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和胖子赶紧凑上去瞅了半天,这才发现,在铁链和棺椁的连接处,两处的颜色有些不同,棺木本身的颜色较深,锈迹重,而铁链明显锈迹浅。
按照常理来讲,一个年代同时铸造的东西,不应该有这么明显的差别。
可我们一路上经过的机关,都没有没破坏的痕迹,那这搬山一脉又是如何进来的呢?
这搬山一脉又为什么会在这棺椁之上铸造上这七根铁链呢。
老王闻言走了过来,仔细瞅了瞅这铁链,而后抬头看了看四周,道:“不应该是后铸的。应该是这铁链的质地不同。”
“质地不同?”王一泽锁紧乐眉头。
老王笑了笑:“你看这周围可有冶炼炉的痕迹?”
我和胖子仔细瞅了瞅周围,摇了摇头。
“这么粗重的铁链,少说也有几十吨,如果是搬山一脉后来安置的,咱们经过的机关都没有破坏过的痕迹,那只剩一种假设,这锁链是搬山一脉从盗洞里运进来的。你我都是打盗洞打老了的人,你觉得这拖着几十吨种的锁链进墓穴,可能么?”老王沉声道。
我和胖子稍一寻思,再看了看这铁链的粗细,虽说没有老王说的几十吨那么夸张,十几吨总是有的。自古下地,多带把镐头都费劲,怎么可能是从外面拖进来的呢?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铁链和这棺椁是一时铸造的,只不过铸造的材质不一样。”
“可这确实是囚龙势啊。”王一泽沉声道。
“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原因,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开挖如此墓穴,铸造如此棺椁,却要用搬山的囚龙势将自己困在其中,这七星锁山棺的主人到底是何人?又是为何这么做呢?他和搬山一门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墓和我们七门牵扯太多了,发丘印,搬山术,淘沙中郎和摸金校尉鬼手传人现在也在这墓中,这冥冥之中又预示着什么呢?”老王抬头看了看一片漆黑的山崖,喃喃自语。
一行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么接老王的话。
“啥也不知道,咱就开棺呗,见到这正主,就当面问问他,为啥脱了裤子放屁。”胖子满不在乎道。
王一泽摇了摇头,“我觉得这棺,还是不要开的好。”
“现在咱们又找不到出路,出去也出不去,现在这墓主折腾了咱们这么久,不开棺,咱们在这干啥啊,开了棺,说不定还能找到一条出路。”胖子反驳道。
王一泽倒也没再说话,其实他的心里也有疑惑,他也想看看,这墓主人到底是誰。
只见胖子围着棺椁走了两圈儿。这边儿敲一敲那边儿看一看。但是却始终没有下手。边走边流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
“怎么了,胖子。”我好奇道。
“我没找到棺椁和盖板之间的那条缝隙,这棺椁,看起来是一体的。”胖子疑惑道。
“怎么可能,棺椁怎么可能是一体的,难道这镔铁棺后来就是浇筑上的?”我边笑边朝棺椁走去。
在手电的照耀下,我寻着棺椁走了一圈儿。也用手摸了一圈,竟然也没有发现缝隙!
“他妈的,这是什么鬼棺材。”胖子一脸焦躁。“要是老子手头有电锯,老子早给你锯开了。”
王一泽没说话。走到这棺椁的侧面,敲了敲盖板听了听声音,然后仔细看了看七个锁链浇筑在棺椁的位置的位置。突然出手摁在第二个锁链的连接处。
突然,只见那连接处一沉,咔咔的齿轮转动声响起。这棺木的盖板和棺身之间竟然露出了一条缝隙。
“我操,开个棺材都要用机关么。这墓主人什么来头”胖子惊讶道。
当胖子缓过神来,连忙去推盖板。只见胖子憋的脸通红,整个盖板纹丝不动。
“快过来搭把手。”胖子对我说道。
我连忙上前和胖子一起去推拿盖板。
刚一上手。我就试出来了,这盖板起码得有千斤的重量。我两个人憋红了脸。才将盖板推在了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当我们看向棺椁内部时,我不仅目瞪口呆。。
里面都是一具精美的金丝楠木棺。棺椁身上用金粉描绘出了一整幅图案。整幅图案。笔法流畅。线条优美。,更难得的是,这棺椁的漆面一点破损都没有。
我仔细瞅图案的内容,是一只只凤凰在展翅翱翔,凤凰的身子底下画着满天星斗,我仔细看了看,是二十八星宿图。
只见胖子小心翼翼的用他颤抖的手摸着这金丝棺木的棺身。
“真是难得的宝物。别的不说。就这么一具棺材,起码就能卖出四十多万!”胖子喜笑颜开,仿佛已经看见那四十多万揣进了自己的肚兜。
这时我注意到,在金丝楠木棺和外层的棺椁中间,似乎夹藏着什什么东西。我用手电一照,瞬间的光亮刺痛了我的眼。
“黄金!”卡尺头一脸惊呼。胖子也惊的目瞪口呆。
在这缝隙之中,黄金制品堆的满满的。
卡尺头颤抖的想要伸出手去,被我一把拉住。
自古墓主人为了防盗,很多人都喜欢在金银财宝上下毒,让盗墓者在极度的喜悦中丧命,这墓主人的机关设计不简单,不能不小心行事。
没想到我拉住了卡尺头,没拉住胖子。
我再一转头时,只见胖子捧着一捧黄金哈哈大笑。
看见胖子没事我松了一口气,也放开了拉住卡尺头的手,我刚一松开,卡尺头就像疯了一样向棺木扑去。
人类对于黄金的喜爱是天生的,就是我,看见这些金光闪闪的黄金堆在自己面前,也是心跳不已。
老王没动,只见他掏出一包烟,点了一根,脸上没有表情,但是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就连王一泽,也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这一堆黄金,少说也有几十公斤。
而且不少都是雕刻精美,精巧绝伦的器物,上面镶着的宝石在熠熠发光。
卡尺头忽然扔下手里的那一捧,疯了一样的解下自己的书包,倒出里面的东西,疯狂的往里装。