些东西,为什么伊盼兮会知道王富贵在冥森,而且冥森不是那么好进的……除非伊盼兮是冥森中人!
还有张子墨!
那王富贵……他要是谁……?
他越想越头疼,为什么每个人都会有连串的事情频繁发生!
“薛鳕哥哥——”
王富贵在二楼楼梯叫唤了声薛鳕哥哥。
“怎么了?”
“我已经好了,可以走了吗?”
“现在?”
“对!”王富贵脸上有些开心,因为马上就可以见到他日思夜想的张子墨,他很想告诉他,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以前对你坏,只是不想让人起疑。
薛鳕看见王富贵脸上的表情,脸越发黑,心中的想法越来越肯定,王富贵一定喜欢那个叫张子墨的男的!
我觉得我可以会会那个张子墨。
——
路上,王富贵一直在说张子墨的趣事儿,完全没注意到薛鳕的表情,薛鳕不明白,不知道为什么只见一面,心中就只有一个想法:这辈子就他了。
“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一土匪蒙着面,语气带着一些方言。
“大哥,还有几个词没说呢!”另一名土匪悄声说。
“管他呢!喂喂喂,说你呢,快点把钱交出来!”
薛鳕心情不好,一个飞升,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人解决了,烦躁。
后面那些土匪叫爸爸叫爷爷的跑了。
等薛鳕走后,那些人又开始劫道了。
——
(小剧场放映厅!)
薛鳕喝着酒,嘴里念叨:我媳妇不爱我。
龙夜熙喝着酒,嘴里念叨:我媳妇不爱我。
当两个失恋的男人面对面,一起内流满面,喝着酒念叨我媳妇不爱我。
王富贵,伊盼兮一脸嫌弃的走了,一脸嫌弃的给了他们一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