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怎么样?”纪燃傻傻的问。
时铭气结,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下一秒,他已经将她压在沙发上:“我问你,他今天说的话是真是假?”
看来男人果然都是会为此吃醋的。
纪燃咬牙,“看来你不信我。”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时铭不依不饶。
纪燃把头扭到一边不肯回答,她本来以为他是为了保护她,原来只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他不相信她。
见纪燃不说话,时铭很生气,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这一来倒是惹得他怒火冲天。
“不说是不是?”时铭又问。
纪燃挣扎着要起来。
时铭怒火中烧,看来那个男的说的是真的。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怒火,将他仅有的克制和理智烧掉了,他忽然一把将纪燃从沙发上抱起而后走到主卧将纪燃扔到了大床上。
“时铭,你冷静点!”纪燃刚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时铭按住了。
很快,她的衣裙被扔在了地上,而后是她的内衣。
粗暴如同暴风骤雨,眼前的男人像变了一个人,温柔不复存在。
“啊。”撕裂的疼痛猝不及防的传来,纪燃白着一张小脸紧紧的抓紧了床单。
那层阻隔消失后,时铭愣住了。
怎么会?
该死,他上了嫉妒的贼船,迷失了心智,他伤害了她。
怎么办?
但是欲望只在瞬间便重新吞噬了时铭的理智。
“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将她的眼泪都吻掉,时铭内心深处满是歉疚。
纪燃咬着下唇看到那行字时没有说话,她疼的不仅是身体,更是那份不信任。
第一次,除了疼便只有疼。
而夜是那么的漫长,纪燃背对着时铭,假装睡着,却紧紧挨着床边,离的时铭远远的。
生米煮成熟饭,这都是她当初的选择,好在姥姥今天并不在现场,身体目前安然无恙,她的心也算落地了。
至于婚后的生活究竟会如何,她陷入了巨大的不确定,原先她觉得结婚要紧,走了一步算一步,就算两个人之间没什么感情也不要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他过他的,自己过自己的就好。
可是就刚才发生的事情来看,并没有那么简单,她成了他的人,就像一件物品任由他处置,她反抗不过他,结婚,更像一场力量的博弈。
正在胡思乱想,身体却被他用力拉了回去。
眼睛对上他那双星星般的眼,此时他戾气全消,少有的温柔看她。
“还在生气?”一行发光的字出现在面前。
她转移了目光,并不答话。
时铭随手抬起她的小下巴来:“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纪燃推开他的手,依旧赌气不说话。
时铭:“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纪燃发觉他有所动作,慌乱的躲开说:“不要,讨厌你。”
时铭看着黑暗里深种在她脖子上的印子嘴角微微上扬,继而不顾她的反抗搂紧了她。
讨厌也没有用,现在我是你老公。时铭在心里念道。
怀里的纪燃挣扎了几下,实在反抗不了只能放弃挣扎。
这样的话,也算报答你的娶我之恩吧。纪燃默默地想。
姥姥的情况有所好转,清晨是被妈妈的电话叫醒的,纪燃听到这个消息真的是高兴坏了,放下电话,在那里双手合十感谢了一下上苍,回过头来,看到床上的时铭还在睡觉。
窗帘过于厚实,明明都六点了,将家里遮的和晚上一样。
纪燃回过神来才发觉身子不舒服极了。
这个家伙,将自己折磨的要死,真是过分。
纪燃这么一想,感觉脸有点发烫,她摇摇头,努力不去想昨晚的场景。
一个月的婚假用去一两天,想想都好幸福,即使哪里都不去都值得开心,曾经她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来,天天熬夜加班到凌晨三四点,那时候就希望随便找个人结婚,就为了一个月的休假,想来可笑,但可笑之下却是实情。
工作的强度让人的心理都变的扭曲,这是真的。现在姥姥的身体有所稳定,她再也不需要提心吊胆了,纪燃临时决定去度假,去她心仪好久又一直没时间去的Y城市,那里以优美的自然风光著称,风景宜人,听说去过的人都不想再回来,她一定要去看看。
正想的出神时,时铭也醒了过来,他的确有点困,因为昨晚纪燃生气,所以他也没有睡着,每次纪燃翻身他都会察觉,两个人各有各的心事,直到很晚等纪燃真的睡着以后时铭才放心下来。
这会儿见纪燃醒来,他迷蒙着一双眼睛靠近纪燃,将纪燃吓了一跳。
“做什么?”纪燃闪到一边,刻意同时铭保持距离。
“这么早醒来有什么事吗?”时铭将纪燃拉到怀里,看纪燃挣扎的样子嘴角不禁上扬。
纪燃问:“可不可以不动手动脚?”
“当然不可以。”时铭回复一行字。
“为什么?”
“第一,你是我的妻子,第二,男人的早上总是需要女人的,难道你不知道?”说完,就将纪燃拉近了被子里,任凭纪燃拳打脚踢都没得救,又是一次欢愉。
和第一次不同,纪燃竟然还对他的侵略产生了一点点依赖,不自觉的揽住了他的脖子,发出了自己都难以启齿的声音来。
“你的身体比你更诚实。”时铭对纪燃笑了笑。纪燃握紧了小手,羞赧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你还要不要?”时铭停下问纪燃。
“我……”纪燃欲言又止。
“那就是不要了,好——”时铭就要抽身。纪燃有点慌,情急之下她便揽住他的脖颈,欠起身子吻了他的唇,用身体回答了他。
而换来的则是时铭更为激烈的亲吻。
“不要了…”纪燃看着他小声的羞涩的求饶。
疾风骤雨初歇,纪燃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时铭看她这个样子有点忍俊不禁,伸手将她的刘海拨到一边。
“坏人。”纪燃小声的害羞的说了一句。
时铭:“哪里坏了?”
“哪里都坏。你就是故意的。”纪燃总感觉时铭有一种目的性,但是却形容不来。
时铭凑到她面前:“三天不下床才对。”
纪燃看到这行字迅速捂住了自己的脸。
啊,太令人难为情了,这个时铭,平日里总是一本正经,可是床上的他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