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欢没有说话，在自己的包包里掏了掏，掏出昨晚放在顾慕白面前的律师执照，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这可是大哥亲、自，看着我考出来的，你看看？”

霍南启看着那个小本本和顾言欢脸上的一的笑，又看了一眼脸色阴沉到能吃人的顾慕白，顿时也绝望了，“姑奶奶，你去哪里不好，你要来祸害我们律师所……”

顾言欢顺着这个台阶下，顺带着把自己的辈分太高了好几辈，一脸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霍南启的肩膀：“都叫姑奶奶了，那就听姑奶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